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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現在就走吧,反正不管他是不是殺師父的兇手,她都沒辦法動手殺了他,那還查他做什麼,乾脆就這麼一拍兩散吧,也省得她像這樣一點底線都沒有,讓她自我感覺罪孽更加深重。可她心裡明白,如果不查清楚師父的死和傅明禮是否有關,她可能一輩子都不得安寧。傅明禮看了她一眼,見她依然沒有主動與自己說話的意思,冷著臉進屏風後面沐浴了。夏幼幼定定的看著床,猶豫許久後還是走到外間坐下,心緒複雜的思慮著今晚該怎麼度過。傅明禮洗完澡出來沒有看見她,怔了一下後便朝外面衝去,夏幼幼見他腳步慌亂的朝外走,雖然不想搭理他,可還是忍不住問:“你做什麼去?”傅明禮一頓,轉身看到她還在後緩了口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後又回到裡間。夏幼幼莫名其妙的看了眼他的背影,半晌才反應過來,他以為自己走了,所以著急去找她了?想到他方才只著一件單衣、頭髮還溼漉漉的狼狽樣,夏幼幼心頭一顫,剛要再動搖一分,她及時用一杯涼茶將理智喚了回來。喉間溫良的液體劃過,淡淡的澀味彌留在口齒之間,她雙手緊握,決定儘早進宮一趟,確定了司禮監的兵器是否是師父的之後就先去找個客棧住。傅明禮這個人,真的太危險了,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她都一點抵抗的辦法都沒有,每次築起的長城都會被他一句話一個眼神給擊潰。不成,她夏幼幼不能這麼狼狽。“你打算在外面坐到什麼時候?”傅明禮淡淡問道。夏幼幼抿了抿唇,無意識的按住胃部:“你先睡吧,我想再坐會兒。”“……”傅明禮氣結,她自己食言而肥,現在還敢來跟他鬧彆扭?他不禁反思,難道是他太慣著她了,鬧出一身的破脾氣出來。不管了,傅明禮躺到床上,冷著臉閉上眼。夏幼幼坐在外間,額角漸漸的開始出汗,明明房間裡放的有冰,她卻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的,胃裡也是一陣一陣如針扎般的疼痛。不該吃那麼多的……她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想。桌子上的燭火越燃越矮,她的疼痛也越來越明顯,只得慢慢的喝桌上的涼茶,可雖然喝下去時胃疼會緩解一些,喝完之後疼痛卻變本加厲,加上肩傷還在隱隱作痛,夏幼幼輕哼一聲,撇著嘴閉上眼睛。傅明禮在床上躺了許久,腦子裡一直是在外面坐著的夏幼幼,擔心她坐得久了會腰疼、肩膀上的傷會被她粗心碰到,越是擔憂便越是睡不著,儘管存心想給她一次教訓,告訴她並非她發脾氣自己就要讓著,可最終還是坐了起來,冷著臉朝外間走去。“你打算坐到什麼時候?”傅明禮問完才想起這句話他方才已經問過,當即抿緊了薄唇。夏幼幼卻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彷彿將他的話置若罔聞。……她不僅不接自己遞過去的臺階,反而更加變本加厲是吧。傅明禮氣笑了,沉著臉走了過去,伸出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她的後腦勺:“起來,回去,睡覺。”夏幼幼一動不動,他深吸一口氣,伸手去扳她沒受傷的那邊肩膀,想要她坐起來,結果夏幼幼卻軟軟的順著他的胳膊倒了下去,若不是他的手快,可能就直接摔到了地上——“阿幼!”他急忙抱住她,看到她通紅的臉後 夏幼幼不甚安穩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額頭上的錦帕換了一次又一次, 她想睜開眼睛看看, 卻怎麼也做不到,只得無奈的睡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晌午了, 睜開眼睛便看到周書郊百無聊賴的在打哈欠, 她抿了抿髮乾的嘴:“你怎麼在這裡?”“你醒了?”周書郊來了點精神,看了她一眼後無聊的倚著床框:“你男人大清早就派人把我叫起來了, 說是讓我來看著夫人。”“……你昨日跟我一起回來的, 他就不疑心你?”夏幼幼奇怪的看他一眼, 說來也是, 周書郊時常跟著自己,傅明禮怎麼好像卻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周書郊朝她挑挑眉:“你知道什麼叫做燈下黑嗎?”夏幼幼恍然, 所以傅明禮以為周書郊是她用來打掩護的幌子, 所以才不費心去審他。聰明反被聰明誤就是了。“話說你怎麼一夜間搞成這樣,那個死太監欺負你了?”看著床上她有氣無力的樣子,周書郊皺眉。一想到昨夜生病的原因,夏幼幼心虛的別開臉不去看他,周書郊誤以為自己說對了, 當即豎起眉毛:“好他個傅明禮, 一個死太監裝男人不說, 還敢欺負你?!你起來,我們先離開再說!”說著就去拉夏幼幼,夏幼幼連忙躲開:“不是你想的那樣。”“那是哪樣?說, 他是怎麼欺負你的?”周書郊擼起袖子叉腰看她,誓要她說個一二三來。夏幼幼無奈,只好實話實說:“我、我昨天吃撐了,就胃疼加發燒……”“你說什麼?”周書郊火氣還沒消下去,聽到她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夏幼幼乾咳一聲:“我吃多了。”“……”周書郊頓住片刻,最後深深的看她一眼,無語道,“都這樣了你還能把自己吃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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