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有緣。”恩公笑了笑,“我路過這裡,真巧看見了你。”“你又來……暗探啊?”巫白雨問。恩公點了點頭。“查到你想要的了嗎?”“還沒有。”巫白雨拍了拍胸脯:“不要灰心,要是有什麼我可以幫你,你儘管開口。我一定幫你。”恩公笑了笑,一臉正氣:“只有你不將見我的事情說出去就好。”“這你放心,我絕對不說!!”巫白雨握拳保證。“差不多也該來人了,我走了。”恩公說著,站起了身。“等一下!”巫白雨頓了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的名字現在不合適告訴你,以後你會知道的。”恩公說完,揮了揮手,一個閃身不見了。巫白雨揉揉眼,真是來也匆匆,卻也匆匆啊!“這裡!就是這裡!”恩公剛離去,外面就傳來了大師傅的聲音,他去而復返,還帶著一群人!巫白雨抱了抱程言,等待著接下來的“戰爭”。“這裡!妖女就在這裡!”大師傅帶領著一群人,魚貫而入。“她!就是她!”大師傅指著巫白雨,衝身旁的一個領頭的微胖的男子說道,“齊總管!就是她,她就是妖女,剛才就是她用妖術對付我!”巫白雨抬眼,雙目淡定,不疾不徐看向齊總管。“什麼妖女!”齊總管看清巫白雨的樣子,回頭呵斥了一聲大師傅,“這是巫夫人!”大師傅一怔:“巫夫人?巫白雨?!”“大膽!”齊總管輕呵,“夫人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大師傅鐵青了臉,不服氣地看著巫白雨。齊總管也看向巫白雨,搓了搓手,笑眯眯說道,“夫人,您這是……這是怎麼一回事?”“齊總管!”大師傅忽然搶先一步:“我不知道她是巫夫人,我以為她小偷!她喝了吃了我要侯爺準備的珍味湯……而且!她還會妖術!”“……”“這……夫人,是這樣嗎?”齊總管跟帶著面具似的,一直保持著微笑。“我不會妖術,但是,喝湯這件事怨我。”巫白雨咬牙,一口應下,她必須息事寧人,這件事不能傳到蕭近耳朵裡。巫白雨說道:“我不知道那是侯爺的。但是,我喝也喝了,總不能吐出來,還麻煩你重新做吧。”大師傅聞言,感覺自己佔據了上風,昂著下巴冷哼了一聲:“沒法重做!”“那你就做別的。”“侯爺點名要喝珍味湯!”“你!”巫白雨一陣語塞,咬了咬牙,看得意的大師傅,一字一頓道,“所以,你想幹嗎?鬧到侯爺面前去嗎?”大師傅冷哼,似乎真有這個打算。“讓侯爺看看你是怎麼虐待人的?”巫白雨低頭看了看昏迷的程言。大師傅梗著脖子:“我是在教育他!”“教育?你差點打死他!”“他是我徒弟!”大師傅理直氣壯,“我怎麼教育他都行!”“你簡直不可理喻!”巫白雨臉色冷下來,情緒微微失控,低吼道,“他是人!不是你案板上的食物!”“夫人不要激動……”齊總管安撫道,“這件事我已經讓人稟告侯爺了,他會裁斷的。”“什麼?”巫白雨一怔,心臟下墜,有種窮途末路的感覺。……………………“夫人,侯爺請您過去。”傳話的下人很快就來了。巫白雨知道,她躲不掉了……巫白雨低頭看了一眼程言,不等不認命了。“先帶他去看大夫。”巫白雨對齊總管說道。“這恐怕不行……”“什麼?”“這件事的參與者都要去見侯爺。”“可是他受了傷。”“那就抬著去見侯爺。”齊總管笑面虎,一招手,“還不幫夫人扶著……”於是,衝上來兩個家丁,硬從巫白雨手中,奪走了程言。巫白雨站在原地,既憤懣又挫敗,卻也無可奈何!地位,巫白雨終於意識到,她自己的地位是多麼的多麼的……身不由己。……………………疏星閣,蕭近竟然在疏星閣等她。巫白雨心口一縮,吞了吞口水,恍惚依稀,彷彿昨天她還在這裡跟一眾夫人爭論,也彷彿在昨天,蕭近與她定下了疏星之約。這才多久,她竟然又一次打破了約定。蕭近的話在耳邊響起: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夫人,請吧。”齊總管笑眯眯伸手。巫白雨下意識挺直胸膛,強迫自己像一個鬥士一般,一步一步走了進去。蕭近上座著,悠閒地靠著椅背,依舊是一身黑衣,雕刻一般的面目凌厲十分,挑起眼梢掃過來,氣勢迫人,壓的巫白雨有些喘不上氣。蕭近依舊那副似笑非笑表情。巫白雨不由嚥了咽口水。“好久不見啊。”蕭近慢悠悠放下手中的書簡,不緊不慢地看著巫白雨,目光微涼,“我以為……我們永遠不會再見……”不會相思 :看戲不入戲“我還以為,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疏星閣內,蕭近不疾不徐地合上書簡,挑起眉梢看著巫白雨,神色不露喜怒。這才最可怕。巫白雨嗓子一陣發緊,瑟縮了一下,張了張口,不知道能說是什麼。蕭近揹著手,站起身,掃了一眼下面。巫白雨身旁站著恭恭敬敬的齊總管,兩人身後是低著頭的大師傅,大師傅的身旁是兩個下人抬著的昏迷的程言。蕭近挑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