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防隊的人,看見秦淮茹,就沒有不認識的。
都知道她是軋鋼廠的宣傳副科長。
畢竟當官的,在他們這片兒,也沒有誰了!
而且,秦家可沒少找派出所。
看著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大夥都是一陣恍惚,都不相信這人是被秦淮茹撩到的。
不管怎麼看,秦淮茹都屬於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地上那位得多虛,才能被秦淮茹揍趴下。
聯防隊的其中一個人,走到朱老三跟前,拿手電一照!
“這不是朱老三嗎?”
“怎麼你認識!”領頭的隊長問道。
那人點了點頭!“王哥,這小子我可太認識了。”
“解放前就是一個地痞!”
“我跟他算是鄰居,剛解放那會,這小子捅了人,被警察給抓進去了!”
“他老婆聽到訊息,就帶著孩子,就跑了!”
“就連他們家房子,都被他老婆給賣了!”
“這小子我要是沒記錯!這才剛出來沒多長時間!”
“怎麼跑出來截道來了!”
領頭的聽後,點了點頭!“行了,趕緊看看這人怎麼樣了,如果情況不妙就立刻送往醫院搶救!”
“哦對了,還有那個誰啊,你找兩個人,把秦姐安全護送回家。這麼晚了,可不能再讓她出什麼意外狀況!”
領頭的人一聲令下後,立馬有兩人應聲而出。他們迅速走到朱老三身邊,將他架起便離開了現場。
剛才說話那位,叫了兩個人,笑呵呵到了秦淮茹這裡。
“秦姐,我送你回去!”
秦淮茹應了一聲,又詳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才往回走。
取腳踏車,之後在聯防隊的陪同下一起回了四合院。
回到家裡,簡單收拾了一下,就睡覺了。
至於今天晚上的事,她也沒當回事。
在秦淮茹想來,有警察呢!
這種事,自己操那個閒心幹嘛。
可她不知道,朱老三被帶到派出所,就全撂了。
把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交代了一遍。
派出所所長知道後,親自提審,又審了一遍,見跟之前的口供一樣,這才罷休。
“老孫,你說這個秦淮茹她怎麼這麼厲害,朱老三算是有名的混蛋!”
“這女人,怎麼敢跟他動手!”
“還把人給揍趴下了?”
姓孫的警察,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這件案子,人家秦淮茹算是立功了!”
“你這個所長,得給人家請功,跟軋鋼廠保衛科通氣,得讓他們廠裡領導知道才行!”
“嗯,你說的對,那你看我怎麼說!”
孫姓警察恥笑一聲!用手指了指這位派出所所長!
“我說,你還是派出所所長呢,這都不會說了!”
“你就這麼說,就說秦淮茹同志晚上下班,勇鬥歹徒,我們派出所特此通知軋鋼廠,另外,請軋鋼廠方面給予表彰!”
“嗯,還得你這個筆桿子,腦子就轉的就是快,那行,我現在就聯絡軋鋼廠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透,秦淮茹便輕手輕腳地起了床,快速穿好衣服後,先去將孩子們一一叫醒,然後開始給他們洗漱、準備早飯。待一切妥當之後,才放心地離開家前往軋鋼廠。
當她走到工廠門口時,一眼就看到了那熟悉的看門大爺正站在那裡,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看著她,眼中滿是笑意。秦淮茹不禁感到有些詫異,心想這老頭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呢?
於是,她好奇地開口問道:“張師傅,我臉上是不是沾了什麼東西呀?”
張師傅聽到這話,連忙擺手笑道:“沒有,沒有,秦副科長,我都聽說了,你可真是太厲害了!”說完,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秦淮茹被他笑得有些發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本想問個究竟,但還沒來得及開口,老張頭就轉過身回到屋裡去了。
秦淮茹無奈地搖搖頭,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覺得今天廠裡的人似乎都變得怪怪的,讓她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然而,當她走進工廠後,卻驚訝地發現一路上不斷有人向她打招呼。這些人平時見到她也會禮貌性地點個頭,但今天卻顯得格外熱情,每個人都面帶微笑,彷彿對她充滿了敬意。
秦淮茹越發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