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我自己的例子有些不恰當,因為我的成功其實和上大學沒有多大的關係,我上大學只是為了彌補我心中的遺憾,在我上大學之前我就已經開了蒸菜館,而且是得到了蘇然唐婉等人的幫助,才有了現在的成就。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對剛才自己說過的那一番話的認同,我同他們講的話全都是我自己的感悟,也是我當時上學時心裡的所想,相信現在的學生不少人都和我有同樣的想法,這也是阻礙他們努力學習的障礙。精神上的障礙,當有了這個障礙的時候,再想要努力學習就變得非常的困難了,只有拔除了這個障礙,才能夠讓學習變為一種享受,才能夠主動的去學習,主動的想要考大學。而不是在那憤世嫉俗,或者自以為特立獨行,以為自己看清了事情的本質,覺得上大學也不過如此上,大學又怎麼樣,不上大學照樣能有出息,上大學不一定就有本事的認知。還是那句話,在社會上生存,就得按照社會的法則來做,在規則之內做遊戲,在規則之內生活,絕大部分的企業,公司,事業單位,國企,都以學歷為門檻,都以學歷為選人的條件。那麼在社會上生活就得按照這個法則來做。我希望所有的人都美美好好的,我不希望看到悲傷的事情,他們中的人能有幾個聽到我這一番話之後有所頓悟,能夠轉變自己內心的想法,能夠主動的去學習,這番話就沒有白說。國慶節最後一天,下午的時候,我準備開車回武昌。“姐夫,你是要回武昌嗎?正好帶上我,我也要回去。”蘇沫攔在了我的車前。“你自己坐車回去,我跟你又不同路。”我不想帶著蘇沫。“都是到武昌,你只要把我送到武昌就行了,你都已經開車了為,什麼還要我去買火車票?”蘇沫已經自顧自的拉開了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我心裡暗罵。女人放起無賴來真的沒有辦法。“她要回武昌你就帶著她吧。”童望君說,“路上開車慢一點,到了之後給我打一個電話。”“好的,沒有問題。”我點頭,“你上去吧。”後車廂被陳樂拉開,她坐了上去,我回頭看著她:“下去,跟著媽媽,爸爸有事。”“不要,我不要跟著媽媽,我要跟著你,我要坐車。”陳樂往裡面挪了挪,似乎擔心她媽把她抱出去。“下次爸爸回來,你再坐車好不好?你明天就要去上學了,今天跟著爸爸到武昌去,明天還怎麼上學,你還想不想要跟著姐姐一起去上學了?”我轉頭勸著。“就讓她一起跟著去好了,我很喜歡小樂,讓她到我家去吧,我給她買吃的,給她買衣服穿,我家裡還有好多玩具。”蘇沫說。“你給我閉嘴。”我轉頭說了蘇沫一句。童望君拉開了車門,本想要將陳樂抱出去,但是陳樂哭著,就是不願意童望君抱她出去,抓著座椅的靠背不放手,童望君一碰她,她就哭。“爸爸過幾天就回來,先跟著媽媽好不好,媽媽帶你和姐姐出去玩。”童望君哄著。“不要,我要跟著爸爸,我要跟著爸爸,我要坐車。”陳樂不聽。“阿珂,你幫著你媽媽哄一下,看看小樂聽不聽你的。”我回武昌是有事,陳樂跟著我不方便,陳樂平時喜歡跟著她姐姐屁股後面跑,我讓陳珂哄一鬨,說不定陳樂會聽她姐姐的。“小樂,下來跟姐姐一起玩好不好,姐姐等會去冰箱裡面拿香蕉給你吃。”陳樂喜歡吃香蕉,陳珂總喜歡用香蕉哄她。“你拿給我吃,你到上面去拿給我。”陳樂想吃香蕉,但是手抓著座椅不放。“你下來我跟你一起上去拿。”陳珂鑽進了車裡,拉陳樂。想要將她帶下去。“不要,我不要下車。”陳樂又哭了,“壞姐姐,你是壞姐姐,我咬你。”陳珂用力拉了兩下,陳樂的哭聲更大了,轉頭要咬陳珂,站了起來伸手抓住我的衣服,哭的撕心裂肺。我的心一下就軟了,孩子這麼依賴我,平常不聽話,但是我走的時候她卻這麼捨不得,我的心有一些隱隱的作痛。要是在武昌買個房就不會有這麼多事兒了,可以將陳珂和陳樂接到武昌去上學,報一個普通的學校就可以了,也不用上貴族學校。等欠下的債務還完了,一定要在武昌買個房。“要不就讓她跟著我吧,過兩天我再送她回來。”我說。“她明天就要去上學,跟著你還怎麼上學,不要說這種話,你一說,等會小樂就更不下車了。剛才就不應該帶著她下來,現在看到你要走,她就不走了。”童望君說。童望君最後是強行掰開陳樂的手指,將她抱出車,陳樂在童望君懷裡大聲的哭鬧著,要跟著我,要和我一起去武昌。“快點把車開走。”童望君催促我。車開出了小區,陳樂的聲音還在我的耳邊迴盪,我忽然想到了陳珂,當時讓陳珂去童望君那的時候,陳珂也是這麼鬧的。車又開出了一段距離,最終我嘆了一口氣,將車掉頭開回了小區。她們母女三人,還在小區,陳樂還在哭鬧。我下了車,陳樂看見了我,從童望君懷裡掙脫出來,跑到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