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保鏢護著他,律師則大聲解釋符淼淼前陣子在美國,這才剛回國,根本不可能是殺人兇手,如此云云,不過民眾並不相信。傅暄和林春陽在網上刷了新聞,就給刑毅打了電話,詢問他們找拋屍工具的進展,刑毅嘆道:“湖那麼大,要找一個小玩具潛水艇太困難了。再說,有沒有這個潛水艇還另說。”傅暄震驚了:“也就是還沒有找到?”刑毅道:“……”他這嫌棄的語氣是怎麼回事?傅暄說:“刑哥,你信得過我不,要不,我替你找個水下金屬探測打撈的專業團隊去找,怎麼樣?”☆、 陸雪的案子在網上被不斷髮酵, 非常多人關注, 導致負責這個案子的市局壓力極大。符淼淼從市局出去,刑毅就安排了人二十四小時監控他, 要從他這裡找到逮捕薛晉的突破口。12月4日晚上, 傅暄找的金屬探測團隊就到了青龍潭別墅區。當天晚上,天上開始下小雨, 好在風不大,探測團隊在湖上作業並不困難。刑毅為著這個案子已經很多天沒有休息好了,黑眼圈非常重,臉上鬍子也好幾天沒有刮,而他又是個連腮胡, 所以看起來已經很像野人了。青龍潭春陽島別墅。傅暄剛回城裡住了一晚,就又回青龍潭住了, 米管家簡直痛心疾首, 但勸說傅暄是沒有作用的, 所以只好去廟子裡請了一尊佛像回家鎮著,這尊開過光的花費不菲的佛像,就被供在傅暄三樓的書房裡, 她每天不僅虔誠地打掃佛像,還要替換供奉的鮮花和水果, 只求佛主保佑宅邸安寧。傅暄、刑毅和林春陽這時候都在這間書房裡, 傅暄喝著咖啡, 刑毅喝著熱茶, 林春陽則端著一杯奶茶。林春陽要逼著刑毅一定要再查張君君的案子, 不過刑毅現在沒有心思管這件事,陸雪的案子已經讓他焦頭爛額。雖然刑毅沒講,但林春陽也看出來了,刑毅估計被上面領導打過招呼了,既然張君君之死已經被按照意外落水死亡處理,那就不要再搗鼓成其他情況增加麻煩,且不說增加麻煩的事,傅暄家裡也不想這件事再被翻出來,以至於影響傅家的聲譽,傅家在省上很有人面,要是傅暄父親有打招呼,那張君君的案子就很難翻起來重新調查了。再看傅暄,傅暄雖然也關注張君君的這個案子,他也說了他會支援自己,但林春陽還是擔心他因為其他壓力而不和自己一條心。畢竟每次談起君君的事,他都並不高興,要是在有其他壓力下,他會否因為正義感而堅持調查君君的事,林春陽實在不敢百分百確定。林春陽心情很沉重,捧著手裡的奶茶杯,喝了兩口就放下了。傅暄的目光大多數時候都在林春陽身上,這時候看林春陽一直神思不屬,就問她:“你在想什麼?”林春陽愣了愣,猶豫道:“傅暄,那個來這間房的人,他應該是有什麼目的吧,不然他幹嘛來這裡呢。”傅暄的目光在房間裡四處瞄了瞄,“但家裡的確沒有丟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他來這裡做什麼。這裡的書櫃,只要不用密碼或者鑰匙開,就會發出警報聲,家裡的門也是,只要不是正常開啟,全都會引起警報聲。也許他本來是想偷盜東西,之後發現打不開櫃子,而張君君又來了,他就放棄了。”林春陽:“這幾天也沒見你重視這件事,這個人可是複製過你的指紋,他可能還會對你做其他不利的事,應該越早把他找出來越好吧。”林春陽憂慮不已,但直接利益相關的傅暄對這事倒沒有太在意,好像天塌下來了他也可以淡然對待一樣,反而笑著安慰林春陽:“林春陽,這事沒什麼可太在意的。關聯著我的指紋的裝置,也就那些,我的車,我的房門,不過出了這次的事後,我已經讓安保公司將我的城裡的房子的指紋鎖升級了,要臉部識別和指紋識別同時使用才能開啟,車門也是已經取消了指紋鎖開關了。再說,出了張君君的事,他肯定已經被嚇到了,最近肯定都不敢再做針對我的事。你的擔心是沒有道理的。別自己嚇自己。”林春陽有點憋屈,看來傅暄真的完全沒有她這麼著急。在陽臺上看湖中打撈情況的刑毅在聽了傅暄的話後,便說:“小傅,看來你是膽大心細的人,要不畢業了考公務員來做警察。”傅暄苦著臉說:“刑哥,考公務員太難了,我恐怕考不上。我都沒學過思想政治。你別難為我了。”林春陽倒是感了興趣,說:“刑哥,我上完研究生之後,可以考警察嗎?”刑毅看了看她的小身板,說:“可以啊,我們比較缺內勤。”林春陽:“……不能考出勤的警察嗎?”刑毅:“我看你估計通不過體能考試。”傅暄也趕緊說:“是啊,當警察也太累了,你看看刑哥,這都好幾天沒有洗澡了吧,你受得住好多天不洗澡嗎?”刑毅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昨天才洗了澡。”傅暄:“……”幾人正鬧著,刑毅的手機響了,跟著打撈船的警察給他來的電話。“老大,真的找到了,他們真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