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雛兒,不過他可不敢發笑,趕忙解釋道:
“這是一家青樓,就在府衙門前西大街一里遠的地方,十分顯眼,樓上都有大紅燈籠,女俠一去便知。”
東方穎終於明白過來,心裡暗自咒罵狗知府下流無恥,竟然躲到妓院去了,她牽掛著戚冬華三姐妹,當即便要出門下樓。
她剛走到門口,突然心念一轉,轉頭對那瑟縮在床角的知府小妾說道:
“你這女人不守婦道,本來應該賞你一劍,看在你給狗知府帶綠帽子的份上,就算了。
“不過你們做得這麼偷偷摸摸的,實在不過癮,我幫幫你們吧。”
說完快步上前,迅速點了床上那女人麻穴和啞穴,令她動彈不得,也不能說話。
隨即也點中了那秦教授身上麻穴,問道:
“這府裡的其他人都跑哪兒去了?為什麼就剩下你們兩人?”
秦教授老老實實回答道:
“是……是這樣的……府衙內官吏屬僚都已經放班回家了,小人……是有教案文書未了,故而留在官舍處理,
“這個,其他知府內宅家眷,則是藏在地窖之中,因為衙役和護衛都被女俠殺了,她們都不敢冒險留在外面……”
東方穎冷笑道:
“那狗知府的小老婆又為什麼不怕?竟然敢跑出來和你私會,膽子不小啊。”
秦教授尷尬乾笑道:
“嘿嘿……下官覺得,看似危險的地方反而更安全,這裡女俠已經來過一次了,斷不會再來……所以……”
東方穎鄙夷道:
“你還真是色膽包天啊,虧你主政一方學堂,為人師表,竟然把腦子花費在這上面,實為學子和教堂之恥!”
說著便將他提到門廊外,用他手裡的衣褲將他胳膊綁死,吊在房簷下,最後一劍刺破了他的蛋蛋,說道:
“讓你在這兒好好享受吧,看有沒有人救你。”
說著輕輕跳下樓去,飛上圍牆,越過小溪,解開白馬韁繩,往府衙前面大街馳去。
那個秦教授痛得嚎叫不止,死命蹬腿,褲襠裡鮮血滴滴答答長流在樓板上,真是痛不欲生,
他既想要高聲呼救,又怕被人發現姦情,可謂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到了風流報應。
…………
在距離府衙一里左右的西街中段,有一處繁華熱鬧之處,雖是深夜,依然燈火明亮,人聲喧譁,那就是雷州府最大的青樓“酥香館”。
此刻在酥香館的一樓大堂內,卻是劍拔弩張,兩撥人正互相對峙。
一邊是兩個少女挾持著一個胖男人,兩把明晃晃的鋼刀架在胖男人脖子上,兩名少女怒目而視,各自叫道:
“狗官差,再不放了我們師姐,我就一刀劈死這個狗知府……”
“敢動我師姐一根汗毛,姑奶奶就割狗官一塊肉……”
那胖男人臉上裹著一塊紗布,左胳膊也纏著一塊紗布,大腿上還被砍了幾刀,脖子上也被割破了皮肉,渾身似篩糠一般晃晃悠悠,站也站不穩。
另一邊卻是三個捕快衙役死死扭著一名少女的雙肩,紛紛叫囔著:
“快放了知府大人……”
“敢傷害知府大人一根頭髮,定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再不放了知府大人,你們的同夥就死定了……”
這兩撥人,一邊自然是陸秋櫻和她的小師妹戚冬華,挾持的胖男人正是雷州知府,而捕快衙役揪著的女子卻是她的師姐伍夏荷。
二女駕車來到了酥香館,留伍夏荷在樓下車內等待,她們徑直去二樓找到了知府,二話不說就痛打了一頓,押著他往樓下走。
誰知道知府這回還帶了三個隨從,在大堂內攔住了二女,隨即文總捕頭也趕了過來,一出手就抓住了伍夏荷,以此來交換知府。
青樓內這時候還有好多尋歡作樂的恩客,與多名煙花女子還有老鴇龜公,在樓道欄杆,大堂四周,圍觀吆喝,吵囔不休。
戚冬華身子尚未復原,又經過剛才一番動手,早已體力不支,
只是她雖然自己不惜一死,卻捨不得兩位師姐跟著陪葬,故而苦苦支撐,內心期盼著東方穎能夠打敗那個大和尚,趕來相助。
姐妹同心,陸秋櫻也是跟小師妹一樣的心思,一邊挾持著胖知府消耗時間,一邊祈禱著東方妹妹快些出現。
只是她們也擔心東方穎能否真的打敗那個大和尚,還能夠找到這個地方,正當姐妹倆心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