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巫妹妹……”見到從轉彎處,忽然走出來的巫白雨,胥姬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想躲,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胥姬只能硬著頭皮與巫白雨打招呼。與胥姬相反,她身旁的李羽衣倒是坦坦蕩蕩,目不斜視,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看了看巫白雨,沒說話。巫白雨的目光從李羽衣身上掃過,停留了一會,轉向了胥姬,她衝著胥姬微微點了點頭,道:“胥姐姐。”姐姐?胥姬神色一頓,有些詫異地看著巫白雨:“巫妹妹,你……你……”“我怎麼了?”巫白雨道。胥姬下意識看了看一旁的李羽衣。李羽衣此時,眼中帶著一絲詫異,也看了看胥姬。雙目相交,彼此的詫異不言而喻。之前,還要將他們逐出府的巫白雨,現在不知怎麼了,態度居然大轉彎。“胥姐姐?”見胥姬不說話,巫白雨提醒了一聲。“哦!”胥姬回了神,連忙道,“沒事!沒事!”巫白雨態度並不熱切,絲絲涼涼道:“既然沒事,那我……”“巫妹妹,我們要去看宛兒……”胥姬打斷了巫白雨的告辭,看著她,試探似得問道,“你要不要去啊?”“宛兒?”巫白雨一頓,似乎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個人。“對!宛兒!”胥姬一邊說著,一邊注意這巫白雨的表情。巫白雨皺了皺眉,好一會兒才恍然想起來:“宛兒,她……好像是你的丫鬟吧?”“不錯。”胥姬點頭。“她怎麼了?”巫白雨看著胥姬道,“她一個丫鬟,你看她做什麼?”胥姬聞言一頓,張了張嘴,又看了看一旁的李羽衣。巫白雨此時也轉向了一言不發的李羽衣,道:“你也是侯府夫人?”李羽衣一頓,若有所思的看著巫白雨,回道:“不錯。”巫白雨點了點頭,對李羽衣沒什麼興趣,她掃了胥姬一眼,顯得意興闌珊,道:“胥姐姐,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哦!”胥姬連忙道,“那你慢走。”巫白雨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羽衣……這……”胥姬直直地看著巫白雨的背影,一臉複雜。李羽衣也對著巫白雨的悲劇,微微出神。“這,不僅僅是失憶吧?”胥姬思量了一下,說道,“好似……換了個人。”李羽衣還在望著巫白雨的背影,輕輕點了點頭“確實是換了個人。”“你知道為何嗎?”胥姬問道。李羽衣搖搖頭:“聞所未聞……”“一起的巫妹妹,還能不能回來?”胥姬輕輕談口氣。李羽衣一頓,微微搖頭。這邊,巫白雨已經走遠,她自然不知身後有兩個夫人在議論自己,她也不關心這些,今日,巫白雨最為最為關心的是一件事,那就是去皇宮見蕭青!侯府門口,停著將要進宮的華麗的大馬車。巫白雨被扶到門口後,蕭近卻還遲遲沒有來來,巫白雨雖然心裡不悅,但是,倒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是她有求於人。於是,巫白雨耐著性子,只能站在馬車旁繼續等人。“夫人……”就在這時候,一個小小的,弱弱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巫白雨低頭一看,是一個少年。那少年縮著肩膀,手中板著一個大凳子,有些殷切,卻又小心翼翼地看著巫白雨,臉上帶著激動又有些害羞。“夫,夫人,您先坐吧……”說著,少年將手中的大凳子放到巫白雨腿邊。巫白雨挺著大肚子,站的是有些累了,但是……她沒有立馬坐下去,而是上下打量著送凳子的少年,眼中帶著一絲戒備。哪有人會在侯府大門口這種地方,給人送凳子。關鍵是,周圍蕭近的人還視而不見。便害相思 :情敵又見面“夫,夫人,您先坐吧……”說著,少年殷勤地將手中的大凳子放到巫白雨腿邊。巫白雨挺著大肚子,站的確實是有些累了,但是……她沒有立馬坐下去,而是上下打量著這個送凳子的少年,眼中帶著一絲戒備。哪有人會在侯府大門口這種地方,給人送凳子。關鍵是,周圍蕭近的人還視而不見。“你是誰?”巫白雨冷冷地看著那少年,心裡認定對方是不懷好意之人。那少年面對巫白雨的質問,先是一愣,隨即有些慌亂,回道:“奴,奴才,奴才沒名字……”“沒名字?”巫白雨聞言,皺了皺眉,道,“是個人就有名字,你怎麼沒有?”看起來,更值得懷疑了!那少年縮了縮肩膀,有些緊張。支支吾吾道,道:“因為,夫,夫人還沒給奴才起名……”“什麼?”巫白雨一臉“真好笑”的表情,挑著細長地眉梢,反問道,“我為什麼要給你起名?”少年被巫白雨冷冷地語調嚇的,恨不能像蝸牛似得縮排殼中,但是,這裡沒有蝸殼,少年戰戰兢兢道:“夫,夫人答應過……為,為奴才起名。”“我答應你?”巫白雨搖著頭,冷笑一聲,“這怎麼可能?”她為什麼要給一個微不足道的奴才起名?“你這種套近乎的方式……”巫白雨有些不屑地掃了少年一眼,嘖嘖嘴,“真是夠厚臉皮的。”那少年聞言,蒼白著臉臉色,狠狠地哆嗦一下,結結巴巴著,說不出話來。“下去吧,下去吧!”巫白雨有些不耐煩,煩躁地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