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會無聊。”所以也就無人反對了。趙少晨知道他家的地方,但趙少晨是個很有親和力的人,他是班上的副班長,別說和班上的所有男生關係都不錯,對女生們也極其關照,很得人心;他還是年級學生會主席,還在學校學生會任職,在學校裡的人脈一大堆,和誰都能打成一片。而且他家境應該是極其不錯的,平常雖然大部分時間住在學校,但每次開車回家,也都開很好的車。這樣一個人,傅暄實在無法鬧明白他去他家三樓的原因。而且家裡沒有丟任何東西,甚至沒有任何東西被翻亂,可見他完全沒有想找東西的打算。那他為什麼要複製自己的指紋去三樓呢?甚至將張君君推下樓?在和女生們也說了生日會的事後,第二天,趙少晨拿了一個單子來給傅暄看,單子上寫著定好的車(包括車主、車牌號)、每輛車載的人、每輛車離開的時間和地點(有些人週五回家了,要去家裡接他們,而不是學校),趙少晨將每個人都安排得特別妥帖,甚至注意到了哪些人關係比較好要坐一輛車這種事,甚至還考慮到誰比較胖,要坐更大的車,傅暄看著單子,深覺趙少晨能力出眾,甚至有招攬他以後為自己工作的心思。也就是在趙少晨拿單子給他看後,趙少晨又把一個杯子遞給他拿著,他自己則拿著單子再次對了一遍資料,還問傅暄有沒有哪裡需要改。傅暄當時滿心思想著林春陽的事,只注意林春陽和張君君乘坐他安排的家裡那輛車,其他根本沒太關注,就說這樣的安排已經很好了。於是趙少晨把那個杯子從他手裡拿走了。那是個很奇怪的杯子,杯身不是圓柱體,而是有讓指頭放進去的曲線型。傅暄當時一點也沒在意那隻杯子為什麼是那麼特別的設計,現在想來,當時的杯子,極大可能就是一個指紋取樣器。趙少晨洗漱完,見傅暄還站在他的書桌前,就問:“馬上要熄燈了,你還不去洗漱嗎?站這裡幹什麼?”傅暄淡淡說:“我不在這裡住,一會兒就走。”趙少晨笑著說:“哦。這是專門回來看我們?”傅暄靜靜看著他,說道:“要不,你去自首吧,這樣,對你比較好。”趙少晨臉上的肌肉有一瞬的僵硬,但那份僵硬只有很短的時間,要不是傅暄一直盯著他,肯定就注意不到,他控制著面部的表情,裝作很疑惑:“什麼?”傅暄很為他這份鎮定感到佩服,要不是他涉嫌殺害張君君,那他真是個人才了,傅暄平靜地說:“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怎麼做對你最有利。我們畢竟朋友一場,不想看你是被警察直接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