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近!”齊乾宇在距離他們五步遠的地方停住腳步,他眯著眼,眼中的惡毒與仇恨波瀾滔天,恨不得將眼前的蕭近扒皮抽筋。“我們又見面了。”蕭近還是露出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笑,伸出手,繼續說道,“本侯來了,銀蓮子在哪裡?”“你還想要銀蓮子?”齊乾宇嘲諷道,“你覺得自己能得到嗎?!”蕭近道:“若無把握,本侯也不會來。”齊乾宇看著他的表情就來氣,冷笑一聲,說道:“我佩服你的勇氣,不過,你太高看自己了!”“是不是高看,你可以試試。”蕭近不急不緩回道。齊乾宇也懶得廢話了,直接從身後拿出了一個火摺子,吹了一下,火苗燒起來。“這……這是什麼?”巫白雨騎在馬上,十分不解。當然,很快地,齊乾宇就解開了他的疑惑。“這裡……”齊乾宇大笑一聲,指了指地下,然後又指了指蕭近,說道:“這裡全是火藥!只要我點燃,你一定炸的粉身碎骨!”巫白雨聞言,嚇的一激靈“齊乾宇!你,你冷靜點!”火藥炸了,你也活不成了……”當然,她也就活不成了……“你以為……”蕭近抬起頭,看了騎在馬背上的巫白雨,繼續說道,“他還打算活著嗎?”“什麼?”巫白雨一頓。“你怎麼知道的?”齊乾宇看著蕭近波瀾不驚的樣子,不知怎麼地,心裡有些隱隱的不安。蕭近揉了揉眉心,說道:“你的目的,無非是要本侯死,再得到本侯的人……”特別強調了一下巫白雨的所屬,侯爺繼續道:“可是,你挾持白雨的計劃偏偏失敗了,所以,你現在應該是豁出去了,打斷跟本侯同歸於盡……不過,根據你對白雨的執著,你死了,也不想她活著吧,所以……”所以,才寫了那樣一封信。齊乾宇聽完蕭近的話,說不吃驚是假的,但是,也有些不解:“你竟然都能猜對!?”“很好猜啊。”蕭近笑了笑,輕輕看了看巫白雨,笑得三月東風,道,“因為……本侯也是這麼想的。”“……”一旁,的巫白雨嘴角抽了抽。一個兩個的,都不要這麼變態好不好!?她恨不得跟侯爺甩上這麼一句話,但是現在的氣氛顯然是很不合適的!“你不怕?”齊乾宇打量著蕭近,想從他身上找出些恐懼,不安,哪怕只有一點兒,也足夠齊乾宇愉悅了。奈何,侯爺表情坦坦蕩蕩,就是不害怕:“本侯既然敢來,就自然不怕。”齊乾宇有些被激怒:“勇氣可嘉,但是,也沒多長時間了……”說著,抬起了手中的呃火摺子!“慢著!慢著!慢著!”巫白雨當時就急了,可是她騎在馬背上,現在也衝不過,阻止齊乾宇。“齊乾宇啊!你不能這麼衝動!”巫白雨嚥了咽口水,想要安撫住他。但是齊乾宇這麼做,顯然並不是因為暴躁或者輕浮,他已經下定決心,如蕭近所說,要跟他同歸於盡,同時也要帶走巫白雨!“這……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巫白雨苦著臉,看著齊乾宇,“你打算也弄死我啊?”“我死了,你不能獨活。”齊乾宇看著巫白雨,平靜地語調像是在陳述一件事實,“你是我的妻子,我說過。”“……”巫白雨又氣又急,但是,現在顯然不是在“妻子”這個問題上爭辯的時候,巫白雨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緒,對齊乾宇說道:“你跟侯爺的恩怨,跟我沒什麼關係吧?所以,你做什麼決定,能不能不要拉上我啊?”比如,你可以跟蕭近同歸於盡,我就免了……後面的話,巫白雨只敢在心裡腹議,礙於蕭近就在身邊,而且韁繩還在人家侯爺手裡……巫白雨看了看蕭近,給他使眼色,希望他說點,什麼穩住齊乾宇。但是侯爺視而不見,揹著手,有些神遊似得。巫夫人恨鐵不成鋼,只能自己單身匹馬,繼續規勸齊乾宇:“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最後卻一點兒也不知道尊重人,起碼,我的生死應該由我自己決定吧……”便害相思 :侯爺受重傷巫白雨看了看蕭近,不停地給他使眼色,希望侯爺能說點什麼,暫時穩住齊乾宇。但是,侯爺卻視而不見,揹著手,有些神遊似得。巫夫人那個恨鐵不成鋼,只能自己單身匹馬,繼續規勸齊乾宇:“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最後卻一點兒也不知道尊重人,起碼,我的生死應該由我自己決定吧……”齊乾宇聞言,不語。巫白雨又氣又急,但是還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壓著自己的情緒,儘量放緩語調:“齊乾宇,你冷靜點兒,什麼都好說是不是?”“……是好說。”齊乾宇看著巫白雨,冷笑一聲,絲絲涼涼地嘲諷,“若是你能殺了蕭近,與我一起走。不過,這點,你能做到嗎?”巫白雨當然是做不到的。“你……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巫白雨為難地看了看蕭近,說道,“就我這武力值,怎麼可能傷得了蕭近?”蕭近輕輕笑了笑,不置可否。“侯爺,你說是不是啊?”巫白雨給蕭近眨眼,眨的眼睛都快要抽筋了,但是侯爺就是視而不見。巫白雨著急上火,緊張兮兮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