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精力放在了事業和女兒身上,現如今家底殷實,女兒懂事又成才,她也算是無憾了。“好啦,知道你乖……媽媽給你們帶了禮物。正好快要元旦放假,我們什麼時候把晚晚小蘇她們叫來一塊兒聚一聚。”“是該好好聚一聚,我也好久沒見晚晚和朝朝他們了。”花染回國快兩個月,還沒怎麼和過去的朋友見面。大家讀了大學後時間比較不好湊,加上她之前確實沒什麼心思見人,一拖二拖就拖了許久。“白姨,聚餐也放我家吧,我回來後還沒正式和大家打過招呼呢。”白文雪長久沒回來,白書一又住在花染家,自己的房子入住前總得要打掃一番,這兩日白文雪也住到了花染家。白文雪不和她客氣,“也好,我那裡不知道亂成什麼樣。不過下廚我來,正好我學了幾道異域風情的菜餚,給你們露幾手。”三人說說笑笑地回到家,白文雪吃了點東西,洗完澡先去休息,白書一和花染則開始一個個打電話。白文雪回來,兩人自然都很高興。但比起白書一的輕鬆,花染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的。白書一給陶婉打完電話,轉頭看到花染呆坐在沙發上,賊笑著貼了過來。“染染,我已經約好了,我們到時候可要好好準備一番。”“嗯……”白書一見她眉間隱有憂慮,摟著她道:“怎麼啦?憂心忡忡的。”“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和白姨說咱們兩人的事情。”“哎呀,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看我叫你染染她都沒說什麼。咱媽見多識廣,又有那麼高的境界,肯定不會大驚小怪的。”“那是不是先把我們不是表姐妹的事告訴她比較好?萬一……”萬一被看出些什麼,也不至於打擊太大。花染今天光聽白書一的話中有話就嚇出了一身冷汗,實在不敢想攤牌的時候會是什麼場景。“沒頭沒腦就說咱們不是表姐妹,我媽可不得以為你是嫌棄我啊。”“白姨怎麼會……”“好啦,有機會我會和她講的,你不用操心。”花染怕白書一自作主張,緊張道:“要說咱們一塊兒說,你可不要一個人去講。”她怕白書一太莽,把白文雪嚇到。“知道啦知道啦,看把你愁的,我明明最有分寸了。”花染忍不住輕輕拍她,“你怎麼最有分寸了?在車上都說了些什麼,而且家裡明明還有客房,你偏偏要和我睡,白姨起了疑心怎麼辦?”“唉,你是不知道,我媽媽對感情這事可遲鈍了。不明白和她說,她怕一輩子都不知道呢。過去咱們就經常一塊兒睡,她早就見慣不怪了。”白書一向來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尤其這兩年不見,心思更深,花染都摸不透她。“那你也不能再胡說了。”白書一望著她笑意盈盈地道:“我胡說什麼了?”花染臉都羞紅了,發現對方抱著自己磨蹭,還越來越過分,伸手推了推她,“別這樣小白,這裡是客廳,白姨還在呢。”“那我們回房間,你告訴我我究竟胡說了什麼,好不好?”花染別的摸不透她,這事卻是一摸一個準。“白姨不知道什麼時候醒……”“她少說得睡兩小時,夠了夠了,哎呀,走啦染染,我餓了。”兩人和好之後,白書一可不知道多起勁。要真換成吃東西,起碼得胖十斤八斤,花染不知道她怎麼還喊餓。“真不準再說,再說我要生氣了。”她脾氣軟好欺負,威脅恐嚇都軟綿綿。白書一吃定了她,一點兒也不怕,一邊嘴裡應著“好好好”,一邊摟著她往房間裡推。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昨晚寫著寫著睡著了。 白書一放學與蘇顏一起回來, 順道接了陶婉。她近日春風得意, 喜不自禁, 話多得不得了。只陶婉上車之後蘇顏就不說話了, 氣氛一時十分奇怪。“婉姐姐,感覺好長時間不見了, 你最近忙什麼呢?”陶婉日子滋潤,人也越發明豔。她看了副駕駛上的蘇顏一眼, 悠悠笑道:“也沒做什麼, 這不是前些時候入了強子公司的股, 總得盡些力吧?”“原來是這件事,那你可有得忙了。又是藥店又是公司, 可不要太累。”“藥店招了人, 又有孟芸管著,我還是挺輕鬆的。”兩人聊得愉快,蘇顏卻是一路沉默。白書一很快察覺到了她的異樣, 只不好直接問,心中納悶。“……不知道小染看到我的變化會不會嚇一跳。”如今的陶婉性子像極了失憶前, 只她自己仍說不記得以前的事。“哈哈哈, 大概吧, 我還沒和染姐姐提過這件事呢。”陶婉從後視鏡裡看白書一,“小白,你比較喜歡哪一個我?以前的,剛失憶那會兒的,還是現在的?”白書一答得順口, “當然不管哪個我都喜歡啦,婉姐姐就是婉姐姐嘛。不過硬要說的話,根據喜歡隨時間累積的原理,那我當然是對現在的你有更多的喜歡啦,然後將來還會更喜歡。”陶婉似乎對這個答案頗為滿意,捂著嘴“咯咯”笑道:“還是小白會講話,姐姐愛聽這個。”白書一也很高興的模樣,“可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啊。”蘇顏臉都綠了,轉過頭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