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兩天多和鄭文森聯絡，肯定會有許多媒體和個人去看他，讓他不要亂說，可以稍微跟去探望他的媒體和個人透露下一天慈善基金的存在。”唐婉道，“過兩天我們就會對一天慈善基金進行全面的宣傳，他的口徑必須跟我們一致。”“這個我早就跟他說過，他知道怎麼說。”我道。唐婉盯著我：“這事不能有任何的意外發生，你最好再去提醒一下他。”“鄭哥人很好，不會發生什麼意外的。”我覺得唐婉這樣不信任鄭哥完全沒必要。“你和他在天橋擺攤認識，從哪裡確定他人就很好？”唐婉聲音有點大，“這是工作，不是人情關係，也不是你以為，你覺得，難不成在你眼中，旁的人都好，說的都有道理，就我說的是沒道理，你可以不用聽對不對？”唐婉的突然變化有電奇怪，我看著她：“你講點理行不行，我也沒說你說的話不對，沒說你不好啊。”“你如果覺得我好，你如果聽我的話，我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唐婉的話帶了很多的委屈。她眼睛居然泛紅了。“對不起。”我道，不忍心再和她爭辯。“你從來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道歉不過也是敷衍我而已。”唐婉的話很幽怨，不過語氣已經平緩下來。我沉默了一會，覺得在這樣的氣氛中有些尷尬：“要沒其它的事，我就先出去了。”“出去吧。”唐婉拉開了抽屜，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我，“這個也拿去。”我拿起桌上的盒子，開啟看了一眼，愣了下，裡面居然是一塊手錶，和童望君送我的東西一樣，都是手錶，只是牌子和樣式不一樣。“你這是？”我有點不明白童望君的意思，“因為我這次事情做的不錯，所以獎勵給我的？”“對，獎勵給你的。”童望君抬頭瞅了我一眼。“楊文迪他們幾人也有？”我問道。“沒有。”童望君搖頭。“這樣不太好吧？你就給我一個人，不給他們，他們幾人該有想法了。”我擔心的道，“這樣不利於你管理他們，會讓人寒心的。”“不想要就留下來。”唐婉看了我一眼。“這手錶是給我的生日禮物？”我訕笑了聲，問唐婉。楊文迪幾人都沒手錶，如果真是獎勵，不可能不給他們幾人，那就只能是別的原因，生日禮物的可能性很大。“你知道了還問？”唐婉沒否認。“謝謝了。”我道，看了眼手中的盒子，“這手錶很貴吧？”唐婉停了手上的工作，看著我。“如果很貴的話，就算了。”我道。童望君已經給我送了一塊手錶，再要一塊是浪費，再說唐婉已經幫了我很多忙，我欠她的人情居多，再收下貴重的禮物，有點說不過去。“有人給你送過手錶了？”唐婉盯著我。我詫異的看著唐婉，這一瞬間我甚至懷疑童望君給我手錶的時候，唐婉是不是就在邊上看著，所以才會這麼問。“你老婆送給你的？”唐婉眼中光彩暗淡了些，“那把東西給我吧，要兩個手錶也沒多大意義。”唐婉伸手，從我手裡拿過了手錶，放在了桌旁。我彷彿做錯了什麼事，剛才不應該承認童望君給我送了手錶。“要不，手錶還是給我吧？”我道。“沒事就出去吧，鄭文森這件事盯緊一點。”唐婉沒理我，下了逐客令。“那這手錶？”我看著唐婉手邊的手錶。“這不是給你的生日禮物，你也不要多想。你昨天的生日，我怎麼可能今天給你送生日禮物？”唐婉道，“只有提前和當天送生日禮物的，你見過誰生日過後再送禮物的？”“真的不是給我的生日禮物？”我道。“不是。”唐婉搖頭。我有些失落，不過又慶幸了幾分，只要不是給我的生日禮物，那我不拿唐婉給的手錶，應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那我走了。”我對唐婉道。唐婉的工作似乎很忙，低著頭，尋著檔案，沒有回我的話。我走出了辦公室。給鄭哥打了幾個電話，一直提示佔線，我給他發了一條資訊。過了十多分鐘，鄭哥給我打電話：“抱歉，陳兄弟，太多人給我打電話了，你給我打那會沒發覺。”雖是抱怨的語氣，但鄭哥很興奮，完全沒了前幾次見他時表現出的無能為力之感。“能理解，你有時間嗎？”我笑著道。“有，還是在協和醫院，不過你別從正門進來，從後面走，我去接你。”鄭哥道，“到醫院來找我的人太多了，我怕被他們發現，那我哥倆就說不了話了。”“好。”我點頭，報道的作用已經凸顯出來，“小潔還在那？”“在。”鄭哥點頭，“她這兩天的精神很不錯，醫生說對她的治療會起到積極的作用。”掛了電話，我轉到書店，買了一本書，上了公交，到協和醫院站下。醫院門口圍了不少人，甚至還有兩名警察在維持秩序。我繞了路，到了協和醫院後面，鄭哥已經等著我了。“陳兄弟，這邊，快過來。”鄭哥遠遠的就朝我招手，眼睛四顧著，像是被旁人發現一般。“怎麼弄的神神秘秘的，連圍脖都戴上了？”我走了過去，笑著道。“沒辦法，我現在甚至都不敢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