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淼淼:“本來就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導致了陸雪的死亡。”傅暄:“但也沒有證據讓他擺脫嫌疑。其實我覺得你可能知道真兇是誰,你為什麼不去為薛晉洗掉嫌疑?或者,其實你還是在懷疑他,你並不完全相信他。”符淼淼煩躁道:“你知道什麼?!”傅暄笑了笑:“我的確不知道什麼。不過我覺得你挺悲哀的,薛晉也很悲哀。薛晉跟了你也有好幾年了吧,一分錢沒從你這裡得到,開了你的車幾次,就被陸雪給發現他是同性戀,還被有錢人包養了?他之後甚至還成了害死陸雪的嫌疑人。我覺得,他和你在一起的時間裡,也不一定很快樂。”符淼淼被他氣得額頭上青筋直冒,傅暄卻毫不在意,說:“我覺得你之後只會更難過,所以剛才對你說的那些話,就先對你道歉好了。符哥,真的對不住,不該在你的傷口上撒鹽。”符淼淼根本沒有喝服務生端來的拿鐵就走了,剩了傅暄和林春陽還坐在包廂裡。林春陽:“你就這樣把他氣走了?”傅暄將林春陽的奶茶遞給她:“他今天下午恐怕又要被找去公安局了。讓他先回去工作挺好的,以免和我坐這裡也是浪費時間。”林春陽:“……”無話可說了。“你家真的可以被符淼淼家裡監控嗎?”林春陽心下惴惴,隨著科技發展,現代人的生活真是越來越沒有隱私,越來越危險了。傅暄:“是的。不過應該看不進屋子來,但可以看到我家的陽臺。他家用高倍望遠鏡看過我家的人,估計自己做賊心虛,也許會懷疑我家的玻璃後面也有望遠鏡。用望遠鏡連線攝像裝置,就可以對對方家裡進行不間斷的監控。”林春陽想了想,突然說:“你是不是懷疑,之前進你的三樓去看情況的人,是想確定你家有沒有這種裝置?”傅暄:“這是一個很大的可能。畢竟我平時特別宅,待在家裡三樓就不出門,對方這麼懷疑我,是有很大可能性的。而且我家的確有一臺望遠鏡,只是我很少用,早就收起來了。當天去我家三樓的人,根本看不到。”林春陽:“……那要是不是薛晉害死了陸雪,那兇手會擔心你可能會拍下了他犯罪的證據,是不是對方當時的確有被拍下來的可能性?”傅暄:“你太聰明瞭,極有這種可能性。”林春陽卻沒有受到鼓舞,“但是你並沒有拍啊!”傅暄:“……”林春陽:“所以說這麼多,一點用也沒有。”傅暄:“怎麼沒有用。我剛才已經提醒符淼淼了。從剛才就看得出,符淼淼還不知道薛晉已經死了,要是他知道薛晉死了,就一定會再去想我說的話,他估計知道在薛晉之外,誰最有可能害死了陸雪。到時候刑哥就能從他那裡得到線索了。”☆、 傅暄和林春陽回了學校, 林春陽要繼續去圖書館寫論文, 傅暄沒其他事要做, 就要跟著她去圖書館。林春陽說:“在圖書館裡,你不許找我說話。不然你就不要和我坐在一起。”傅暄只好答應了。但在圖書館裡坐下來,林春陽剛開了電腦,傅暄就不遵守約定了, 給林春陽發了微信圖片,看林春陽並不看手機,就叫林春陽:“你快看看手機,我給你發了微信。”林春陽對他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好歹把手機拿起來看了看, 傅暄給她發了個圖片,圖片裡是傅暄的照片。照片裡的傅暄,臉龐一大半被冬日的陽光烘成了暖白色,另一小半在暗影裡,輪廓鮮明, 眼睫毛又密又長,掩著含著溫柔笑意的琥珀色眼睛,鼻樑挺直, 唇色粉嫩,下巴優美……這種照片, 去做明信片或者海報也是可以的。林春陽差點被照片裡面的美青年閃瞎眼, 當即就愣住了, 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顏控真是傷不起。她紅著臉去看傅暄的真人,真人也正含笑看著她,說:“你之前不是說,讓我把照片修好了發給你嗎,就是這個。”林春陽這才想起來,之前去學校旁邊的牛肉店吃牛肉的時候,老闆幫忙拍過一張照片,當時讓傅暄修了照片後傳給自己,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天,傅暄才把照片傳給她。主要不是時間問題,而是這照片修成這樣,應該完全是專業級別的修圖了吧?而且,還修成了只有傅暄一個人,這是怎麼回事?林春陽:“為什麼照片裡只有你,不是應該有我和你兩個嗎?”傅暄把林春陽的手機拿過去,將那張照片設定成了她的手機桌面和屏保,然後又把自己的手機和林春陽的手機擺在一起,讓林春陽看:“你看,我倆的手機合在一起,就是那張完整的圖了。”林春陽湊過去看了看,只見傅暄的手機螢幕上是自己的照片,她的脖子上還圍著傅暄的圍巾,在陽光裡顯得柔軟的黑髮被紮成了丸子頭,清透的大眼睛專注地看著鏡頭,可愛得讓林春陽有些陌生,感覺那不該是自己才對。林春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傅暄問:“這個圖修得還可以吧?我在電腦上用軟體修的,修了兩個小時。”林春陽知道他是在求表揚,就說:“挺好看的。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