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撂下了電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
腦子想得都是剛剛馬國棟對自己說得話。
劉嵐見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掀開被子下地,來到了李懷德的身邊。
“怎麼了?看你嚇成這樣?”
李懷德抬頭看著劉嵐。
要是以前,看見劉嵐春光乍洩,他早就按耐不住,把人拉上床了。
可是現在,他是一點那個心思都沒有。
劉嵐見他不說話,用手推了一把!“你倒是說話呀,到底怎麼了?”
李懷德嚥了咽口水,嘆息一聲。
“唉!”
“我問你,你知道你師父秦淮茹認不認識什麼大人物。”
劉嵐想了想,跟著搖了搖頭。“沒聽說呀!”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早就去了徐姐那邊的招待所!”
“但我倒是聽說過,我師父晚上一般都會去參加舞會!”
“跟不少領導都跳過舞!”
“你也知道,我師父秦淮茹,還有一副好嗓子,會唱歌!”
“這又能跳,又能唱那個領導不喜歡!”
“到底怎麼了?看給你嚇成這樣!”
“怎麼我師父得罪你了,還是你得罪誰了!”
劉嵐說完,埋怨的拍了他一下。
“我早就跟你說過,別去惹我師父秦淮茹,你就是不信,怎麼樣,現在知道了吧!人家不是你這樣的能鬥過的!”
李懷德長長出了一口氣,就在剛剛,他在腦子裡,好好回想了一番。
自己在以往有沒有惹到秦淮茹的事情發生。
在腦子裡面過了一遍,李懷德暗自慶幸,自己還真沒跟秦淮茹對著幹過。
除了許大茂揹著自己把人家逼出軋鋼廠這事。
但這事跟他沒有直接關係,他也不用太過擔心。
想到這裡,李懷德一把將劉嵐拉到懷中,大手在她身上開始作怪。
惹得劉嵐在他懷裡一陣扭捏。
“幹什麼,到底怎麼了,接個電話,給你嚇成這樣!”
李懷德嘆息一聲,暗道僥倖!
“沒什麼嗎?是這樣的……”
說著就把馬國棟電話裡說得事情,都說了一遍。
劉嵐聽後,也是大吃一驚!
“你說啥!你說我師父搬出了一位大人物,人家還要找現在權柄最重的那個!”
李懷德苦笑著點了點頭。“可不是嘛!要是真驚動了康老,那麼別說我一個小小軋鋼廠革委會主任,就是這四九城的天都得捅個窟窿出來!”
“那個範金有也是,沒事招惹她幹嘛?”
劉嵐對範金有倒是不關注,她在想李懷德,自己這個靠山。
她就是一個婊子,李懷德的情婦。
仗著這個身份,平時也是沒少得罪人。
要是靠山倒了,那麼她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那你沒得罪我師父吧!要是有,你可得跟我說說,大不了,我去我師父那邊,幫你說說去!”
李懷德聞言大喜,抱著劉嵐就香了一口。
“我沒事,不是有你嗎?秦淮茹那邊,我也不好做什麼過分的事,就是許大茂那個狗東西,揹著我把秦淮茹給攆回家了,我這正想著,怎麼讓秦淮茹回來上班呢嗎?”
“對了,許大茂那個狗東西,就因為得罪了人家,讓我給弄到精神病院去了!”
這事劉嵐知道,李懷德今天頂著一臉傷,非把自己找過來……
就是要把自己在外邊受的邪火發洩出來。
自己就是那個發洩物件,她能不知道嗎?
就在他們倆,研究秦淮茹的時候。
四合院,秦淮茹也到了家。
剛到家,就看見侯魁朝著自己跑了過來。
“侯魁,你媽呢?”
侯魁指了指何雨水的房間。
秦淮茹笑著看著這個小傢伙!“你怎麼不睡覺,跑出來了?”
侯魁撓了撓小腦袋瓜!“何叔腳太臭了,睡覺還磨牙放屁,被子也是臭哄哄的!”小傢伙說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小腦袋!
秦淮茹被他逗的哈哈大笑!“走,跟我回家,我帶你睡覺去!”說完拉著侯魁進了屋。
進屋把孩子安頓在了棒梗的小床上。
讓他們倆擠一擠。
之後簡單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