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榕剛在沙發上做定,打算緩一緩鬆口氣,管家就遞來了電話。&ot;阿榕,我給過你選擇的機會。&ot;宋樺在那頭失望地說道。驚慌之下,施榕扔掉電話就往臥室跑,還囑咐管家把門窗鎖好,不要放任何人進來,尤其是不要讓宋樺進來。然而三分鐘後,施榕上了鎖的房門被輕鬆開啟,宋樺似笑非笑地站在門口,一旁是拿著備用鑰匙的管家。&ot;福伯!你……&ot;施榕驚訝地說不出話。&ot;你先下去吧。&ot;宋樺屏退管家,反手關上門,&ot;阿榕,你看起來很喜歡這間臥室呢,我們乾脆在這裡也做一次,怎麼樣?&ot;宋樺嘴上說的是問句,動作卻不容拒絕,一步一步朝施榕走去。施榕後知後覺的想要逃跑,卻被宋樺輕鬆抓住,宋樺的手掌順著他的腰背往上摸,施榕很快就興奮起來,軟成一團。&ot;阿榕這麼飢渴,離開我誰能滿足你呢?&ot;宋樺被他的反應取悅了,溫柔的落下一吻。懲罰性質的做愛並不好受,宋樺像是再也不用顧忌他的感受,讓他跪趴在床邊,毫不憐惜的使用他。一輪佔有結束後,施榕掙扎地想要爬走,宋樺就站在一旁看著他,並不阻止,但是等他的手快要碰到門的時候,宋樺就逗弄似的把他拽回來,又是一輪新的佔有。施榕哭著求饒,&ot;木頭,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ot;施榕潛意識下喊了宋樺的小名。在他的印象裡,從小到大,不管犯多大的錯,只要喊宋樺&ot;木頭&ot;,宋樺都會心軟地原諒他。可是宋樺始終沒有停下來。等施榕清醒過來後,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躺在一個巨大的籠子裡,籠子的門是開著的,但是自己腳踝上的腳環連了一條細長的鏈子,另一端連在籠子上,鏈子的長度只夠他在屋內生活。&ot;下一次,籠子就要鎖上了。&ot;宋樺推開房門,笑眯眯對他說道。施榕踩在厚厚的棉絮上,卻感受到刺骨冰涼。宋樺的控制慾很強,也許是執念已久,慾望像野草一般瘋長。他甚至偏執到在房間裡裝監視器,時時刻刻管控著施榕的動態。施榕反抗不得,他上次反抗的結局便是被關了起來,失去自由。宋樺吃軟不吃硬,施榕只得假意妥協,在金絲籠裡尋找自由。宋樺本意也不想把施榕當成禁臠,在施榕千般保證萬般許諾之下,拆了監視器,也解掉了鎖鏈,還允許施榕離開籠子,睡在他的臥室。&ot;阿榕,你乖乖的,我再相信你一次。&ot;宋樺半是警告的看了施榕的腳踝一眼。過去那麼久,施榕再遲鈍也能意識到是腳環被動了手腳,他一直想弄斷他,用了各種方法,總有不小心傷到自己的時候。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藏著,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宋樺全都知道。施榕囁嚅的應允。這日,宋樺一大早匆匆趕去上班,還反覆叮嚀囑咐施榕一定要及時接電話,施榕前一晚被折騰的像是骨頭散架,懨懨欲睡,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等他醒來,看到床頭坐著的人時,嚇的差點滾下床。那個強暴他的陌生人!&ot;呵,宋樺還真是把你當金絲雀養起來了。&ot;居陽冷冰冰的諷刺道。&ot;我……&ot;施榕下意識想反駁,卻悲傷的發現他說的都是事實。他被宋樺豢養在家裡,每天只用張開大腿挨肏。&ot;施少爺不覺得下賤嗎,曾經的一家之主,現在像個妓女一樣撅著屁股。&ot;居陽用最惡毒的話刺激著施榕,像是這樣就能平衡自己被當替身的事情,&ot;男人的j8那麼好吃嗎?&ot;&ot;你以為我是願意的嗎!?&ot;施榕憤怒的叫著,捶著床。&ot;呵……不願意的話我給你個離開的機會?&ot;居陽俯身,挑起施榕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ot;我……&ot;施榕的怒氣一下子消散,神色緊張,十分委屈地伸出腳踝,露出那個精美的腳環,&ot;我走不了。&ot;居陽挑了挑嘴角,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把多功能軍刀,三下五除二就拆掉了腳環。施榕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折磨了他這麼久的腳環就這麼輕輕鬆鬆被居陽拆掉了。巨大的喜悅讓施榕衝昏了頭,房間裡的電話響了好久他都沒回過神。等他反應過來是宋樺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施榕條件反射衝過去接起電話,可是電話已經響了很久了,他拿著電話的手都在哆嗦。&ot;喂……&ot;因為緊張,施榕的聲音幾乎是從鼻腔發出的,細若蚊吟。&ot;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ot;宋樺明顯帶了怒意,電話那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隱約聽到有人焦急地勸著,像是宋樺不管不顧要離開趕回來看看。這可還有一個陌生人在家裡呢,雖然施榕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