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駱唐衣喜歡皇上,就嫁給了皇上……成為了貴妃。後來過了幾年,駱唐衣生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不滿週歲就夭折了……”巫白雨一頓。單心嘆口氣,有些惋惜,說道:“後來……駱唐衣便瘋了。”“瘋了?”巫白雨皺眉。“恩!”單心鄭重地點點頭,神色有些肅穆,說道,“她在城門上,自焚而亡了!”“自,自焚?”巫白雨瞪大了眼睛。單心道:“恩!自焚,當著皇上還有大臣的面自焚了!”“然……然後呢?”巫白雨嚥了咽口水,雖然知道駱唐衣死了,但是不知,她竟然是這種死法!這麼悽烈!“然後,駱逸飛就不知所蹤了,二公子不久後也為駱唐衣殉情了。”單心說著,嘆了口氣。巫白雨頓了頓,她幾乎是下意識的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沒人找到駱逸飛嗎?”巫白雨問道。單心搖頭:“沒有。”“蕭淺呢!?”巫白雨道,“他在哪裡殉的情?”“皇宮中。”單心耷拉著眉眼,似乎想起了那一天的情景,說道。,那天黃昏,二公子自盡後,是侯爺抱著二公子的屍體回來的!二公子就在駱貴妃去世的地方,自殺了……”“……”巫白雨聞言,不知想到了什麼,也或許是被驚到了,久久不語。一旁的單心說道:“夫人,我知道的就這些,剩下的,你問侯爺吧……”“恩?”巫白雨恍惚回身,心不在焉點點頭,“哦,好吧……”“您先休息吧。”單心道,“快要臨盆了,保持精力!”“好!”巫白雨答應下來,只是一邊回屋,一邊覺得心緒難平。她總覺得自己忽視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是那是什麼?她又一時間說不上來!“啊!啊!啊!”巫白雨坐在床上,抬手啪啪啪拍自己的臉!“不想了!”巫白雨氣鼓鼓自言自語!在蕭近回來之前,她不要胡思亂想了,歐陽神醫跟單心不都說了嗎?要她好好的休息!“休息!休息!休息!”巫白雨說著,張開手臂,大張旗鼓地躺下了。“休息!”巫白雨對自己說道!不久後……巫白雨的自我催眠起了作用,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直到黏在一起再也分不開。巫白雨昏昏沉沉睡著了……這一覺,睡得極為舒服!雖然她進了那個令人陰影的暗道,但是夢中卻沒有那個暗道!什麼都沒有,只有綿延的睡意託著她,酣然入睡,如同嬰兒。巫白雨再次張開眼睛,意猶未盡地伸了伸懶腰……“啊!”剛伸到一半,忽然頓住了,床邊做了個人啊!“蕭近!你回來了?”巫白雨又驚又喜。蕭近點點頭:“回來了。”“怎麼不叫我起來!”巫白雨道,這樣她就能早點跟他說話了。“捨不得。”侯爺說道。巫白雨一頓,臉燒的跟窗外的晚霞似得。“你又開始了……”巫白雨嘟囔了一句,又連忙問道,“對了,蕭煬要你入宮做什麼?”蕭近道:“詢問了關於你的事情!”“那你說了什麼?”巫白雨一口一吊,不由地有些緊張。蕭近笑了笑,說道:“我自然同他說,我的夫人掉下懸崖,已經不在了。”巫白雨心道,果然,侯爺就喜歡布一舉兩得的局!“蕭煬會信你嗎?”巫白雨問道。蕭近道:“蕭青和蘇靈玥都能作證。”巫白雨一頓,又有些擔憂,說道:“那……蕭青夫妻他們不會恨你嗎?”蕭青夫妻?侯爺很滿意自己的夫人,捆綁似得,這麼稱呼蕭近與蘇靈玥。蕭近道:“蕭青自然是恨本侯的,但是蘇靈玥會感謝本侯。”“是嗎?”巫白雨眯眼表示不信。蕭近笑了笑,成竹在胸。巫白雨又忽然想到了另一件終於的事情,正襟危坐起來,認真嚴肅地看著蕭近。“怎麼了?”侯爺不解。巫白雨一本正經,說道:“當然是正襟危坐,聽侯爺說故事!”蕭近一頓:“什麼故事?”“關於駱唐衣與皇上的故事,以及……你要給我的解釋。”侯爺為什麼一定要除掉她腹中的胎兒?蕭近聞言,停頓了下,有些悵然:“這個孩子不能留……他是禍根。”“禍根?”巫白雨皺皺眉,沒有哪個母親喜歡聽人說自己腹中的胎兒是禍根,即便這話是孩子的父親,自己的愛人口中說出來的。巫白雨悶聲道:“為什麼這麼說?”蕭近感受到巫白雨的情緒,輕輕撫摸了一下巫白雨的頭,道:“本侯說的,是實話。”巫白雨頓了頓,說道:“這些,是不是跟……跟皇上有關?”“不錯。”蕭近有些詫異,巫白雨能一下子猜出來。巫白雨搖搖頭,說道:“我之前聽單心說了駱唐衣的事情!但是,我覺得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哦?”蕭近微微眯眼,問道,“怎麼不簡單了?”巫白雨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來:“駱唐衣是在失去了孩子之後才瘋了的,而且,她的孩子不滿週歲就夭折……”巫白雨稍微頓了頓,繼續道,“我之前在皇宮的時候聽說過,皇上的孩子都活不過週歲的詛咒。如果只是幾個孩子那也就罷了,偏偏是所有的皇子都這樣,只有不是雙生就活不下去!所以我想……這裡是不是牽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