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蕭近聞言,大大方方地就承認了,毫不避諱地說道,“你說過,她消失是因為本侯要殺了她,導致她傷心欲絕,所以不見了,那麼……”巫白雨冷冷一笑,接著蕭近的話往下說,“那麼,侯爺也以為,我傷心欲絕的話也會消失?而我消失了,她就會會出來……”“不錯!”蕭近道,“本侯就是這麼想的!”巫白雨涼絲絲看著蕭近,久久才開口道:“侯爺,你太小看我了……”蕭近聞言眉梢一動。巫白雨攥緊了被子,手上青筋凸起,盯著蕭近,一字一頓說道:“我愛蕭青!我是不會相信他說的話的,我相信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你可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蕭近半感慨,半調侃似得說道。“即使裝上了,頭破血流,我也不回頭!”巫白雨直勾勾看著蕭近說道。蕭近但笑不語:“所以,你跟她還真是不像。”巫白雨一頓:“侯爺,你是要說,我比她固執嗎?”蕭近搖搖頭,說道:“她固執起來,本侯也很頭痛,但是她的方式跟你不同,你是撞上南牆不回頭!她是撞上南牆,繞個彎,還要朝南走。”“你是說,她比我聰明?”巫白雨嘴上說著,臉上卻一臉的不屑。“不,她比你自私。”蕭近說道。巫白雨聞言又愣住。蕭近說起另一個巫白雨的時候,嘴角總是帶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他帶:“本侯還能見到她吧?”巫白雨似乎有些不滿意:“我說如果說不能,你會殺了我吧?”“會!”蕭近點頭,臉色隨即銳利下來,一舉一動不似為了嚇唬巫白雨。巫白雨深吸一口氣,糾結了一下,認命似得說道:“你還能見到她……”“什麼時候?”蕭近連忙問,“我也不知道……”巫白雨搖了搖頭,在蕭近臉色變冷錢,又補充道道:“但是,我敢保證,她絕對還在!”蕭近眯著眼睛,侯爺半懸的心裡,其實那在等著巫白雨的解釋,你怎麼能保證她!巫白雨知道蕭近的意思,解釋:“其實……我剛才想往你身上放蠱蟲來的!”蕭青一頓,沒有說什麼。巫白雨也破罐子破摔,繼續說道:“但是我一這麼做,身體就動不了,心裡也很難受!”蕭近頓了頓,似乎撥開巫白雨字面的意思,聽到了她深層裡的話:“你是說……”巫白雨點頭,看著蕭近冷冷一笑透著些許無奈,說道:“對!現在的情況,就跟之前我影響她喜歡蕭青一樣,現在,她影響著我,不能傷害你!”蕭近聞言,臉上難得露出一個笑容,甚至有些孩子氣地重複道:“所以,她還在!”巫白雨轉過頭,只覺得蕭近此時的表情有些礙眼!一個剛剛失戀的人,對著一個似乎表白成功的人,心情自然是難以言喻的。“那她什麼時候出來本侯?”蕭近連忙又問。巫白雨心情煩躁到了極點:“我不知道。”蕭近張嘴欲再問些什麼,巫白雨揉了揉眉心,臉色露出濃濃的倦色:“侯爺,我累了,請你出去!”巫白雨心裡難受,公然趕人,蕭近卻心情不錯,也沒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你好好休息吧。”侯爺說完,站起很,毫不留戀地離開了房間。巫白雨坐在床上,望著空蕩蕩的房間,看著四四方方的窗戶,微微出神發呆……“買糖葫蘆嘍!又甜又酸的糖葫蘆呦……”視窗悶悶地傳來一聲小販地叫賣,巫白雨忽然回了神,想到了什麼似得,急忙穿上鞋。這裡是一樓,窗戶正對著一個小巷子!巫白雨站在窗前,停頓了一會兒,然後小心翼翼地推開了窗戶。窗戶外是一條幽深安靜的小巷子,雖然連著大街,但是並沒人經過,只是偶爾能街上的叫賣聲。巫白雨探出頭,左右張望了一下,一個人都沒有!是個離開的好機會!巫白雨回身搬過來一張椅子,她有孕在身,身體笨重,攀上椅子著實費了些力氣,但是巫白雨並不在乎,擦了把額頭的冷汗,一腳踩在窗戶上,一腳忘外夠著。夠了好久好久,巫白雨才堪堪夠到地面,終於鬆了口氣。巫白雨移動著笨重的身子,爬過窗戶,雙腳慢慢落地了!“夫人……”就在巫白雨想要逃走的剎那,落地的雙腳還沒動起來,身後就傳來了一個不緊不慢的聲音。巫白雨一頓。那聲音絲絲涼涼,是暗衛獨有的音調:“夫人,您想上街,走大門就好,不用這樣。”巫白雨僵硬地轉過頭,臉色一片青一片白,好不精彩:“蕭近派你監視我!”巫白雨咬牙切齒。單行不卑不亢,道:“是為了保護您!”“哼!”巫白雨冷笑一聲。單行不為所動,語調沒有任何起伏,說道“如果您是為了找王爺,我勸您放棄吧。”“為什麼?”巫白雨一驚,不因為自己的心思被看穿而害怕,而是因為單行的話,給人某種不好的預感!“王爺已經離開葉城了。”單行說道。“他去哪裡了?”巫白雨緊張問道。單行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回京城了是嗎?”巫白雨連忙又問。單行還是不答,而是一伸手,說道:“夫人,回去吧。”“你回答我!”“夫人,請回!”單行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