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來:“還有兩天,你不會得逞。”“試試看唄,不行就算了,”周書郊從懷裡把鏡子掏出來看了看自己的臉,看到口脂掉了點後又掏出胭脂點了點,“說不定不用我動手,你自己就想殺了。”夏幼幼挑眉,總覺著她話裡有話,但是自己堅決不問,反正她若真有了什麼計劃,也不會告訴自己。周書郊見狀,以為她也開始擔憂了,便輕哼一聲,露出一個得意的表情。夏幼幼最見不得旁人在她面前這德性,她想了一下,默默往後退了一步。“你幹嘛?”周書郊警惕道。夏幼幼堆起一臉假笑:“朋友,你來時是不是隻換了衣裳,沒洗澡啊?”周書郊一僵:“你什麼意思?”“沒什麼,就是覺得有點味兒,”夏幼幼捂住口鼻,悶聲問,“你確定挖的是新墳麼,怎麼掉渣也就算了,還這麼重的味道?”“你少胡說!我洗過澡來的!”周書郊臉色都變了,抬起胳膊聞了聞,雖然入鼻是皂角味,但看著夏幼幼一臉真心實意的嫌棄,她也開始不確定起來,冷著臉跳上了房梁。“洗乾淨再來啊。”夏幼幼好心道,直到樑上動靜消失了,她才舒服的倒在床上。大概是覺著時間緊迫了,當天下午日頭還沒落,周書郊便正式登門了,還是穿著上午那身孝衣,頭髮似有意似無意的散落身後,一張消瘦的臉帶著些許憔悴,唇上沒有一點血色。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劉成皺眉:“不是說了讓你明日過來?”“小女子感念恩公恩德,只想早些過來報答。”周書郊欲說還休的看著他,眼角的淚隨時要掉下來。劉成的臉色舒緩了些:“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吧,不過我提醒你一點,府內馬上要辦喜事了,你不要再穿身上這件衣裳,免得把晦氣傳給主家。”“小女子知道了。”周書郊低眉順眼道。劉成點了點頭:“那你先跟管家下去吧,讓他帶你去找廚娘,今後你便在廚房幫工。”“去找什麼?”一聽說周書郊來了就忍不住過來盯著的夏幼幼問,她身後跟著的是剛剛正教她下棋的傅明禮。劉成行禮:“老爺,柳小姐。奴才讓管家帶剛買的丫鬟去找廚娘。”“我聽到了,”夏幼幼斜了周書郊一眼,接著對劉成道,“找什麼廚娘啊,不是已經說過了,讓你買幾頭豬放我以前住那院子裡,讓這姑娘養著麼。”讓人家一個姑娘養豬,好像有些過分了吧。劉成偷瞄傅明禮一眼,見他沒有任何不悅,只能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