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真的找錯人了,手機我沒有偷。”我看著莫小姐,沒有承認。“行,不承認沒有關係,等胡老闆過來找你,你自然就會承認的,他可不像我這麼好說話,別說我沒有提醒,這些天你最好不要在家裡面,最好出去躲避一下,不然的話他肯定會來找你。”莫小姐收起支票,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名片,放在我的床上,“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聯絡方式,後面你反悔了,可以給我打電話。”說完之後莫小姐走了。乾脆利落,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她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聞到淡淡的薰香,她耳朵下面的圓形耳墜讓整個人充滿了霸氣的感覺。一個女人居然讓人感到霸氣,宛若周海媚版本的周芷若。我看著她離開才進屋拿起床上的名片看了一眼,上面只有名字和電話號碼,名字是莫雪。這樣一個女人,居然會有這樣一個名字。這樣漂亮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會產生征服欲,但是在產生征服欲的同時也會好好的惦記一下自己的實力,我的實力肯定是不行,我很有自知之明,既然這樣就沒必要過多的聯絡和招惹她。我沒有記名片上面的電話號碼,只是掃了一眼,就將名片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裡。我不會和這個女人聯絡,也不會再去酒吧,我不想捲進任何偏離正常生活軌跡的人生中,我只想平平安安,只想安逸穩定的生活。人生不需要很精彩,只要陪伴著家人,陪伴著孩子,能有幾個朋友,我就滿足了。而且我現在的生活來之不易,每個月能有大幾萬塊錢的收入,足以養活我和孩子,再往後連鎖店還會開,生意會慢慢的壯大,有這樣的成就,我已經很知足了了。可是生活並不會按照個人想要的軌跡來發展,總會出現意外,讓人觸不及防,讓人充滿無奈,莫雪沒走多久,吳老闆就帶著人找到了我。門是直接被踹開的。 人的臉樹的皮“還以為屋裡面沒有人,原來在屋裡,既然在屋裡,剛才敲門的時候怎麼不開門?”門已經被踹壞了,鎖掉在地上,吳老闆看著我,嘴裡還叼著一根菸,“藏?你還想藏?我想要找人你往哪裡藏都沒有用。”說實話,我真的被嚇到了,心裡雖然有憤怒,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從小的教育就告訴我要遠離這些社會上的人,遠離這些危險分子,在骨子裡我就不願意與這些人接觸,不想去酒吧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混社會的人,多在酒吧出入,我不想招惹這些人。但是沒想到只是去了一次酒吧,就遇到這樣的事,我未免也太倒黴了。我想將手機還回去,徹底與這個事情脫離開,發誓以後再也不去酒吧了,再也不招惹這些人,他們給我原本想要的安定生活帶來了一些變數,這是我不想碰到的。我還沒有說話,阿明直接衝到我的面前,甩了我一個耳光:“媽的,居然敢騙我,還說讓看監控是吳哥的意思,你好大的膽子,撒謊撒到我的頭上來了。”我有點懵了,羞辱瞬間攀上了我的腦海。我還沒有這樣被人打過耳光,男人的臉不能給別人打,是面子,是尊嚴,我握緊了拳頭。“怎麼,不服?”阿明又抽了我一巴掌,“你有什麼不服的,有種你就動手看看,馬勒戈壁的,好大的狗膽,騙人騙到我們頭上。”我抬頭看著阿明,眼睛有些紅,臉上的疼痛一點一點的刺激著我。“看?看你麻痺。”阿明抬手還要打我。我一下就火了,不管不顧的朝阿明撲上去,拳打腳踢。他不停打我的臉,還罵我的家人,罵我父母,我再忍就不是人了。但是很快外面站著的幾個人全都跑進了屋裡,一起朝我身上招呼,我一個人根本就不是三四個人的對手,很快就被打在地上動彈不得,雙手被人反剪著,身上無一處不疼。“你是屬狗的?居然咬人。”阿明朝我身上踹了兩腳,他的手被我咬了一口,滲出血了。“行了,說正事。”吳老闆開口了。“你偷的手機放在哪了?”阿明摔了下手,問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得狂犬,等會得去醫院看看。”“我沒有偷手機。”我沒有承認。如果一開始他們進來跟我好好的說話,不動手,不打我的臉,不這樣羞辱我,我肯定就將手機交出來了我,也不想惹麻煩,只想平安無事。但他們一進來就動手,事情就變了。此刻我腦中充滿了怒火,人要有臉樹有皮,我的臉面已經沒了,肯定不會再將手機就這樣交出去,我要讓他們後悔,讓他們得到報應。我只想報仇。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何況是人,我性子很溫和,但是骨子裡面還是有一些倔,別人打我沒關係,罵我,說我無能,說我軟弱都無所謂。但有一個前提,不能打我臉,不能罵我家人。“你是苦頭還沒吃夠,還想吃點苦頭嗎?手機不是你拿的是誰拿的,不要在這裝瘋賣傻,快點將手機交出來,免得等會兒再吃苦頭。”阿明蹲了下來,伸手在我臉上拍了拍,“你這細皮嫩肉的,打傷了,打殘了多可惜。”阿明手輕輕地在我臉上拍了兩下,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