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院了？&rdo;羅零一點頭，沒有否認：&ldo;時間差不多了，再住在這浪費錢不太好。&rdo;周森看了看自己旁邊那張病c黃，直接說：&ldo;我應該一時半會出不去，你在這照顧我好了。&rdo;羅零一驚訝地看著他，隨後又去看吳放，吳放停頓了一下說：&ldo;我安排了陳珊照顧你，這幾天一直是她照顧你的。&rdo;周森微微頷首：&ldo;既然我醒了，那就不用她了，誰來照顧我這點事，我還是可以自己做主的吧，吳隊？&rdo;最後是個諷刺的笑，也不知道他吃了什麼槍藥，還是心情不好，總之他一點就著，明明不是什麼太大不了的事，也好似觸到了他的逆鱗。陳珊和大夫一起進來的時候就聽見他說這句話，她僵了一下，走進來笑著說：&ldo;當然可以了，我也早就想回警隊工作了，有羅小姐照顧周警官就太好了。&rdo;&ldo;那就這樣吧。&rdo;吳放也懶得管了，&ldo;大夫你看看，老周身體怎麼樣。&rdo;陳珊皺皺眉：&ldo;周警官才多大啊，吳隊你就管他叫老周了？&rdo;吳放瞪眼：&ldo;都三十五了，眼看著奔四了，還不是老周？我叫你小周你敢應嗎？&rdo;他斜睨著周森。開起了玩笑，氣氛漸漸緩和下來，周森好整以暇道：&ldo;年輕點自然好的，我有什麼不敢應的。&rdo;吳放輕哼一聲：&ldo;裝嫩！&rdo;大夫給周森做了詳細地檢查，最後得出的結果令人欣喜。&ldo;醒了就好，沒什麼大問題了，再住幾天院觀察一下長長傷口就可以出院了。&rdo;聽了這話，大家都鬆了口氣，吳放思索了一下，對陳珊說：&ldo;那你先回警隊上班吧。&rdo;陳珊點頭，轉身便走，在她推門離開的時候，周森忽然開口說：&ldo;謝了，小姑娘。&rdo;陳珊詫異地回頭看著他，一臉的受寵若驚。&ldo;不論是照顧我，還是那天晚上扶住我，都謝了。&rdo;周森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即便十年的臥底生涯讓他性子變得十分涼薄，但感謝的話還是必須得說。陳珊的心情很微妙，吸了口氣說：&ldo;不用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我先走了，周警官注意身體，再見！&rdo;陳珊離開了病房，吳放卻不急著離開，他和緩地對羅零一說：&ldo;零一，你先出去燒點水， 我有電話單獨和老周說。&rdo;羅零一自然不會拒絕，她拎著暖壺離開，剛一關門，吳放就問了周森一個尖銳而直接的問題。&ldo;你想好了嗎？要和她在一起。&rdo;想好了嗎？其實周森也一直在問自己。他不說話，吳放也明白他的想法，他嘆了口氣說：&ldo;你知道，我一直不願意在你面前提起萌萌的事，我也很希望你可以從她的去世裡走出來，你一把年紀了，為了國家，到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有，我也愧疚，但是老周，現在時機不到，我不希望再發生萌萌的事，因為我不認為你可以再承受得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