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臉頰,巫白雨自言自語道:“好,很好……”………………………………“夫人?”宛兒看著巫白雨左邊髮髻上的秋海棠,眨了眨眼,好奇道,“你什麼時候摘的花?”巫白雨笑得異常燦爛,春風拂面,花紅柳綠:“宛兒走,咱們回凝眸居,我教你跳舞。”宛兒驚呼:“您想起來怎麼跳舞啦?”“沒有啊。”巫白雨歡樂地搖了搖頭,笑眯眯道,“不過我就是想跳!”“啊?”“走啦!走啦!”巫白雨拉上宛兒,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輕快地往凝眸居走去。剛到凝眸居門口,巫白雨頓住了,真個人有些傻眼。“你們這是幹什麼?!”巫白雨一臉懵地看著在自己院子進進出出的幾個奴僕,奴僕們搬運著一盆盆的……秋海棠。紅得扎眼,紅得刺目。“這是怎麼回事?”巫白雨扯住一個奴僕,不解地問道,“我沒讓你們往凝眸居搬花,你們是不是送錯了?”“回夫人,沒送錯。”奴僕中走出一人,恭恭敬敬垂著頭,說道,“這是侯爺的命令。”蕭近?巫白雨心中“咯噔”一聲,蕭近是什麼意思?這是要唱哪出?“侯爺……這是什麼意思啊?”巫白雨問道。“侯爺的心思奴才不懂。”奴僕恭恭敬敬回道,“不過,侯爺讓小的給巫夫人帶一句話。”巫白雨神經一緊:“什麼話?”“侯爺說,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勿忘疏星之言!”巫白雨聞言臉色微變,像是被點穴了一般,釘在了原地。“夫人,花搬完了,我等告退了……”搬花的小僕,躬身告退。巫白雨釘在原地,目光復雜地看著一盆盆豔紅的秋海棠,花朵層層疊疊彤雲密佈,嬌豔欲滴地擁擠在一起,血色的花瓣像是猩紅的大口,似乎要吞噬掉彼此。“夫人啊……”宛兒瞠目結舌地看著一院子的秋海棠,愣愣地扯了扯巫白雨的袖子,喃喃感嘆道,“侯爺對您可真好啊……”“你說什麼?”巫白雨回過神,掏了耳朵,難以置信,“你說蕭近對我好?”“當然啊!您看啊,侯爺送了您這麼多秋海棠……”宛兒說著說著,靈光一閃,拍手驚呼道:“侯爺這是在跟您示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