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不更,晚上有事。麼麼噠 ☆、no63高三的學生是沒有人權的, 寒假總共就放了三天假。老師還有加班費和獎金的安慰,而高三狗們只有來自沒完沒了的卷子的嘲笑。所有人都在爭分奪秒的複習,每個班都有那麼幾個最努力的人,他們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學習機器一樣的不知疲倦, 每當你以為自己很努力的時候, 抬頭看看總有人比你更拼命。整個高三就像是按了快進鍵,同學們的動作快, 走路都用跑, 吃飯都用吞,但時間更快, 眨眼間就到了三月, 離高考還有80幾天的倒計時。江臨的生日在3月,但離高考這麼近, 高三的學生幾乎都不會有心情過生日。何況他的生日趕在週三,也沒趕上回家的日子。他怕姑姑姑父忙,就給他們打了電話, 說自己最近壓力大,生日就不過了不想分心,今年就不要特意回來準備了。他沒有交代傅澤,雖然說沒心情操辦,但是總想跟傅澤一起吃頓飯。傅澤的18歲生日,他的18歲生日,他們誰都不能缺席,一起見證彼此的成年, 這是他們之間不言的默契。下午下課,江臨迅速收拾好東西,正準備去找傅澤。他人還沒出門,傅澤就已經站在門口翹首以盼了。他疾步走過去,笑著問“這麼早?”傅澤拽著他手腕就走“不早不早。”他一臉茫然的被傅澤一路拉到校門口“傅澤,你帶我來這兒幹嘛”“我們出去過生日啊。”他搖了搖手上的假條。是兩張,江臨能看到分別是他們兩個的名字。他皺眉不解“你怎麼有我的假條?”“我給姑姑打了電話,說爸媽要給你過生日,讓他給你老師請了一晚上假。”他說著眨了下眼“但今晚這有我們兩個,沒有別人。”江臨的心不知怎麼的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他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們上了傅澤事先定好的車,聽傅澤報了個地址,哪兒離著學校還挺遠,開了半個小時才到。那是一間門很小的餐廳,復古的門小小的一扇,連招牌都沒有,看起來像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居民房,房子一共三層,看上去文藝又溫馨。傅澤似乎對著裡很熟悉,帶著他徑直推門進去。門上掛著老舊的鈴鐺隨著他們的進門發出一聲脆亮的響聲。一進門映入眼簾的是個吧檯,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服務生正在撐著額頭一點一點的打瞌睡。這裡的地板是黑色大理石鋪的,但神奇的是看著很明亮的石面,把反射的頭頂上橙黃的燈光反射的溫柔而不刺眼。江臨不禁暗歎,這裡的設計與裝修真的是用了心的。別看剛剛的門很小,但裡面的空間卻著實很大。一樓看上去全是卡座,黑色地面,橙色燈光,牛皮紙牆紙包裹的牆壁,各種手工藝品和牆上畫框、插花的擺放,還有用來分隔卡座的細麻繩編織的吊簾,讓這裡充斥著一種溫馨寧靜悠然之感。他眼睛四處打量著這裡,嘴角不自覺的勾起,江臨幾乎一眼就愛上了這裡。傅澤輕輕的在桌子上輕輕釦了兩下,正在打瞌睡的服務生被驚醒,猛然抬起頭來,看見來人才放鬆下來,伸手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小聲抱怨道:“怎麼才來啊,我等的都睡著了。”兩人看起來很熟,傅澤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他擺了擺手,也沒介紹兩人認識,那服務生撇撇嘴,轉身就走。走之前還多看了江臨好幾眼,看上去充滿了好奇。傅澤帶著江臨繞著一樓轉了一圈,讓江臨能更仔細的看清楚這裡。江臨越看越喜歡,但卻發現,這裡竟然一個客人都沒有,怪不得只有一個服務生,還敢睡的那麼死。看完一樓傅澤有帶他上了二樓。二樓是中世紀歐洲的裝修風格,深綠色的桌布有單排的卡座,有矮壁隔出的單獨空間,裡面是厚厚的地毯,寬大華麗的沙發,很多的抱枕、天鵝絨的窗簾,昏黃的燈光甚至每個矮牆隔出來的空間裡都有一個假的壁爐,壁爐上方的書架上還放著不少的書。江臨眼睛都亮了。他一直很嚮往這種歐洲中世紀的建築,沒想到這個店裡面的裝修處處都這麼附合他的心意。江臨看著傅澤,眼睛亮晶晶的,“我喜歡這裡,這兒真是,真是太棒了!”傅澤莞爾,他很少看到江臨這麼激動,這麼高興的樣子。江臨頓了頓問道“只是,為什麼這個店裡沒有人?”江臨想,難道傅澤把這這兩層都包下來了?傅澤笑笑不說話,“我帶你到三樓看看。”三樓不像從一樓到二樓,三樓的臺階的盡頭有一扇門。它是鎖著的。傅澤那處鑰匙,開啟門,江臨楞了一下。這裡的風格更像是把一樓跟二樓何在一處,但卻合的巧妙而無違和感。但這不時讓他驚訝的地方,真正讓他驚訝的是,這那裡像是餐廳,這明明更像是酒店的總統套房吧!他們剛進來就是一處寬敞的客廳,客廳的地面鋪著地毯與寬大華麗的沙發相得益彰。江臨跟著傅澤參觀了整層,這一層很大,客廳臥室、書房、陽臺、餐廳、廚房衣帽間、甚至還有次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