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感覺很奇妙,那個地方,即使不發生山體滑坡,之後也會被剷掉。既然林春陽能這樣想,傅暄自然也想得到。那司機更是直言不諱,說:“當年是鄒俊輝在這裡發現了金銅礦,進行了研究和開發,當時國家正好又有政策,允許民企投資礦業,鄒俊輝的俊輝礦業就是在這裡發了財,現在才發展成跨國大集團了呢。不過,據說也是他的團隊在這裡探礦,以至於出了山體滑坡的事,把九運村給埋了。只是當時政府要大力引進外資,把這件事給完全壓下去了,才沒有鬧出什麼亂子來。當年,九運村裡死了百來號人,要是這些人不死,靠著礦,即使拆遷,也能補貼不少錢,怎麼著到如今怎麼也發達了啊。”林春陽和傅暄都沒應他。兩人對著紀念墓碑拜了幾拜,就準備回去了,畢竟兩人還要去趕高鐵。剛起身往停車場走,就見另外三輛車非常不守規矩,並不把車停到規定的停車場,反而停到了這個紀念墓碑廣場上,車門開啟,就從車裡下來好些人,他們不僅是人來了,還帶著鮮花祭品和鞭炮,看來是要進行盛大的祭拜活動了。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穿一件黑色的大衣,走得風風火火,頗像黑澀會大佬。兩個拿著鮮花的男人跟著他,很顯然是他的小弟,另有兩個女人跟著,每個女人都帶著孩子,一個年歲稍大的帶著一男一女,另一個年輕的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兒。另有司機和保姆數人帶著祭品和鞭炮跟著。一行人不顧其他遊客在廣場上,已經顧自在紀念墓碑前擺放了祭品和鞭炮,開始祭拜了。林春陽疑惑地問司機:“可以這樣嗎?”司機搖頭:“平時沒看人這樣祭拜呀。這些人也太沒素質了吧。”林春陽點頭:“果真是沒素質。”再去看傅暄,只見傅暄表情很怪,正一言不發地看著祭拜的那一群人。林春陽拉了拉他的胳膊:“喂,你看什麼呢?”司機也催促:“我們可以走了吧。”傅暄眨了眨眼,“林春陽,你有沒有覺得那個男人,和你長得有點像?”林春陽一臉奇怪,這時候只看得到主祭那個男人的背影了,不過這個男人很快就從跪著的狀態起身了,林春陽看到了他的臉。這個男人濃眉大眼,但是眼睛不知道是熬夜還是怎麼造成的,眼袋很重,眼睛有些腫,面板有點黑,一臉縱慾過度的油膩感覺,林春陽簡直想給傅暄白眼了:“我和那個男人長得像?你這是什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