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一條馬腿被斬斷,龐大的身軀轟然倒下。
在馬匹的嘶鳴與圍觀百姓的驚呼聲中,御風飛行的神劍一路勢如破竹,砍瓜切菜一般切下一根根的馬腿,不住有馬匹倒下,騎士落馬。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太不可思議,只有前面的邢道長和丁門主還來得及出手招架一下,後面的括蒼派弟子全是茫然無知,閃避招架都是奢望。
片刻間,半條石板小路躺滿了斷腿的馬匹,被壓在馬腹下的騎士,只有邢道長和丁門主及時跳開,愕然呆立在路邊。
眼看著那柄摧枯拉朽的黑色寶劍,在五六丈外轉了個彎,又沿著溪面上空繞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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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穎伸手一抓,將飛回來的湛盧寶劍握在掌中,傲然一笑:
“本掌門這一劍的威力如何?可惜你們都沒有一個能夠接下我這一劍的,那就不好意思了,本派不能要你們。告辭了!”
她見路上已經被堵死,當即就調轉馬頭,對廖仲慷說道:
“我們往北邊走,從虎嘯門出去,你可要跟好我,不要走丟啦。”
廖仲慷心中對東方穎已經是佩服得無以復加,奉若神明,趕緊點頭說道:
“你放心,我一定會緊緊跟著你的。”
東方穎策馬經過杜懷聖跪坐的位置,輕笑道:
“杜教頭,你可要勸阻這些喜歡拜師門的傢伙,不得再跟著我,不然我就打馮小姐的屁股,這幅場景我想你是不希望被他們看到的吧!”
杜懷聖聞言睜開眼睛,憤怒地盯著東方穎,沉聲道:
“你敢!杜某必跟你勢不兩立……”
馮齊雅更是忍不住掙扎大罵:
“你這個死變態東方小兒……你敢打我一下試試?我就……我就咬死你……”
果然張開嘴就要去咬東方穎的小腿。
東方穎右手一提,把她身子翻了個方向,變成面朝前方,屁股朝後,自然就咬不到自己了。
馮齊雅上下牙齒一合,“噠”的一聲輕響,差點沒把自己舌尖咬下來,氣得快要暈過去。
她現在這樣側腰抵著馬脊,一雙大長腿和上身向兩邊垂下,還好她自幼練武,身體柔韌性極佳,筋骨強悍異常,換一般女人還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東方穎揮手輕輕拍了馮齊雅渾圓的盛臀一下,蕩起陣陣的漣漪,微笑道:
“你們看看我敢不敢?嘖嘖嘖,這手感真是太妙了!我忍不住想多打幾下呢。”
“回去告訴馮總兵,馮小姐在本掌門的手中,暫時無憂,可如果惹得本掌門不高興了,那就難說了,我可是什麼都敢做!”
“記住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不然你們會後悔的!”
說完夾著座下紅騮馬的腹部,韁繩一抖,驅馬往河邊小道的另一頭奔去。
廖仲慷急忙也拍著馬臀,在後緊跟。
杜懷聖一股怒火填滿胸腔,眼看著馮齊雅被這個小子肆意輕薄,忍不住全身顫抖。
易劍行和丁門主、邢道長湊到一起,扯著嗓門喊道:
“東方掌門留步啊,我們是誠心投入貴派,等等我們……”
杜懷聖怒聲叫道:
“別喊了,不用再白費心機,東方穎根本不相信你們……”
“你們快過來,給我解開穴道。”
易劍行三人互視一眼,悻悻地圍到杜懷聖身邊,蹲下來檢視了一番杜懷聖的身體,沒看出他是哪幾處穴道受制,邢道長問道:
“杜大俠,這小子的點穴手法很古怪,你到底是哪幾處大穴不通了?”
杜懷聖嘆了口氣,說道:
“就是膻中、神闕、巨闕三處要穴堵塞,令我真氣無法提起。”
三人中易劍行修為最高,當即由他出手,解開了杜懷聖這三處大穴的禁錮,只是東方穎內力深厚,指力透入經脈,易劍行也未能全部化解。
雖然如此,杜懷聖已是行動無礙,只是胸口還是有些運氣不暢,他緩緩站起身來,沮喪地說道:
“咱們這次跟頭栽大了,不僅小姐沒有救下來,帶回總兵府;你們幾個也沒能打入松嶽劍派。”
“走,跟我回去,咱們且向鎮臺大人請罪,再商議以後怎麼辦。”
丁門主恨恨地說道:
“杜大俠,咱們這五六年來,何曾吃過這樣的大虧?別的不說,那小子竟然把我們的坐騎都砍翻了,我們括蒼派都沒法在府城混了!”
“你難道吞得下這口氣?不去找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