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回家就躺在床上,開始思考起來,她覺得許大茂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如果不除掉他,恐怕以後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於是她決定要想個辦法來對付許大茂,讓他嚐嚐苦頭。
就在這時,秦淮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心想:我怎麼能把那個業火紅蓮給忘記了呢?
她記得之前曾經得到過一朵神奇的業火紅蓮,可以燃燒一切邪惡之物。現在正是使用它的時候。
秦淮茹集中精神,用意念調動體內的力量。突然,她感覺到胸前一陣灼熱,然後看到一朵紅色的蓮花從胸口處冒出來。緊接著,又有兩朵紅蓮相繼出現,一共三朵紅蓮懸浮在她面前。
“許大茂,擊!”秦淮茹低聲說道。
隨著她的命令,三朵紅蓮迅速飛出去,速度極快,眨眼間就消失在了視線之外。它們帶著強大的能量和熾熱的火焰,向著目標飛去。
軋鋼廠李懷德看著面前的保衛科長。
“你趕緊把何雨柱放了,真是胡鬧,咱們軋鋼廠革委會,怎麼管上工業局那邊的人了!”
“這不是隔著鍋臺上炕,給自己找麻煩嗎?”
保衛科長,被李懷德好一頓訓斥,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推出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保衛科長算是把許大茂給恨上了,咬牙切齒的。
回到保衛科,叫來自己人,聲音彷彿要把房頂掀開:“你們昨天誰去抓的何雨柱,趕緊把人給老子找過來!”
“還有,那個何雨柱,趕緊放了!”
“你們真是長能耐了,誰的人都敢抓!”
保衛科這些小幹事,一聽頓時知道惹了禍,一個個噤若寒蟬。
去放人的去放人,去找人的找人。
一個跟保衛科長關係好的,過來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說老張,怎麼了這是,不就是抓個人嗎?”
“咱們這段時間,抓的人還少嗎?”
保衛科長瞪了對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知道什麼?”
“那個何雨柱是工業局的,咱們軋鋼廠在厲害,還管上人家上級領導部門的人啦?”
那人一聽,也是一陣唏噓!
“這幫小子,真不像話!我看你得管管了,別那天惹到不得了的人,到時候咱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保衛科長也是無奈的點點頭。
何雨柱被抓到軋鋼廠保衛科,被關了一個晚上。
抓他的人,倒是沒為難他,還給他安排了一個單間。
這一夜,何雨柱也沒遭什麼罪。
吱扭一聲,房門被人開啟!
“何雨柱,你可以走了!”
何雨柱一聽可以走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
“我說你們想抓人,就抓人,想放人就放人,你這是不是得給個說法!”
來人聞言一怔,隨後賠著笑臉說道。
“這事你別找我們,你得罪了許大茂,許副主任,這都是他讓我們這麼幹的!”
“你也知道,人家可是主任,咱們得聽人家的!”
“你說是不是?”
何雨柱當然知道是許大茂這個狗東西。
用手指了指保衛科的小幹事!
一臉怒氣,什麼話也沒說,抬腿就回了家。
許大茂昨天晚上沒回家,他心裡像明鏡一樣清楚,知道,只要自己露面,易忠海就得來找他求情。
現在還不是放了何雨柱的時候,他得把何雨柱玩弄於股掌之中,等什麼時候自己玩膩了,再考慮放不放人!
就因為這樣,他還不知道自己家裡玻璃都被聾老太太給砸了。
這小子今天心情不錯,想著到單位,先去保衛科看看,何雨柱的慘樣!
可剛進軋鋼廠的大門,就被廠辦秘書給叫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李懷德現在看見許大茂,就像看見一隻嗡嗡叫的蒼蠅,感覺異常的噁心。
李懷德冷冷一笑,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輕蔑的笑容,“許大茂,當上副主任,感覺怎麼樣?”
許大茂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像一隻呆頭鵝,看不出眉眼高低,壓根沒發現李懷德的臉色變了。
“都是李主任提攜!”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沓票子,像捧著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李懷德的面前。
李懷德看都沒看,他的目光如同兩把利劍,直直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