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一切,都讓她都隱隱的不舒服。“我不喜歡這裡……”巫白雨倒也沒有隱瞞,直言說道,“它給我的感覺,很不好。”侯爺挑了挑眉,沒有由著巫白雨的任性,說道:“走吧。”巫白雨還是有些猶豫,討價還價道:“我了說我不喜歡這裡,所以,我可不可以不去,在外面等你啊。”蕭近走了幾步,回頭有些不耐煩,說道:“跟上來。”“可是……”巫白雨還在原地畫圈,就是不願聽話。蕭近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不要,讓本侯說第二遍。”“那要是她呢!”巫白雨也有些著急了,道,“要是她不願意,進去,你也硬帶著她進去嗎?!”“本侯會依著她。”蕭近冷冷看著巫白雨,慢悠悠道“但是,你不是她。”“……”巫白雨聞言,狠狠咬咬牙,臉色又難看又難過,都不知道哪個站的更多了。蕭近這邊完全不憐香惜玉,道:“你要是不想被打昏扛進來,就現在跟上來。”說著,侯爺就往前走去,進了宮門。巫白雨知道蕭近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做的出來,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但是,最後還是跟上了蕭近,耷著臉,極度勉強地走進了皇宮裡。皇宮的主人,當今皇上——蕭煬,吃了歐陽神醫的藥,如今還在沉睡,所以,蕭近從皇上的住處,告退,去了皇宮另一處宮殿。“我要去哪裡?”巫白雨跟在蕭近身後,見這不是他們回去的方向,不僅有些焦急了,連忙道:“既然皇上睡著,不能見你,那我們就回去吧……等他醒了,你再進宮也不遲……”蕭近沒有理會自己的夫人,大步流星走著,巫白雨跟著他有些吃力。“蕭近,你,你慢點……”巫白雨的話剛出口,侯爺忽然停住了。巫白雨險些轉上去。“走吧。”蕭近帶著巫白雨走進了一個院子。“這是哪裡?”巫白雨一臉不解,走進去,忽然聞見了一股子藥味,不用說了,這裡應該是皇宮的御醫處。但是,蕭近來這裡做什麼?不等巫白雨發問,只見御醫處的一個主房內走出了一個氣勢洶洶的老頭,那老頭走到了院子中,頓時院子的人,不管在在什麼,見了他都禮貌客氣極了。“你可算是回來了!”歐陽神醫不在乎周圍的前呼後擁,大踏步走到了蕭近身邊。“老先生。”蕭近微微施禮。歐陽神醫擺擺手,轉頭看向了蕭近身旁的巫白雨,凌厲地目光帶著火氣!老神醫平生最不耐不聽話的病人,但巫白雨三番兩次地挑戰他的耐心!“哼!”歐陽神醫對著巫白雨狠狠冷哼了一聲,道,“伸手!”巫白雨一頭霧水,但是不敢說說什麼,她被歐陽神醫盯地得有些發憷,可也不知怎麼的,她見到這個老先生,總是有些底氣不足的感覺。“老夫叫你伸手!”歐陽神醫黑著臉。巫白雨更害怕了,乾笑一聲,最後躲在了蕭近的身後。蕭近卻將巫白雨推出來,推到歐陽神醫旁邊:“讓老先生為你診脈。”“……”巫白雨有些不情願,但是也不敢說什麼,只好乖乖地挽起袖子。歐陽神醫抬手為巫白雨診脈。巫白雨繃著身子,一言不發,滿心盼著診完脈,躲到蕭近身後去。歐陽神醫診著脈,皺了下眉,但掃了御醫處的周遭眾人,很快又恢復了正常,鬆了手。巫白雨卷好袖子,連忙逃命似得躲在了蕭近身後。歐陽神醫於是掃了一眼蕭近,好不留情,調侃道:“終於把你的小狐狸捉回來了?”蕭近一頓,似乎有些無奈,像是有苦難言似得。但是歐陽神醫去沒發現侯爺的難處,捋了捋鬍子,繼續涼颼颼地調侃蕭近,說道:“是誰說去了葉城,要親手殺了自己的小狐狸的,老夫看,她不是一點傷都沒有嗎?”“老先生。”蕭近頓了頓,無奈道,“您是不知道……”“不知道什麼?”歐陽神醫道。“說來話長。”蕭近道,“還請進屋,我慢慢說給您聽。”歐陽神醫掃了一眼周遭,這裡耳目確實不少。“走吧。”歐陽神醫帶著蕭近與巫白雨進了他的屋子,順便將屋中的宮人都趕了出去。“說吧,怎麼回事。”三人面對面坐下,歐陽神醫開門見山。蕭近看了看一旁的巫白雨,嘆口氣:“她,不是巫白雨。”“什麼?”歐陽神醫聞言,又是詫異又有些不解,看向了巫白雨。蕭近解釋道:“她失憶了……”侯爺說完,頓了頓,又搖了搖頭,道,“不光是失憶,是比失憶更詭異……”“怎麼說?”歐陽神醫看了看巫白雨,似乎也發現了她的不對之處。蕭近吐了口濁氣,將最近的事情,一五一十與歐陽神醫說了。歐陽神醫聽完,長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回神。“一個身體,兩個魂魄……”歐陽神醫不由地打量起巫白雨。“不錯。”蕭近點了點頭,不由看向身邊懵懂的巫白雨的,皺了皺眉,說道“現在,有可能是三個靈魂。”歐陽神醫緊皺眉頭,一言不發。蕭近道:“老先生,您見多識廣,知道這是為什麼嗎?”歐陽神醫捋著鬍鬚,皺眉沉默了一會,說道:“老夫倒是見過類似這種的疑難雜症,比如,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