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把江臨推上樓,說有驚喜告訴他。江臨坐在床上,努力裝出一副不好奇的樣子,說:“哦,什麼”傅澤怎麼能看不穿他的偽裝,“今年寒假我們不去姥姥家了,準備在去普吉島過冬。”“?”江臨不解,用眼神詢問,這算哪門子驚喜,傅澤每個假期都要出國,這去哪不是出去,反正不會陪著他,他有點兒酸溜溜的想。“今年不一樣啊,往常不帶你出去是因為江爺爺一個人在家不方便,留著你好陪著他,但今年你姑姑你家不是要回來住幾個月嗎?今年你跟我們一塊出去吧?”江臨有些心動,“可是爺爺”“我今天跟江爺爺提過了,他也同意了,他也想讓你出去看看,而且你姑姑回來的早,回去的也晚,你們有的是時間,現在就看你的意願了,恩?江臨臨,去吧?”江臨不自覺的彎起眼睛,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既然爺爺也同意了,那麼“恩。”“真乖。”傅澤摸了摸江臨的腦袋。江臨有睡午覺的習慣,傅澤就洗澡換睡衣上床陪著江臨一起睡。江臨跟傅澤從小一個床慣了,傅澤一上床,江臨就自動的貼了上來。江臨閉著眼睛,再傅澤肩窩處蹭了蹭,又嗅了嗅,像只小奶狗,打了個哈欠,往被子地下縮了縮就睡了過去。傅澤調整了一下姿勢面對著江臨,給他掖了掖被子,摟著江臨閉上了眼睛。床上兩個少年面對面的睡在一起,姿勢一如當年幼兒園的兩個孩童。 ☆、no23薑還是老的辣,江爺爺說了不用在管的事兒,果然就真的不需要在費心了。從那次以後還真的是沒有來自娛樂公司的人的打擾了。當然來自路人或者特意找來的女粉的打擾不算,他們都知道出名了就不可能避免這些的。江爺爺沒說他用了什麼方法,他們也沒問。不過據傅澤猜測,江爺爺在娛樂圈裡也是有門路的。總之這件事算是掀篇了。離期末考試沒幾周了,江臨已經緊張起來了,當然不是心跳上的緊張,是行動上的緊張。他已經最大程度上的縮減了練琴的時間,每天晚上都熬到11點才睡。欒元看著江臨每天都缺覺的樣子非常困惑,江臨的成績可是班級第一、年級前三啊,平常也沒有偷懶不學啊,怎麼看上去比臨時抱佛腳的同志還累?江臨捧著題,不動如山:“做人要有上進心,怎麼能夠滿足於級部第二呢?”欒元斜眼兒看到班主任趴在後門玻璃上,動作自然的收回在桌洞裡掏漫畫書的手,轉而拿了一本數學筆記放到跟自己跟江臨的桌子中間,隨便翻開一頁,用手指著上面不只是什麼國的什麼字,一本正經的對江臨說:“我看你對級部第一競爭欲也不是很大,要不你平時就這個狀態了。”江臨也不看他,拿起桌子上的筆,在欒元指著的地方畫了一隻豬:“但起碼要保持第二的地位吧?”欒元拿起筆在江臨畫的豬下面畫上身子又畫上小衣服小褲子:“真出息,沒見過誰像你這麼執著於萬年老二的帽子。”江臨一本正經的在豬的旁邊寫上欒元的名字,神態看上去是在寫什麼複雜的公式“萬年老二也是級部第二,堅守也是一種美德。”欒元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盡力讓自己的白眼不要翻出來,它只能轉移注意力,把江臨寫的秀氣端正的小楷“欒元”兩字兒塗成倆黑蛋,有在旁邊畫了一隻更為高瘦的豬,兩隻豬的手牽在一起,在高瘦豬的頭頂上寫上1 ,另一隻矮點兒的寫上2,神情嚴肅認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怕自己考不了第二名排考場的時候不能跟傅澤坐前後座。”說著又在2豬的旁邊寫:人家只是想離你近一點兒嘛~江臨的筆頭硬生生的折斷在欒元的本子上,留下了一灘形狀不太優美的筆油。江臨氣的耳朵都紅了,但是本著美好的品德(大霧),他最終沒有在欒元畫的兩隻豬上動手。他大發慈悲的、矜持的拿著這支被折壞的、漏油的筆,在欒元的本子上大面積的繞了幾圈,唯獨避開了兩隻編號為1、2的豬。然後優雅的把筆甩給欒元,溫柔的說:“修好它。”欒元看著自己的筆記本,再也忍不住了,直翻白眼:“哦~,我的天!江臨同學你怎麼能夠這樣破壞一個未來的偉大的畫家精心塗寫的、可以傳世的筆記本,你知道你到底幹了什麼嗎!哦我的天~我必須要讓你記住這一天你這不恰當的行為哦~該死的老班他上輩子是壁虎投胎嗎,他怎麼還粘在後窗玻璃上,y god~我一定要在他走後把後窗玻璃糊上!要知道這可是下課時間!”欒元激動的翹起蘭花指,他戲癮上來,正準備來一段,然而斜眼一瞥卻看到老班還沒走,只能硬生生的把翹起的蘭花指給掰回去,端著嚴肅的表情,尖著嗓子輕聲喊。沒有了動作的配合,他表示演的一點兒也不爽!江臨沒有理這個戲精,他怕看他一眼他會笑噴。他換了一支筆,繼續做題。欒元一個人演地很寂寞,也沒有觀眾,他拿江臨壞了的筆,在江臨禍害過的筆記本上塗塗抹抹。等他念完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