就在巫白雨不解蕭近到底糾結何事的時候,只聽蕭近說道“……這個孩子,你不能留下……”巫白雨心下一驚,許久,她才慢慢恢復了思緒,要縷清什麼一般。最開始蕭近不許她生下孩子,單心解釋說,蕭近是為了保住她的性命。巫白雨當時也想不出,蕭近要除掉自己親生骨肉的原因,所以,她下相信了單心的話。知道現在,站在蕭近對面,聽他親口說,不許生下這個孩子。在知道銀蓮子能抱住巫白雨母子的情況下,他還是不許巫白雨生下自己的骨肉。巫白雨嚥了咽口水,說道:“所以,你當初不要我生下的孩子……不僅僅是子母蠱會要了我的命,還有其他原因……是不是?”“是。”蕭近微頓了一下,然後承認了。“為什麼?!”巫白雨不解。“現在不是我為你解密的時候!總之,這個孩子不能出生。”“可是……”巫白雨不懂,下意識還有追問。蕭近這邊,卻是明顯不想多說,說道:“這個孩子留下後,便是後患無窮,所以,本侯不會讓他出生……”巫白雨聞言,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但是手腕被蕭近抓著,巫白雨被釘在原地,根本逃不開。蕭近靜靜看著巫白雨,目光穩如磐石,銳利又堅定,絲毫不讓。巫白雨抬起頭,與蕭近對峙,不一會兒……巫白雨耷拉下肩膀,苦笑了一聲:“我沒得選擇,是嗎?”“你說呢?”蕭近道。巫白雨張了張嘴,無話可說……她再一次可悲的發現,身份地位決定了她的話語權……“……”蕭近話音落下,周遭有些靜默。在這片死寂中,巫白雨似乎聽見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像是笛聲,卻有比笛聲尖銳的很!像是指甲刮在光滑的石磚上……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同時,又是一陣莫名的頭昏目眩!“地震了?”巫白雨腦袋一昏,只覺得腳下天旋地轉,整個人往後倒去。幸好蕭近一直拉著她,巫白雨才避免摔倒在地。蕭近接住巫白雨,因她突如其來的昏倒,微微皺起眉,說道:“不許裝虛弱……”“我,沒裝……”巫白雨甩甩頭,將剛才腦中的暈眩摔了出去,她推開蕭近,站好。像是做夢似的,那陣暈眩說消失就消失了,簡直來無影去無蹤。這讓巫白雨想到了那次見到烏和蘇時候的腹痛……這次,也不知怎麼,鬼使神差似的,暈眩了一下!“我沒事了。”巫白雨揉了揉鬢角,微微拉開與蕭近的距離,順便將手從蕭近的手中抽出來,暫時獲得了“自由”蕭近見她的小動作,卻也沒在說什麼。巫白雨揉了揉青紫的手腕,頓了頓,她可沒有忘記今天主動投羅網的初衷!“既然我來了……你是不是該放了我師兄他們了?”巫白雨抬起頭,問道。蕭近頓了頓,也沒有為難巫白雨,說道:“你師兄跟駱絳飛我可以放過。”那意思是,剩下的葉嵐天和符離,就不是巫白雨該操心的事情了!畢竟他們都是要暗殺蕭近的人。蕭近說完,像是安撫巫白雨一般,說道:“至於,葉嵐天手中的銀蓮子,我會拿到。”“……”不管拿不拿到,蕭近是鐵了心除掉巫白雨腹中的胎兒了,不管是胎兒還是嬰兒……他要的是這個孩子消失。巫白雨心下複雜,知道孩子的事情急不得,先救了師兄再說,以後孩子的的事情還可以再另想辦法!“我能見見我師兄嗎?”巫白雨看著蕭近,輕輕問道。“……”蕭近沉默,不置可否。“侯……”巫白雨求情的話還沒說出來,就忽然被打斷了。“侯爺!不好了!!”一個侍衛急衝衝跑進了客廳。“侯爺!”暗衛單意也腳下匆匆而來,臉色有些凝重。蕭近看著同時來的兩人,先問單意:“怎麼了?”單意張了張口,有些顧及地看了看巫白雨。蕭近道:“說。”“是!”單意拱手,說道:“駱絳飛他們吐血昏厥了!”“什麼?!”巫白雨聞言,心驚肉跳,下意識看向蕭近,“你做了什麼!?”蕭近瞪了巫白雨一眼,顯然被冤枉的滋味讓他心情不爽:“本侯什麼都沒做!”一旁的侍衛此時也急忙開口:“外面,許多江湖人人也是,紛紛都吐血昏厥了!”怎麼會這樣?都吐血昏厥?還不止是一個人,許多人都有這個症狀?巫白雨心念電轉,忽然想到了什麼!““武林大會!傀儡絲!”巫白雨轉向蕭近,說道:“武林大會那些人都中了這個蠱毒。”蕭近微微皺眉。巫白雨又忽然搖了搖頭:“怎麼會這樣?烏和蘇跟無臉鬼明明已經死了啊……”“去查!”蕭近言簡意賅。“是!”單意與那侍衛領命下去。巫白雨面色焦急地看著蕭近:“侯爺,請帶我去看看我師兄!”“……”“侯爺!求求你了……”見蕭近不語,巫白雨更是著急了,像一隻急頭急腦卻又無計可施的小動物。蕭近嘆了口氣:“走吧……”巫白雨聞言一喜,急忙跟在蕭近的身後。在巫白雨“自首”之後,駱絳飛等人已經被暗衛從刑臺上帶下來了,現在正關在牢房中。巫白雨隨著蕭近來到了牢房。這裡確實是個不討人喜歡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