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秦淮茹見她這樣,臉色一下變了。
“你來幹什麼?”
“我問你,我放在櫃子裡的錢呢!”
“說是不是你,拿了!”
“我說,你怎麼有錢租房子呢!”
“說,是不是拿了我的錢!”
秦淮茹冷冷一笑。
“賈張氏,我現在跟你沒有關係,你要是有證據,就報警抓我。”
“但是,我要跟說一下,你要是沒證據,胡亂攀咬,那對不起,我就找警察抓你,告你誣告!”
賈張氏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東西。
她那真怕找警察。
“那你說,你哪來的錢租房!”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
“怎麼,就行你,拿著你兒子的工資,攢私房錢!”
“我就不能攢點錢,以防萬一!”
賈張氏這個恨吶?
這意思是,拿著他兒子的錢,給自己攢家底啊!
“你還有事沒事,要是沒事,就趕緊走,我們還要睡覺呢!”
賈張氏氣得身子直打晃,好懸沒栽倒。
賈張氏發現自從賈東旭死後,秦淮茹這嘴皮子,越來越利索了。
眼
牙尖嘴利,自己竟然說不過她。
秦淮茹慢慢到了賈張氏的近前,小聲說道。
“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不管你丟了多少錢,最好不要聲張。”
“這幾天,大院裡不少人都去了你們家,這要是追究起來,估計不少人要受牽連!”
“你倒是沒什麼,撒潑慣了!”
“可你最好給棒梗積點德,別到時候,報應應在了孩子身上!”
秦淮茹說完,也不理她,轉身上了床。
賈張氏呆愣原地,差點沒昏過去。
等她走的時候,整個人彷彿老了十幾歲的樣子。
步履蹣跚,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插曲過後,何雨水現在看秦淮茹的眼光,都不一樣了。
對她多少有些崇拜。
畢竟能讓賈張氏吃癟,這事說出去都沒人信。
可秦淮茹卻是做到了。
新的第一天,悄然將至。
秦淮茹再次踏上了上班的路途。
不過,現在她整個人都是輕鬆的。
富有活力,好像有美事一樣。
跟著他一起的,還有同院子的傻柱。
自從知道,秦淮茹也在食堂上班後。
何雨柱心裡有些怪怪的,總覺得什麼東西,失去了一樣。
這有人高興,那就有人不開心。
首當其衝的就是易忠海,劉海忠兩個人。
今天剛剛到了單位,公告欄上,一張明晃晃的大字報,貼在了上面。
內容全是控訴,易忠海,劉海忠兩個人,欺壓女性同胞的控訴。
雖然沒有指名點姓,但是內容一看就是說他們倆的。
落款還是婦聯曲大婉,曲主任。
這可讓易忠海,劉海忠兩個人下不來臺了。
這件事,在軋鋼廠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一上午的時間,車間裡談論的話題,都是關於大字報的內容。
因為這事,曲大婉還被叫到了廠辦瞭解情況。
當天下午,廠裡就下發通知到了車間。
扣除易忠海,劉海忠當月獎金。
這一下,不用人說,大夥也知道,大字報跟這兩個人脫不了干係。
而始作俑者的秦淮茹,這會正發愁呢!
原因無他,是今天工作一天,系統沒有向前二天那樣,給錢,而是獎勵了她一匹的確良料子。
這可給秦淮茹難住了。
“看來,這系統不是按照每天給多少錢,來算的!”
“這匹布,還得去找陳雪茹,才好辦!”
心裡唸叨著,當天下午,帶著兩個孩子,懷裡抱著那匹布,再次來到了前門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