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臨取了錢,把錢交給了胡杉,胡杉紅著臉半天還是接下了,然後送還給了老師。課間的時候,林思秋帶著感冒藥來找江臨,胡杉也在跟前跟江臨說老師老師收下了錢的反應。林思秋把藥往前一放“趕快吃了,兩片一天兩次。”“謝謝林大小姐關心。”林思秋這正跟張曉露說話,轉過頭就把手裡的糖紙往江臨頭上一扔“別貧快吃,感冒了傳染給我們露露,沒了八卦我看你怎麼跟全班謝罪。”江臨笑笑,他差點就真該跟全班謝罪了。江臨吃了藥,聽胡杉說完打算跟他聊聊缺了的800怎麼查。其實他也並不是很有慾望查。首先他並不相信自己有能力查的出來,其次他的時間挺緊,他步行浪費在除了學習之外的別的事情上面。還有他覺得就算是有同學拿了,可能也是真的是缺錢了才會這麼做,他少了800塊錢並不會怎麼樣但是可能缺錢的人反而會怎麼樣。但是看胡杉的反映卻並不是這樣。胡杉一直對這件事很自責,如果自己就這麼浪費800塊錢她可能會很難受很過意不去。因為800對她來說並不是什麼小數目。所以江臨打算意思意思的查一查,然後就說是真的被風颳跑了就好。“班長”江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思秋打斷,“對了,班長,江臨裝錢的紙袋子是誰給的啊,為什麼是個破舊袋子,這明顯是找事情嗎?這個誰發的,學校窮到連新紙袋都發不了的地步了嗎?不行,這責任全在這紙袋上!不能怪我們江臨。”林思秋說話大小姐脾氣,直來直去,從不轉彎抹角,她不是情商低,不懂那些彎彎繞繞,相反,以她的家庭教育與社交手段,絕對不是普通家庭的聰明孩子所能及的,她的在班級的受歡迎程度比之張曉露還高。如果這在理科班,人數只多不少。胡杉被她問的臉色一僵“什麼叫破舊袋子”江臨怕她理解成林思秋在嘲笑她窮,趕忙道:“就是袋子是舊的,而且已經破了。”他把還沒來得及扔的袋子拿給班長看。胡杉看了眼,臉色有些奇怪。“怎麼了?”“江臨,你拿錯了。”她頓了頓說:“我把這個袋子放在第一格的,我記得我跟你說是在第二格。”江臨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後悔當初自己沒有問清楚“我以為你說的是第二個,我看見第一層裡面的第二個很明顯就是個紙袋,而且上面還有學校的印記,就以為是這個。”胡杉臉漲得通紅,小聲的說:“第一層的這個袋子是上次的”有點壞了,我沒扔粘起來,想自己用”江臨搖搖頭:“沒事,都怪我不好,沒仔細檢查。”胡杉還紅著臉,頭埋得很低。林思秋翻了個白眼:“班長,你說這事兒你不說清楚,第二格,第二個,你說話又帶著口音他怎麼能知道?為什麼不說第二層?”胡杉臉色又漲紅一分,眼眶都有些紅了,訥訥道:“對不起。這錢還是我出吧。”江臨看胡杉這個樣,瞪了林思秋一眼,“沒事沒事,班長你別在意,林思秋這個丫頭就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其實她心裡是不怪你的。這事兒是我不對”江臨素來是個不善言辭的,看著胡杉這幅樣子著實頭疼,卻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林大小姐只管招惹不管善後,拍拍屁股就走了。江臨頭疼萬分時,胡杉也紅著眼眶回去了,江臨無奈,怎麼看起來好像他欺負她了一樣。 ☆、no50胡衫紅著眼眶, 低著頭跑回座位上。她同桌正低頭做題,間胡杉回來正想問一道數學題,就見她眼眶發紅,好像哭過一樣“胡杉, 你怎麼了?怎麼出去一趟就這樣了?”胡杉搖搖頭“沒事兒。”“怎麼就沒事兒了, 這是誰欺負我們班長了,你剛才不時在江臨哪兒嗎?怎麼就這樣了?”“不怪江臨, 就是我沒說清楚, 讓江臨拿錯了袋子,所以才撒了錢。”“這跟袋子什麼事兒啊?他撒了錢還怪到你身上了?”胡杉趕緊解釋“不是, 是學校之前發的一個的袋子, 我沒捨得扔,就一直用來裝卷子, 用的挺舊的,底部還破了。我昨天把他粘起來放在櫥裡打算讓膠幹一幹在用。今天我開會有點兒急就託江臨幫我收錢,忘了給他袋子, 我跟他說在我櫥裡的第二格里,他聽成了第二個。拿了破袋子裝錢所以就撒了。”胡杉頓了頓,聲音有些悶,看起來挺自責的“林思秋說的對是我不好,我說話帶口音讓他分不清,我應該說第二層的。”胡杉家裡的情況大家都是知道的。她是外地人,父母從小城鎮裡這兒打工,但幾年前她媽媽因為工傷去世, 黑心老闆卻拿了幾千塊錢來敷衍他們,他父親自然不依,試了各種途徑告這個老闆,但是老闆在當地有錢有門路,自然不怕。胳膊擰不過大腿,最後結果就這樣草草了結,自那之後他父親也變得頹廢,整個人都垮了,整日喝酒打牌,也不怎麼幹正事兒,幾乎沒有收入。憑著微薄的補助金,日子過得格外艱難。胡杉的同桌叫王桐,一聽胡杉連個袋子都捨不得扔,破了粘上再用,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