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聽她瞎掰掰,還差點被說服了。“明明就是你心腸太軟。”白書一沒有反駁,笑道:“那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那兩個人就蕭書陽一個兒子,還想著讓他養老送終呢。要是這點希望沒了,陶嬌十有八九要發瘋, 誰知道蕭俊生是不是又會惦記起我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更何況還有我和染染的關係……萬一哪天東窗事發,那才叫得不償失。”顧晚不得不承認白書一說得有些道理,只還嘴硬道:“你這都是猜想,就算你幫了他,他們沒準還會這樣,或許覺得你心腸軟,還變本加厲。”“所以我才去和蕭書陽聊天的。蕭俊生自己雖然不大行,但兒子教得挺明白事理。他現在和父母關係不和,受了我的恩惠,今後要是能幫我看著這兩人,不是皆大歡喜嗎?”顧晚聽她說得頭頭是道,好像真的這麼想似的,撇嘴道:“得了得了,別解釋了。那你說幫,除了捐腎之外還能怎麼幫吧?”“很簡單,花錢啊。”“你是說幫他找腎·源?”白書一搖搖頭,“找其他的腎·源不知要猴年馬月,而且我知道需要換器官的病,病人都是排著隊在等,蕭書陽插隊那是損害了其他病患的利益。”“那你是想?”白書一冷笑道:“蕭俊生還真以為自己這個爸爸能白當嗎?”顧晚驚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