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群土匪嚇了一跳。“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另一人問,莫名其妙就跑他們這裡來霸佔了他們的破廟,現在居然還出手打人。“他才不會死。”許君氣鼓鼓地說道。聽著剛剛那一席話,又看了看面前這一群幸災樂禍的人,許君莫名的有幾分慌亂。他與那鬼面將軍的事現在除了他之外還無人知曉,按道理來說若是那鬼面將軍死了,對他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才對。可一想到鬼面將軍可能要死了,許君就莫名的更加生氣不開心了。雖然那件事他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是好,可他一點都不想讓他去死。“未俟可厲害了,肯定會把那些人打得屁滾尿流。”許君兇狠地舞了舞自己手裡頭的木棍。“不會死就不會死,你那麼著急做什麼?”旁邊被打了手的土匪委屈地捂著手。“對呀,對呀,我們不過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另一人道。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如今他們吃的用的可都是許君給的銀子換來的。“哼。”許君軟軟哼哼,不與他們計較。“那你吃饅頭嗎?”旁邊的抱著饅頭的土匪把饅頭往許君面前遞了遞。氣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許君剛想拒絕,肚子就不爭氣的咕嚕一聲叫了起來,他耳朵紅紅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面前的饅頭,伸手拿了個大的。見許君肯吃東西,重土匪都鬆了口氣。一群人正拿了油紙袋分饅頭,就聽許君又開了口,“你剛剛說很多人都去了易王府?”易王府內。晉易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鬼面將軍,慌亂恐懼地站了起來,他此刻早已不復之前的淡定與囂張,整個人懦弱不堪。“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他嗎?”晉易躲到了屋子的對角。門外不少士兵圍了過來,但看到那鬼面之後都眼露畏懼。“他在什麼地方?”鬼面下的人一字一句地問道。如果不是因為他必須找到許君,如果不是因為擔心許君,他早就已經一矛殺了面前這人!“他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但如果你敢動我分毫,我……”晉易到了嘴邊的威脅話語還沒說完,鬼面將軍手中的長矛已經揮開士兵,深深插入了他身旁的柱子中。晉易臉色一白,嘴上卻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不要囂張,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齷鹺東西,我告訴你,當初如果不是我娘放你們一馬你們早就已經死了。”鬼面將軍快步上前,他已經無心和這人在廢話,他心中的噁心與厭惡已達到極致。面具下的他臉色早已慘白,是強忍著才沒嘔吐出來。“勾結夏國夥同武林中人意圖謀反,我就算是在這裡殺了你,晉祁也不會說話。”鬼面將軍冷冷道,“慶功宴的事……”這幾個字出口,鬼面將軍已是無法忍耐。許君的身手一般人根本奈何不了他,他不知道這人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才把許君帶走。“慶功宴?”晉易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連連變化,最終他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我之前聽說你在查下毒的事,那就是說那毒你確實……堂堂威震大榆的鬼面將軍居然被人睡了,不知道這事情讓許君知道了會怎麼樣,肯定很有趣,我現在倒是有些想看看他的表情。”面具下的人聞言先是一驚,隨即臉色蒼白,那夜之人不是晉易那是誰?到底是誰?!“一旦我出了事,夏就會立刻大舉進攻。”察覺到鬼面下的人氣勢一變晉易立刻道。鬼面將軍斜斜看去,區區一個夏國,何懼之有?知道那件事情不是晉易做的後,鬼面將軍心中的厭惡並沒有減少,他一聽到門外向這邊而來的腳步聲,立刻上前一步,手中長矛直直刺向晉易面門。眼看著長矛就要取了晉易的性命,門口的位置突然飛出一柄飛刀打在了他矛尖之上,讓他全力射出的矛尖歪斜的只在晉易的臉上劃出一條血痕。“殺了他,誰拿下他,本王重重有賞!”嚇得屁滾尿流的晉易腳下一軟,手腳並用地爬向了門口。幾乎與此同時,門外一群武林中人衝了進來。這群人以三人為首,三人均是這次武林大會協助籌辦者,亦是幾個門派掌門人。“王爺。”三人進門之後,立刻把晉易護在了身後,如今這樣的情況,他們早已經無路可退,“殺!”下一瞬,門外有數人湧進屋裡,原本諾大的客廳瞬間被擠滿。與那些根本不是鬼面將軍對手計程車兵不同,這些武林中人更難對付,也更為麻煩。“你若乖乖束手就擒,我就把許君放了。”被眾人簇擁著護在身後之後,晉易又恢復了幾分王爺架子。鬼面將軍此刻卻已不再理會他,他熟悉晉易的性格,若是許君真的在他手上,他早就已經在剛剛就把人拿出來當擋箭牌。許君定然不在這易王府!許君不在,鬼面將軍便不再戀戰,轉身向著門外走去。屋內門邊的眾人見著他向著自己這邊走來,紛紛向後退去,鬼面將軍的大名他們都聽過,此刻誰也不願意上前做第一個。“上啊!殺了他。”晉易見眾人不動,在人群當中破口大罵,“還愣著幹什麼?”就在此時,本就已經夠亂的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