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媳婦的話一出口,四合院立馬就炸開了鍋。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閻老摳這人太會算計了。
閻埠貴這會兒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的,站在原地反駁起來。
“你這麼說,我可得說道說道了!”
說著,他看向閻解成:“老大,你娶媳婦的錢,可是我們老兩口出的吧!這本來也沒啥!”
“但是你別忘了,咱們家和別人家不一樣啊!你還有弟弟妹妹呢!”
“我們把錢都給你了,他們怎麼辦?難道他們就不結婚嫁人啦?”
“另外啊,大家也別光聽我家大媳婦的一面之詞!”
“我知道,大家都覺得我小氣!這我不否認!”
“可你們也別忘了,我一個人要養活一大家子,也不容易啊!”
“我跟老易、老劉他們可沒法比!”
“老易是高階工,一個月掙的錢,都快趕上我半年的了!”
“更別說,他們兩口子還沒孩子!”
閻埠貴沒發現,易忠海的臉在聽完他的話後已經變了。沒孩子可是易忠海這輩子最大的痛,他最忌諱別人說他家這事,這跟在他心上插刀沒什麼兩樣!
還沒等他開口,就聽閻埠貴接著說。
“還有老劉,他家三個孩子,也不比我家少!”
“但老劉賺得也不少呀!”
“而且,他們傢什麼都向著老大,光福和光天就跟撿來的似的!”
“所以,他們家養一個孩子跟我家養三個也沒啥區別!”
劉海忠雖然偏心老大劉光齊,但也忌諱別人說他家的事。聽到這,他立馬跳了起來。
“閻老摳,我家的事跟你有啥關係!”
“不用,你在這裡挑唆我們家的安定和諧!”
面對來勢洶洶的劉海忠,閻埠貴絲毫不覺得意外,他就會這樣。
閻埠貴就是故意這麼說的,他家老大兩口子要分家,那可是得到了易忠海和劉海忠的大力支援,不然也不會開今天這個全院大會。他剛剛那番話,就是純粹為了噁心他倆。
“老劉,你別生氣嘛!”
“怎麼還不許人家,打個比方啦!”
閻埠貴說完,直接轉身面向大家,壓根不理劉海忠。
“各位鄰居,本來這是我家的私事,不該麻煩大家!”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咱們就把事兒說明白!”
“我要說的是,閻解成是我和他媽生的,可這媳婦不是我家的吧!”
“這次分家我算看明白了,這就是個攪屎棍!”
“沒安好心!”
“我不得為自己和孩子他媽打算打算!”
站在秦淮茹身後的何雨柱,噗呲一聲笑出來,又趕緊止住聲音,生怕被人看見。
“秦姐,你看這閻老摳,還是個老師呢,這學是怎麼上的!”
“閻解成媳婦要是攪屎棍,那他們老閻家成啥了!”
秦淮茹也暗自發笑,扭頭看了一眼何雨柱。
“看熱鬧就別說話!”
何雨柱憋著笑點點頭。
兩人急忙將目光投向佇立在院中央的閻埠貴。
“各位,我這兒媳婦,自從進了家門,就如同菩薩般在家裡供著!”
“當初說好的,他們家會幫忙找份工作給孩子!”
“可這都過去小半年了,卻一點訊息都沒有!”
“那也罷了,誰讓我們心疼解成呢!”
“可你好歹找點家務活幹呀!”
“大夥都是明眼人,你們說說,有誰見過我家大媳婦洗衣服、做飯!”
“這些我們都忍了,興許人家在孃家被爹媽寵壞了,習慣養成了,這都不要緊!”
“既然她不幹,那我和老婆就多幹點吧!”
“我老婆把家裡的活計,全都包攬下來了。”
“而我呢,本來掙錢就不多,又因為一些緣故,剛剛恢復工作,重操舊業,教書育人!”
“但工資微薄,沒辦法,只能求助咱們院的秦淮茹,讓她幫幫忙。我用我嫻熟的釣魚技藝,釣些魚,再賣給軋鋼廠食堂,這事秦淮茹可以為我作證!”
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邊緣,秦淮茹暗自思忖道:“這話題怎麼莫名其妙地扯到我頭上來了!”她不禁眉頭微皺,目光投向正在口若懸河的閻埠貴,心裡暗罵道:“這個閻埠貴,真是沒事兒找事兒啊!”
以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