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鏨活佛整個人都震驚了,聲音有些顫動,“你…你…瘋了嗎?”
“你若殺了我們,總教不會放過你,你也會終生受到教會的追殺和詛咒。”
“一旦背上佛的詛咒,你將生生世世受怨氣折磨,不死不休。”
“我都走到這一步了,你覺得我還會怕這些嗎?”
“你不是信奉神靈嗎?剛剛的閃電就告訴你,我所為即神的旨意。這世間誰敢說個不字,他們難道不怕再次降下神罰,重走你們的老路嗎?”
“你……你居然已經算計到如此地步。”
“我要你們所有人都去陪葬,可不是說說而已。”
落離一步步走到松鏨活佛身邊,瞥了眼站在不遠處閉上雙眼的旦增喇嘛。
嘴角勾起笑容,“你們只算是開始,接下來,只要我所管轄的領地,都不再供奉你們這群披著神衣的混蛋。想要法器,那就從你們自己的身上去取。那麼些年,他們所承受的痛苦,今日我也會讓你們嘗試。”
低頭看著下方的通神鼓,落離伸手摸了上去。
“松鏨活佛,想必你應該是整個喇嘛中對佛最虔誠的信徒。用你的皮來做鼓,想必也能讓我看到你的佛吧!”
“阿彌陀佛,施主何必如此。”
看到已經瘋魔的落離,松鏨活佛心緒竟漸漸平靜,雙手合十。
“看來今日貧僧是躲不過去了。格桑落離,萬物皆有因果,貧僧等著你受萬物因果的反噬。”
落離抬手,身邊計程車兵隨即上前將松鏨活佛壓住。
而早已等在一邊的執刑喇嘛早已嚇的渾身顫抖,這可是活佛啊!可要是他不動手,那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看著已經站在他的對面的松鏨活佛,心裡默唸著悔罪經。
顫抖著開始了新一輪的剝皮。
“啊!”
尖叫聲在眾人耳邊傳來,其餘喇嘛臉色蒼白,抱成一團。
只見士兵將其餘喇嘛們也推搡著往下方走,而祭臺上,只剩下落離和旦增喇嘛。
“旦增喇嘛,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旦增喇嘛緩緩睜開眼,“貧僧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全部說了。”
“那旦增喇嘛怎麼知道我做的事情是真,還是假?”
“虛虛實實,實實虛虛,一切皆由天定。您是天選中的人,您比任何人都清楚何為虛何為實?”
落離......
這話就跟沒說一樣,落離無語了。
“我給你一個痛快,算是當初你幫了我。”
旦增喇嘛搖了搖頭,“土司大人,貧僧所為,乃天命所歸。今日,不是貧僧的死期,您帶不走我。”
而這時,旦增喇嘛對正朝他走來計程車兵出手。
在他的掌心處,黑氣瞬間打入士兵的體內。
只見最前方計程車兵被強大的黑氣包裹起來,不過一瞬,連同身體都湮滅於黑氣之下。
好熟悉的黑氣,落離瞳孔微縮,這怎麼回事?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能使用黑氣。”
旦增喇嘛雙手合十,“土司大人,或者貧僧該稱您為傅落離。”
落離?
這喇嘛是什麼意思?而且還有那個姓氏,他又從何處得知。
“你有預知未來的能力?”
旦增喇嘛搖了搖頭,“時機未到,請恕貧僧無法告知。”
“那你今日想要做什麼?”
“鎮壓您。”
話音才落,旦增喇嘛渾身散發著黑氣,手中捏訣,快速打出印記,只見巨大的黑氣化身成為一條條黑龍,朝著落離的方向衝擊。
落離立即將周身的靈力調動,“臂章護我。”
以落離為中心,一個巨大的盾牌擋在落離的面前。
黑龍徑直撞了上去,巨大的震動讓落離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
好強大的黑氣,看來硬拼是打不過旦增喇嘛。
落離快速接下手腕處的博物館,心中默唸手冊。
只見手冊立即從身體內飛出,旋掛於落離的頭頂上方。
光芒耀眼,下一秒竟將圍攻的黑龍全部吸進其中。
旦增喇嘛看著上方的手冊,眼中露出貪婪之色。
“沒想到天書居然也在你的手中,這樣也好,此次不算太虧。”
吸收完全部黑龍的手冊,緩緩降下。
落離右手抬著手冊,看向失去大半黑氣的旦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