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們手中拿著法杖,每走一步,都在抖動著法杖上的鈴鐺。
每抖一次,玫玫只覺得頭疼劇烈。
而在此時,一個黑衣動物披風的男人踩著紅衣男人的肩膀,朝著玫玫發起最後的進攻。
玫玫隨即續起花牆,可黑衣男人似乎知道玫玫的操作,快速從袋中掏出塔索,向著花牆劃去。
塔索碰到花牆的瞬間,花牆立即被點燃,而中心的玫玫也被黑衣男人手中的塔索死死插在頭頂處。
花牆瞬間碎裂,玫玫也被死死定在原地動彈不得,緊接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玫玫。”趙梔青看著此情此景,心如刀割一般,瘋似的要朝玫玫的方向衝過去。
就在這時龔東輝快速來到他的身邊,對著趙梔青的膝蓋便是狠狠一擊,只聽“咔嚓”一聲,趙梔青應聲倒地。
“啊!”
雙膝處的疼痛席捲全身,趙梔青雙唇早已發白,臉上佈滿汗珠,雙手死死捂住雙膝。
長長的喘著粗氣,可目光卻一直看向不遠處的玫玫,滿臉著急。
“玫玫,玫玫。”
龔東輝看著已經痛苦不已的趙梔青,冷哼了一聲,“真是個痴情種,腿都斷了,還念著她呢?”
而這時,別墅的大門突然開啟,從屋子裡走來一行人,而在他們的前方,一個和趙梔青極為相似的中年男子語氣極為興奮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趙梔青看著那熟悉的人,咬緊了牙關。
這個人,是他的父親趙志煌。
趙志煌完全沒有理會倒地的兒子,反而走到玫玫身邊,打量的看著無法動彈的玫玫,來回看個不停。
“次旺大師,這就是你說的妖吧!”
身著動物衣袍的次旺珍措恭敬的說道:“趙大善人,這就是花妖。”
“這麼說,我們馬上就可以開啟儀式了嗎?”趙志煌興奮的搓了搓手。
“是的,請趙大善人稍等片刻,待我的徒弟布好陣法,便可開啟。”
“好好好,一切就拜託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