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就只有陳文靜一個人:“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過來了?”“我下去給你買了一些藥,你身上傷的那麼厲害,有些地方還出血了,你不方便出去,我出去就好了。”陳文靜進了房間,將門關上,她手裡提著一袋東西我,掃了一眼是藥。她剛才不是離開,而是去買藥了。“你把藥放在這,我自己抹就行了,你趕緊走吧,你學校裡面是不是還有課,去上課吧。”我不想陳文靜在這留著。“沒有課,你不用擔心我,你把衣服脫了吧,我給你抹藥。”陳文靜將藥放在床頭櫃上,一手拿著棉籤,一手拿著酒精,“我先給你消消毒。”我想了想,沒有再反對,我身上的傷的確要處理一下,而且我頭上似乎也破了一個口子,剛才洗澡的時候還在流血。脫了上衣,我坐在床上。陳文靜一點一點的給我擦酒精消毒:“我也不知道要買什麼藥,就去藥店裡面問,向醫生大概說了一下你的情況,醫生說這些藥能夠用,我就買回來了。”“沒事的。”我並不在意,我身上的傷大多都是一些淤青,用藥簡單的塗抹下應該沒有問題,這個我並不擔心。而且裡面不少藥我都見過。“你趴在床上,我給你將後背上的傷口抹一下。”陳文靜跟我說。我轉過身,趴在床上,陳文靜坐在床邊替我抹後背上的傷,抹著抹著,她忽然將我的褲子往下拉了一下。我回頭看了她一眼。“你身上都是傷,到處都是淤青,這個地方也有,不要動,我先給你消毒,消完毒之後再給你抹藥。”陳文靜說。我沒有再管她了。酒精消完毒,陳文靜又給我抹了一些藥,這一次她沒有用棉籤,而是用手掌在我身上細細的抹著藥膏。陳文靜的手有些溫熱,而且很綿軟。從前身到後背,再順著往下一點一點的,陳文靜抹的很仔細,比江小寧幫我抹藥的感覺要舒服多了,也更要旖旎。我甚至有點懷疑陳文靜是不是故意的。她在我後背來回的撫摸了許久,我後背的傷真的有那麼嚴重嗎?趴在床上我很享受這種感覺,就像是按摩一樣,讓人很舒服,被人伺候的感覺真的很爽,我差點就要睡著了。陳文靜去了洗手間,將手上的藥膏清洗乾淨,出來後就陪我坐在床邊。“你不走嗎?”我問她。“等會兒再走吧。”陳文靜說,“回去了也沒什麼事做。”我點頭,陳文靜想坐一會,讓她坐一會好了,我繼續試著莫雪的電話號碼,我現在只有這一個辦法,沒有別的方法可以找到莫雪。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回家再找一找,看名片還在不在,但是我暫時不敢回去,怕被吳文華幾個人守株待兔的抓住,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去r酒吧或許能夠打探到莫雪的訊息,但那裡是吳文華的地盤,我去的話等於自投羅網。只能繼續試電話號碼,用這個笨辦法找莫雪。“我下去給你買飯。”陳文靜站了起來,跟我說。“行,多謝了。”我點頭,“我肚子的確有點餓了。”陳文靜出去後,我沒有繼續撥打電話號碼,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慢慢的抽著,鬧鐘卻在努力的回憶,回憶之前掃過的莫雪名片,努力的想要記起一些數字,哪怕是凌亂的也好。一根菸抽完之後,我又開始試電話號碼,撥了一個電話過去,我還沒有開口說話,那邊就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起來手機是你自己拿的了?”是莫雪!我差點就吼了出來,試了幾十個電話號碼,終於試出來了!這會我不禁感到慶幸,幸虧當時掃了一眼名片,要是一眼都沒看直接扔進垃圾桶裡面,我連試的機會都沒有。“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嗎,我將手機給你,你給我20萬塊錢,然後再將吳文華整垮,將他弄到牢裡面去。”我沒有繞彎子,直接說出來打算。“吳文華是不是去找過你了?我早就跟你說過,如果是他去找你的話,肯定不會像我那麼好說話,你沒少吃苦頭吧?”莫雪笑著說。很冷漠,聽不出對我的關心。但我不介意。“他的確過來找過我了。”我覺得莫雪提這個事應該是想要談條件,“你要是不想給20萬塊錢也沒關係,錢可以往下減,你說多少?”“5萬塊錢。”莫雪說。“行,沒有問題。”我沒有絲毫的猶豫,點頭答應了,反正這錢都是白得來的,哪怕莫雪說不給錢我,我也會將手機給她,我只想利用莫雪將吳文華送到牢裡面去。莫雪看著就不簡單,氣場非常的強大,她背後的力量肯定比我要強,我身後一無所依,一個可以當作後臺的人都沒有,莫雪能夠和吳文華談條件,想要入股r酒吧,她背後不可能沒有勢力。她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哪怕她能力再強,但是應該也有所依靠才對,不然早就被這個現實的社會吃的一點骨頭渣子都不剩了。雖說是男女平等,但是很多時候不管是哪個行業,女人都會成為男人的附庸品,無論是職場,還是娛樂圈,都是如此。不過我不管莫雪背後有什麼勢力,只要她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