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不喜歡你姐,怪你姐將你加害成了這個樣子,你不想再見她嗎,怎麼又要等她?”我心裡的一些不太願意蘇沫和蘇然見面。只要蘇然知道了這件事情,她肯定會摻和進來,但是警察都沒有辦法,亓君既然做到了這個地步,肯定沒有什麼破綻留下來,蘇然知道了又能夠怎麼辦,不過是跟著一起煩惱。既然已經和蘇昌民斷開了,那就徹底的斷開好了,蘇沫一家子也不值得蘇然去關照,蘇沫這樣的性格,再加上亓君性格同樣有一些扭曲,蘇然沾染上了只會給她自己新增麻煩。“我沒有辦法了,你不幫我,我只能找我姐,之前在家裡的時候,亓君從來不敢打我,他一個農民,家裡窮的要死,我爸讓他入贅到我家,給他好吃好喝,安排他進公司,每年還給他錢,讓他帶回去,對他夠好,他現在卻恩將仇報。他身上全都是毛病,吃飯的時候吧唧嘴,聲音很大,睡覺還打呼嚕,剛開始進我家的時候,大熱天的經常三四天不洗澡,髒得要命,身上總是有一股味道。”蘇沫抱怨著,很瞧不起亓君。“這樣的人他還想要騎在我的頭上,現在要我聽他的話,任憑他的擺佈,怎麼可能?我不可能聽亓君的話,不可能讓他這麼得意,他不能夠站在我的頭上,不能夠對我頤指氣使。”“你有沒有想過正是因為你家裡對他太苛刻了一些,所以他才會偷偷將原本屬於你和你媽名下的產業全部都偷偷的換成了他的名字?”我說。“我家裡給她吃,給他喝,給他穿,給他錢,對他苛刻一些又怎麼了?他身上毛病很多,難道還要讓我順從著他?還要讓我聽從他的話?怎麼可能。”蘇沫搖頭,“我就等我姐回來,將這件事情跟我姐說,我姐肯定會幫我的。”“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麻煩你姐,你跟你姐說,你姐又能怎麼做呢?資產都已經讓亓君偷偷的轉移了,你連什麼時候轉移的都不知道,你姐知道了難不成要她去跟亓君說,讓亓君將資產還給你?你覺得可能嗎?”我真的不希望蘇然接觸這樣的事情,平淡的生活不應該這樣被打破。之前蘇沫的媽媽打了一巴掌蘇然,將蘇昌民的死怪在蘇然的頭上,我覺得蘇然已經沒必要和這一家人繼續接觸了,該斷的時候就應該徹底的斷了。有些親戚可以交往,但是並非所有的親戚會因為血緣關係就真的值得交往。蘇昌民還沒有去世的時候,就設計陷害蘇然,公司有困難的時候甚至有想過犧牲蘇然的幸福,不顧蘇然的個人意志,將她塞到唐天明那去,想要聯姻,後面又讓工人拿石頭砸蘇然,讓王剛以跳樓脅迫蘇然。蘇昌明或許對蘇然有一些親情,但是如果以百分比來算,那一點親情可能也就佔到百分之一二,的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幾,全部都是利益。在利益的面前,蘇昌民不會顧及蘇然的感受,也不會在乎蘇然的想法,甚至在公司欠了那麼多負債的情況下,蘇然什麼都沒有做錯,卻還要將百分之三十的債務放在蘇然的頭上,讓蘇然幫著償還。說是這些債務都是從銀行等正規渠道借過來的,將這些債務給蘇然,是對蘇然的好。這樣想法就好比路上碰到一個人,那個人無緣無故打了你一頓,沒殺你,可是打斷了你一條腿,結果那個人正氣凜然的跟你說,你看我對你多好,只是打斷了你一條腿,沒有殺了你,你得感激我吧?蘇昌民就是這樣的想法。蘇然顧及親情,沒有和蘇昌民爭論,接下了這些債務,承擔了這些原本屬於蘇昌民的債務,一個人慢慢償還。這些委屈,蘇然全部一個人默默的承受了,只為了以往蘇昌民對她的一些好。我沒有當著蘇然的面多說,她心中有這些美好的東西,顧及親情算不上多大的壞事,如果承擔百分之三十的債務能夠讓蘇然心裡好受一些,那就吃些虧讓心裡舒服好了。蘇昌民走的時候,蘇沫的媽媽打了蘇然一巴掌,將這一切的責任全部都怪在了蘇然的頭上,怪蘇然為什麼沒有聽從他們的安排,沒有和唐天明走到一起,為什麼要搶奪公司。蘇然全部都承擔了下來,沒有反駁,只是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蘇沫媽媽的無理取鬧,承受著鳩佔鵲巢的人的指責。參加蘇昌民葬禮的時候,蘇沫一家子,包括蘇沫的那些親戚,同時也是蘇然的親戚,全部都沒有給蘇然好臉色。那些人就真的看不出來蘇昌民有了這樣的結局,並非蘇然的錯,蘇然並非那個害人的人,而是受害者?我不信,沒有誰是傻子。但是那些人全部都裝聾作啞,甚至還在一旁附和蘇沫的媽媽,跟著一起指責蘇然。人的心真的太可怕了,他們或許明白蘇然也是受害者,但是他們寧願在一旁指責蘇然,昧著良心在那裡說蘇然的不是,將全部的罪責怪在蘇然的頭上,只是因為蘇然願意承擔著一切,因為蘇然是一個好人,指責了,說兩句了,也沒多大的關係,不會給他們帶去任何的麻煩。他們能夠在自責蘇然的行為中獲得快感,畢竟蘇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