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忙？那行，我們去找你，你在哪？”武東改變了主意，決定過來找我。聽他的口氣，還不只他一個人。“還有誰？”我沒馬上說出地址。“唐婉，餘露，周凱他們，還能有誰？”武東道，“你幹什麼呢，有那麼忙嗎？”武東的語氣讓我有點不舒服，似乎在他的眼中，我無事可做一樣。我理解為這是玩笑話，沒放在心上：“在高中，食堂裡，你們來吧。”武東幾人來的時候，我一眼就看見了，同正在忙的沈晉說了聲，擦了下手，我走了過去。“陳進，這裡也有一家蒸菜館，也叫有家蒸菜館，是你開的？”武東看到了有家蒸菜館的牌子，很驚訝。“嗯。”我點頭。“真厲害，這才多久，你居然又開了一家蒸菜館，原先的那一家沒做了？”幾人找了個位置，坐下後，武東還在感嘆。“在做吧，這是分店，沒見上面寫著2號店嗎？”餘露笑著道，“陳進，你是我們這麼多人中 打胎“可以啊，我現在在公司，晚上的時候將錢轉給你，時間來得及嗎？”蘇然停頓了下，就道。“多謝。”我對蘇然的歉意又凝聚了一層。她幫我太多了。“你感冒了？”蘇然又問我。“嗯，有點。”我沒有感冒，只是嗓子有點啞，情緒有些低沉而已。可面對蘇然的詢問，我撒了一個謊。晚飯還沒吃，手機就接到一條簡訊，蘇然的錢打了過來。我立刻轉給了唐婉。沒有再多發一條資訊，錢過去，她會知道，沒必要再多加一條資訊。我和她之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今天的收入怎麼樣？”十點多鐘，正是學生上晚自習的時間，食堂裡，收拾好碗筷後，我和沈晉坐在一起歇息。“有一千塊錢。”沈晉拿出一個塑膠袋，裡面都是錢，“這是今天收入。”居然這麼多。食堂這家蒸菜館我並沒有做活動，沒想到才一天的時間居然能賣一千多塊錢，有點出乎意料。扣除各種成本，一天的純利潤能有三四百塊錢左右。一個月就是一萬塊錢。“不少了。”我感嘆了一句。“嗯，食堂就我們一家在賣蒸菜，才放學就排滿了隊，不少老師也在排隊。”沈晉道，“不過，很多學生問了價格後都沒買。”“價格太高了？”我道。“應該是，一碗五六塊錢，對有了工作的人來說不貴，可對學生而言還是有些貴。”沈晉道，“而且五六塊錢的菜還是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