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跟著去了片場,張勇的建議下,他帶著口罩,不帶不行,長得比明星還好,太惹眼。但他長得高挑,身材有型,氣質又好,自帶一股氣場,總能成為人群焦點。他一上午就杵在哪兒,好多人上來跟張勇打聽說這人是誰,怎比明星還有氣場。張勇苦著臉。也不敢說這是助理,誰信啊,他只能謊稱之前不是又綁架那事兒嗎,公司就給請來了一個保鏢。眾人看著這個所謂的保鏢,心想,江臨背景就是硬,這保鏢都不是普通保鏢,瞧這氣場,這得是多少錢才能請的動啊????傅澤來了每兩天就走了,江臨送他去機場的時候,在車上依依不捨的扯著他的手,不讓他下車。心裡難受,好不容易才見兩天,又要分開。捨不得。傅澤心軟的不行,摟著他揉了揉又親了親。最後覺得再不走就真捨不得走了,才狠狠心下了車,頭也不回的走了。他怕他回頭,就真的留下了。江臨的頭失魂落魄的抵在車窗玻璃上,看著傅澤的背影,心裡難受的差點兒哭出來。他心裡罵自己不爭氣,但是實在是捨不得。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意興闌珊的拿過看了一眼。然後微微眯起眼睛甜甜的笑了。傅澤:還有13天,等你回來,愛你。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日萬! ☆、no79殺青劇組提前殺青。江臨沒有告訴傅澤。他定了當晚的機票參加完殺青宴就馬不停蹄的踏上了回家的路。他一路都懷揣著激動與興奮, 像是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黑燈瞎火的他又帶著帽子跟口罩,也沒人認得出他,他打了個車, 一路回了公寓。他心裡歡喜又激動, 掏出鑰匙來往門裡送了兩遍才送進去,他躡手躡腳的開啟門, 換了鞋, 脫下外套,躡手躡腳的去客臥簡單洗漱。又洗了個戰鬥澡, 家裡地暖燒得旺, 特別暖和,他也沒換睡衣, 就穿了條平角小內褲,外面裹了件浴袍。他悄沒聲息的去了主臥,看著主臥開著昏黃暗淡的睡眠燈, 一大一小父子倆在床上睡的正香,他的心柔軟一片,他想他心裡現在充盈著的感覺大概就是幸福了吧。他先去繞道左側看了看兒子睡的紅馥馥的小臉,輕輕親了下,然後繞到另一邊掀開被子鑽進去摸著傅澤的身子就貼上去。傅澤動了動,一隻手把他攬緊。眼睛也沒睜,聲音還帶著睡音湊在他耳邊輕聲說“大晚上不睡覺往回跑,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說著還拍了下他的屁股。江臨臉一紅, 心裡卻還甜滋滋的。覺得自己真是沒救了。被窩裡暖和和的,呼吸間都是傅澤的味道,伴著一大一小的呼吸聲,江臨也沉沉睡去。他這一覺睡的極香極安寧。好像過了沒一會兒,他聽到又窸窸窣窣的說話聲。但真的是太舒服了,他不想睜眼,就這麼在淺眠中聽著動靜。奶聲奶氣的聲音應該是兒子,他驚喜的小聲叫到“粑粑,粑粑什麼時候回來的!”傅澤小聲說道:“昨天晚上。爸爸累了要睡覺,你小聲點兒,乖乖洗漱吃飯去幼兒園,回來粑粑就醒了。”沒一會兒隨著一聲“咔嗒”的關門聲,房間就徹底安靜了下來。江臨在睡夢中勾了勾唇角。江臨回家後休整了兩天就挑了週末帶著傅澤去見了小叔和嬸嬸。小叔在京城這麼多年,雖然不從政,卻也聽說過前幾年鬧得沸沸揚揚的這傅家繼承人的名字。他只以為傅澤只是與那人重名,不想越聊越覺得不對,怎麼都能對的上呢?他就問了一句,結果讓他有些駭然。還好他混跡商場多年,能穩住場子,臉色不蹦,卻越發覺得此事行不通。傅家繼承人怎麼可能與男子在一起。老師就這麼一個獨苗苗,可不能受了委屈,他直言提出質疑。對面的人卻一笑,說最近家裡人催著他帶人回去要給上族譜,可江臨害羞一直推脫,還希望他幫忙勸勸。他不知道眼前這人是不是在框他,卻也幫著勸了勸,要是傅家人真的同意,江臨又願意,他們自然也不會阻撓。在小叔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甚至是暗示不去見家長,他們也不同意的動員工作之下,江臨第二天就帶著兒子跟著傅澤去了傅家。他一路上非常緊張,也不知道該帶點兒什麼。傅家這樣的家族,什麼都不缺,想了想只能不孝的掏了爺爺的老底兒,送了副清代的畫兒。江臨一手牽著兒子,一手牽著傅澤,心裡還是緊張的要命。手都微微汗溼了。傅澤笑著安撫他,可是卻起不到多大作用。無奈只能出賣兒子色相,讓兒子在院子裡跳了今天學的舞蹈。小傢伙不太高興,他覺得這舞太傻了,但是為了粑粑他豁出去了。他嘟著小嘴,用不高興的臉跳了半支滑稽可愛的舞蹈,江臨被他逗的直樂,這才忘記緊張。末了他把兒子從地上抱起來,親親他的小臉蛋,誇獎道,“舟舟跳的真棒!”小傢伙操著小奶音,聲音軟糯軟糯的說:“舟舟只給粑粑看哦,別人都不給看!”江臨笑著點點頭說:“好好,都不給看。”傅澤帶著江臨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