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錯了。我的腦袋越來越暈,最後連走路都顯得有些困難,不得不蹲在地上緩一緩,明明沒有想要嘔吐的感覺,喝的也不算多,可卻成了這種情況,讓我有點詫異。一千多塊錢的酒,酒勁難道有這麼大?就在我感覺納悶的時候,腦袋捱了一下,過了一會兒身子又被踢了幾腳,有人襲擊了我。我下意識的反應覺得是不是我站在店子門口,妨礙到別人做生意了,所以店主打我了。我護著腦袋睜開眼睛去看,邊上根本就沒有店子,我又在想是不是遇到打劫的了。這個時候,我 監控“你要去哪裡?”小醫導看到我下床,盯著我,“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不能亂動,最好休息一兩天再下床會比較好。”“我去交醫藥費。”我說。“不用這麼急的,明天早上再交也沒有問題,你先躺著,等會我還要給你抹藥。”小醫導說。天還是黑的,對面牆壁上面有一個掛鐘,我看了一眼,已經是半夜12點了,我出酒吧的時候才八點來鍾,過去了四個小時。“那我去上廁所行不行?”我換了一個說法。“要我扶著你去嗎?”小醫導問我。小醫導穿著一身白色的大褂,左邊的胸口微微鼓起,上面插著一支簽字筆,扎著馬尾辮,沒有化妝,給人的感覺非常的清爽。說實話,我對她的提議有點意動,電視劇或者小說裡面的情節,主角受了傷在醫院裡面小護士扶著主角去上廁所,總會在廁所裡面發生一些旖旎的情節,一些橋段甚至需要打馬賽克才能看。小醫導很漂亮,我並非沒有這樣的期待,每個男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制服夢,但是想了想還是搖頭拒絕了:“不用了,我自己能夠去,你忙你的吧。”“那你自己小心一點,出了門右邊轉,到走廊的盡頭就是廁所。”小醫導抬頭看了我一眼,跟我說了廁所的位置,繼續忙手裡的活。我點頭穿了鞋往外走,左右看了看,往左邊去了,直接下了樓梯,出了醫院。我並不想上廁所,說要上廁所不過是個藉口,我等不及,想要儘快弄清楚到底是誰打了我。攔了一輛計程車,讓師傅開到酒吧門口,進了酒吧我直接找了一個服務員:“你們老闆呢他,在哪?”“你找我們老闆有什麼事嗎?”服務員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想要找你們老闆看一下監控,我錢包被人偷了,我想查一查是誰偷了我的錢包。”我沒有說實話,擔心說出實話之後服務員會不告訴我酒吧老闆的位置。“老闆在三樓的休息室裡,你上去找他吧。”服務員聽了我的話之後放鬆了許多,跟我說了酒吧老闆的位置,沒再管我,忙自己的去了。我順著樓梯上了三樓。三樓有許多包間。環境比一樓大廳要安靜許多。光線非常的昏暗,門派上也沒寫哪個房間是休息間,我一間一間的找著。每個包間的門上有一塊透明的玻璃,能看到包間裡面的情況,在一間包間的門口我頓住了腳,包間裡面有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女的我認識,是蘇沫,她還沒有走,男的我也有一些印象,好像是先前和蘇沫聊天的男子,長得比較帥的那一個。蘇沫趴在沙發上,男子站在她身後,兩人嘴裡有一些亢奮的聲音。這一幕我並沒有多大的感覺,反而覺得理所當然,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蘇沫會在酒吧裡面和別人發生關係一點不奇怪,這和她的性格很匹配。她和誰搞在一起我不在意,看了幾眼我就走了,可惜手機壞了,要不然我肯定要拍張照片,下次她再糾纏我不放,我就拿照片威脅一下她。到了一個包間前,我往裡面看了看,幾個人坐著在一起喝茶,聊著天,並沒有唱歌,也沒有別的活動,我敲了下門,推開門衝幾人說:“不好意思,我找這家酒吧的老闆,哪位是?”包間裡面坐著四個人,兩男兩女,男的和男的坐在一起,女的和女的坐在一起,分開著,兩個女的看著並不是在陪酒,反而像是在商討問題。其中一個稍微年輕一些的,看起來只有20多歲的女人非常的驚豔,耳朵下的圓形墜子非常的顯眼,臉型稜角分明,我偷偷看了好幾眼。“我就是,你找我有什麼事?”兩男子中40來歲的男子抬頭看了我一眼,眉頭皺了起來,似乎有些不高興,但是沒有發作。“我想看一看酒吧的監控,可以嗎?”我問道。那兩個人是在我從酒吧出來之後就跟著我的,肯定在酒吧呆過,只要看一看酒吧的監控就能找出他們兩個人,所以我才直接過來找酒吧老闆。其實如果這件事情警察稍微上心一些的話也能夠查出來,畢竟路上到處都是攝像頭,但是從做筆錄時的那個態度來看,這個事情最後肯定不了了之了,我一個平頭老百姓,自然不能檢視交通局的攝像頭,只能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