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下方的國公夫人臉上帶著笑意,起身將落離拉到自個跟前。
“母親,您還不知道吧!這位還是太子殿下未過門的兒媳婦。”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呢?”
“這前幾天的事情,母親您身體抱恙,兒媳便沒告訴您。”
聽到國公夫人這話,老太君臉上的威嚴散去,反而對著落離招手道:“孩子,你走近些我仔細看看。”
落離走到老太君面前,大大方方的讓老太君端詳。
老太君滿意的點點頭,“好,好,是個好孩子,炳安以後有福氣了。”
落離嘴角含笑,裝作嬌羞的模樣,低著腦袋。
老太君這還不算完,直接將手腕上的玉鐲摘下,親自戴在落離的手腕上。
“好孩子,老朽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們倆孩子大婚了,這鐲子,算是送你們的賀禮。”
“這....這太貴重了,老太君,我不能收。”
“長者賜,不可辭,接著吧!”
落離求救的表情看向身邊的國公夫人,誰承想國公夫人笑著接話道:“呂丫頭,你就放心收吧!老太君今個開心,可不許掃了她老人家的興致。”
“那,落離謝謝老太君割愛。”
“行了,你們這些花朵一樣的姑娘,定是不喜歡和我們這些無趣的人在一塊,都出去玩吧!讓我和你們母親們待一會。”
轉眼間就見老太君趕人離開,落離跟隨大部隊退出院子,來到了專門招待人的花園。
花園內年輕的男女正有說有笑的說著話,落離倒是驚訝,這裡居然可以男女同在。
看了眼大概,沒有找到呂威,落離便打算找個舒服的地方坐著等人。
看到不遠處的亭子,抬腳就走了進去。
看著桌面上的糕點和瓜果,落離拿起一個便開吃起來。
邊吃邊看著周圍的年輕男女,好不悠閒。
就在這時,最開始見到的那幾個掛著葫蘆玉佩的女子朝著亭子的方向走了過來。
落離自然也看到了,眼角劃過笑容,終於來了,她可等好久了。
只見三人走到亭內,見到落離,站在右邊的女子不客氣的開口道:“這裡我們要了,你去別處坐。”
落離嚥下嘴裡的糕點,漫不經心的擦著手,“位置那麼多,坐得下。”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們不歡迎你在這裡。”
“狗搶地盤都知道標記,這位小姐上下嘴皮一抬,就讓我這個先落座者離開,好生霸道。”
“你找死嗎?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這位姑娘這話說的,我是人,自然跟人說話,總不能對牛彈琴吧!”
“你...”
身側白衣的女子顯然沒有想到,有人居然看到她們不跑,反而硬鋼的人。
就在她想要動手時,站在中央的女子攔住了她。
走在落離的對面坐下,“呂姑娘,您今日這般所作所為,不怕牽連呂大人嗎?”
落離又塞了一個糕點吃下,反問道:“不知你是?”
“單名雪兒,家師雲苓。”
哦!原來如此,落離心裡瞭然,這三個想必就是紅勉教的新一代了。
落離杵著下巴,反問道:“雪兒姑娘,呂大人是我的什麼人?”
雪兒不解落離為何這麼問,不過還是回答道:“你父親。”
“您說的對,他是我爹,閨女惹事了,作為父親,不應該給自家孩子善後嗎?”
“呵.....你就不怕連累了家人。”
“你都說了是家人,哪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
“這麼說來,你是不讓了。”
“雪兒姑娘說錯了,哪有什麼讓不讓,畢竟這裡可不是我們自己的地盤,讓不讓的說不到。”
雪兒看著毫無懼意的落離,眼中露出一絲不解,不過並不妨礙她要對落離動手的心。
就在她使用道法的瞬間,落離一把按住雪兒捏訣的右手。
“用道法來欺負普通人,這不好吧!”
看著身體內的道法竟然被落離的一隻手死死剋制住,雪兒臉色都變了。
為何眼前的少女竟然可以壓制住她體內的道法,這種感覺,她只在師傅身上體驗過。
“你....”
“雪兒姑娘,白鶴姑娘、燕燕姑娘你們原來在這呢?”
亭子外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