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家人的工作。經過一通解釋之後,陸雪的家人依然半信半疑,不太相信傅暄是無辜的,而害死他們家女孩兒的兇手另有其人。不過好歹是冷靜下來了。刑毅進裡面辦公室時,只見傅暄斜坐在他的辦公桌沿上,長腿支在地上,正握著手機,修長的手指在手機螢幕上噼裡啪啦打字,嫩紅的嘴唇微微翹著。艹,這小子,居然現在還有心思笑?!刑毅無奈極了,沉著臉叫他:“你現在還笑?”傅暄這才把手機收起來,看向刑毅:“他們還是覺得我是兇手?”刑毅更無奈了,說:“派去薛晉家的人,沒在薛晉家找到人,走訪了薛晉家周圍的鄰居,大家都說沒見到薛晉回去。”傅暄問:“薛晉家裡是做什麼的?”傅暄看過薛晉的照片,照片裡的薛晉,臉有點圓,濃眉大眼,看起來有點羞澀靦腆,顯出幾分怯弱。從他的神色間,可以判斷他膽子不太大,不僅膽子不大,恐怕還會有些悶。傅暄甚至都好奇,符淼淼這種暴發戶家的富二代,而且自己能力還不錯,到底是怎麼認識他的,甚至還深愛他?這到底是怎麼一份孽緣。刑毅說:“他是臨水市人,父親是市裡中心車站的長途車司機,經常不在家,他母親以前是絨布廠的工人,但早就下崗了,下崗後就在車站旁邊租了個門面賣雜貨。他家不算富裕,日子算過得去。他父母也都是老實人,周圍鄰居對他家的評價不錯。不知道薛晉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腳踏兩隻船,一邊可以敷衍符淼淼,還趁著符淼淼出國了,帶著女同學去情人家裡玩,還玩出了人命。”傅暄疑惑道:“陸雪到底是怎麼死的?”雖然他看到過陸雪的屍體,但他並不是法醫,自然不知道陸雪的真實死因。刑毅說:“被壓在枕頭上,捂死的。兇手恐怕也沒料到,會把她捂死。這應該是一個意外。兇手發現人死了,就嚇壞了,並沒有去處理屍體,屍體是被放了幾天後,才被扔進了水裡。”傅暄想了想,“那有精斑之類的證據證明兇手嗎?”刑毅挑了挑眉,調侃他:“你知道得挺多的嘛?知道精斑?”傅暄:“……”他又不是黃花大閨女,為什麼要不知道?刑毅:“沒有。應該是兇手都還沒來得及辦事,人就已經被捂死了。陸雪死前沒有被性/侵。”傅暄想了想,說:“那個陸雪,長得挺高大,要把她按在枕頭裡不讓她呼吸,這人應該塊頭和力氣都很大才對。薛晉是有這麼大力氣的人?其實要是沒有直接的證據,也不能判斷薛晉就是兇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