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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些!”傅明禮的話音剛落,就看得他家小姑娘腳下一滑,從樹上跌了下來。他撲上去抱人的時候已經晚了,夏幼幼的胳膊直衝地上的石頭去了,她面色一白,疼得喊都喊不出來,額角的汗瞬間流了下來。“叫大夫!”傅明禮將人抱在懷裡,惱怒的朝眾人吼。丫鬟小廝忙去找大夫,他沉著臉將人抱進房中,確定她的胳膊沒有斷、只是皮外傷後才面色好了些,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心跳幾乎要將他的耳朵堵住。“尚言……”夏幼幼被他放到床上,小心的叫他一聲,叫了他之後開始冒冷汗,“疼……”“無事,上些藥就好了。”看著她胳膊上被擦掉大塊的皮,脆紅的肉上還不斷朝外出血,傅明禮斥責的話便沒辦法說出口,忍了幾忍後,眼眶微紅的看著她,“下次莫要胡鬧了……”“……嗯。”大夫來了,將傅明禮請到一旁,然後開始了診治。傅明禮看著她胳膊上甚慘的痕跡,這一刻再也無心疑慮什麼,只恨不得這傷出現在他身上。這邊夏幼幼正包紮的時候,劉成趕來便看到憂心的站在院中的曹林氏,忍不住問道:“曹小夫人,我家夫人為何會爬上樹?”“都是我不好,一時嘴饞想嚐嚐貴府的杏子,沒想到阿幼會如此熱忱,竟親自上樹去摘,這下摔了胳膊該如何是好。”曹林氏說著,眼角便泛起淚花。劉成卻生不出安慰她的心思,只是開口問了自己的疑惑:“曹小夫人有孕在身,如何不知杏子傷身,為何會想吃這東西?”曹林氏一怔,捏著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淚,皺眉道:“不過是有孕之人饞嘴罷了,縱然知道不能吃,可還是想吃一些,讓先生見笑了。”劉成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總覺得今日夫人來摘杏子一事有些太突然了,不過這些疑惑他放在了心裡,見曹林氏露出疲態,便叫人送她回去了。他在院子裡獨站一會兒,正要進房去看夏幼幼傷勢,外面便急匆匆趕來一個小廝,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劉成的眉頭皺了起來:“行了,知道了,你把他押到書房,我和督主就這去。”“是。”劉成消化了一下小廝的話,無奈的嘆了聲氣便進房去了,進來時正好聽到大夫慶幸道:“還好夫人胳膊錯開了些,沒有撞上石頭的沿楞,否則就不止皮外傷了,我去給夫人抓些藥。”“下去吧。”大夫一走,傅明禮立刻坐到床邊,小心的握住夏幼幼沒有受傷的手,沉聲道,“可還疼。”“嗯……”夏幼幼開口便不自覺帶上了哭腔,自昨夜二人見面開始, 明明是初伏天, 書房裡又沒有放冰塊, 劉成卻覺得自己快要被凍死了, 許久沒有出現的求生欲讓他站得離傅明禮遠了些。此時的書房有三個人:坐在桌子後面的傅明禮,站在他身旁的劉成以及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柳三。劉成也沒想到,此次的尋人任務會如此容易, 僅僅搜了一個城西就將人給找出來了。這人也是倒黴, 正好趕上夫人受傷督主心情最不好時被送過來。劉成一邊同情一邊仔細的觀察下方的書生,生得不如督主, 僅僅算得上清秀, 書呆子的文弱氣息倒是明顯, 除此之外還有一雙不甚老實的眼睛, 也不知道夫人當初是怎麼會看上他的。柳三的相貌落在傅明禮眼中又成了別的一番景象,他突然想起真正的程宴也是個書生, 他雖只匆匆見過幾次, 但也如這人一般書卷味極重。所以她就喜歡這種弱雞?傅明禮的心情突然差了起來,比這兩日懷疑阿幼是發福蝶時心情還差。“你、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抓我?”柳三忍不住質問。問話時也不見有何氣勢,傅明禮心中冷笑一聲,不屑與他說話, 只是淡淡的掃了劉成一眼。劉成只好代勞:“你可認識西河柳家嫡女柳茵茵?”猛然聽到柳茵茵大名, 柳三一怔, 猛然看向他們:“你們是何人,為何要問阿茵的事?!”聽到他如此親密的稱呼,傅明禮的臉徹底黑了, 劉成忙斥責:“放肆!問你話你便答,要想我用刑就儘管不配合!”柳三縮了一下,吭哧道:“你們既然已經抓了我,自然是調查的清楚,還問我做什麼?”“那、那你和柳茵茵曾經……”這種事不好問啊,劉成乾咳一聲,頂著傅明禮的眼刀換了個說法,“你當初可對她有過死纏爛打?”柳三的臉漲紅:“你你你胡說!我與阿茵情投意合是兩廂情願,怎麼會是我對她死纏爛打?!”“你說你與她情投意合?”傅明禮陰□□。柳三因為脖頸發冷抖了一下,但還是相當有骨氣的說:“沒錯,我和阿茵情投意合,若不是私奔被柳提督發現,說不定現在早已經子孫滿堂。”“你放屁!柳提督收養你,你卻恩將仇報拐騙人家女兒,還有臉說什麼子孫滿堂,”劉成小心的瞟了一眼傅明禮的臉,只覺得和桌上那方硯差不多了,“柳茵茵當初年少,定然是你哄騙的,若是放在今日,她必然看不上你。”“你才胡說!我如今一直未娶,就是為了等她,當年我們已經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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