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鳳音出門之前囑咐他要好好對待每個人,順便結交一下可靠地朋友,畢竟風華現在他也在打理,人脈必不可少。可是對於韓靜這種人,他實在是疲於應對,唯一想做的就是,直接明白的踹開,省的說出什麼讓自己噁心的話來,還要裝腔作勢,故弄玄虛。他眼裡的關係很純粹,好就是好的,不喜歡的,永遠不會去花時間瞭解,這種性格,其實很不適合用在商場之,沒有長久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少鐸,你幹嘛啊。”韓靜一臉的嬌滴滴,轉過頭來對著章學容賣弄可憐,她跟著陳少鐸後面,並不想理會韓靜的示弱,在她看來,這個人,比任何壞人都要可怕,明明被拆穿了,還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該幹嘛幹嘛。她對陳少鐸莫名其妙的執著,有些讓人摸不著頭緒,看起來,她只不過跟陳少鐸相處了一些日子,並不久,卻能心心念唸到現在。還有桑榆,沒聽說韓靜有去再騷擾學恩跟桑榆,估計是知難而退了,主要原因應該是不想得罪章家,畢竟老韓跟她提過好幾次,消停。“得,你別說話,請你轉身,齊步走,別回頭,離我們一百米遠就行。”陳少鐸知道她性子詭異,不想多說,看章學容的神情,更加覺得自己做得對,雙將章學容往身後拉了拉,有點老母雞護犢子的感覺。韓靜討了沒,心裡不痛快,偏偏臉上還是掛著笑,外人若是不知曉,還真的能被唬了,用陳少鐸現在的話來說,她就是發神經,不用理就好了。若果真如此,神經的人,是不是犯了錯,什麼責任都不必擔著。章學容把包裡的東西又塞了回去,因為知道韓靜有潑人硫酸的前科,所以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還是帶了防備用品,用來擋硫酸的擋板,誰能想象,看起來穿著亮麗的女孩,包裡竟然裝著這樣有的東西。“你對她可真是不客氣,一個女孩子,內心得有多強大,才能一遍又一遍對你這些冷言冷語視若無睹。”章學容把包背在身後,頭髮是章學恩的化妝師做的,很是精緻大方。耳朵上帶著兩粒綠色通透的翡翠,看得出來有些年歲了。“爺爺送你的耳墜。”陳少鐸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話,倒是問起這耳墜的由來。她摸摸自己的耳朵,那兩粒耳墜看起來儒雅端莊,跟自己搭配起來,相得益彰。章建平從前送給她的,那時候章學程還聽話,章學容還是那個每天都讀報紙的孫女。“你怎麼知道?”陳少鐸笑笑,“小時候在爺爺那裡玩,見到過,有個照片,好像是奶奶的,只不過奶奶過世的早,我們沒大有人見過,可是那照片上,奶奶就是帶了這麼一副耳墜,你現在帶著,感覺跟她真像。”“是嗎。”章學容反問,突然神情嚴肅,盯著陳少鐸命令道,“還不快叫奶奶。”陳少鐸一愣,更被貓撓了一爪子,哭笑不得。“傻瓜。”他伸,正好捏住她的耳垂,柔軟光滑。韓靜站在那裡,裡的杯子好似快要被捏碎一般,耿思琪不解的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待看見陳少鐸的時候,鬆了口氣。“靜,喜歡就去追啊,他們兩個不可能的。”要是可能,在國外那六年,早就在一起了,分分合合,歸根結底,就是不合適。“思琪,你說什麼呢?”韓靜低頭羞澀一笑,裡的包卻是抓的更緊了,這兩個人,看起來真是扎人眼睛,不去破壞一下,心裡那道坎就是過不去,這樣想著,她眉頭一鬆,計上心來。舞會上的面具都是隨領取的,章學容拿到一張黑漆漆的,看上去沒什麼美感的面具,見其他人都戴再頭上,便也跟著罩在臉上,只露出兩隻大大的眼睛。除了剛才見過的那幾間衣服,現在出現在面前的人,還真的認不出來誰是誰。陳少鐸被人牽了去跳舞,他向來都是炙可熱的,走到哪融化到哪。章學容不停地看向入口,那人還沒來,舞會已經開始,電話卻響了起來,剛要接,一個人走過來衝她伸出,一低身,她沒有接電話,順著那人的牽引來到舞池,隨著輕緩的隱約,慢慢舞動起來。跳了一會兒,陳少鐸便趁將她換了過去,剛搭上她的細腰,那人便打道。“看來這些日子減肥了,一天五頓變頓了嗎,學容?”其實明明是想說,你怎麼瘦成這幅樣子,可是話到嘴邊,說出來就變了味道。“陳少鐸,你可真是討厭,我哪裡胖了。吃你的飯,喝你的水了嗎?”以前他這樣問的時候,陳少鐸總會理直氣壯地堵上一句。“當然,吃我的飯,喝我的水了。”只是現在,她已經不願意去跟自己一起吃飯,共同喝水了。他這樣想著,舞曲變快,兩人腳下的步子變得花樣繁多更加快速。舞池裡的男男女女,看不清彼此的面貌,卻依舊玩的樂此不疲,唯獨這兩人,從始至終,誰都沒有更換舞伴。一個是不捨得,另外那個是不介意。又響起來,章學容跟他示意出去一下,便匆匆忙忙去外頭開啟,是個陌生號碼,她很意外,這號碼給她打了好多遍,可她不記得自己有沒有見過這個號,因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