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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幼幼奇怪的看他一眼:“跟自家夫君見面這樣重要的事,若她記得,怎麼可能會來晚,若是不記得,那估計無論你等多久都等不到。”程宴的手緊了一瞬,苦笑道:“夫人說的是,那請問夫人可以容我等多久?”“最多等到戌時,其他的恕我不能答應。”夏幼幼果斷道。程宴似有若無的嘆了聲氣:“如此,便只能這樣了。”說完便若有所思的看向外面,不再與他們交流。周書郊朝夏幼幼眨眨眼,意思是這麼好看的男人你也忍心為難?夏幼幼白了他一眼,心情不佳的閉上眼睛。今日七夕,她也想尚言的好不。西隴橋的人比想象中要多,男的女的個個臉上都帶著喜氣,彷彿有人給他們發錢一般。夏幼幼一邊嫌棄這些男女,一邊跟緊了程宴,生怕他一不留神就給溜了。程宴另一邊的周書郊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他們這行拐賣賣柺的什麼都幹,一般目標失蹤都是因為人多加大意。多年的老套路,他們自然不會分心。如此想著,三人呈三角狀在橋上走,因為人多擁擠,幾次都要被衝散隊形,但都被周書郊和夏幼幼給擋了回來,被撞回去的那些人也是煩躁,但看到這兩“女”一男的相貌實在出色,辱罵的話到嘴邊又給嚥了回去。三人在橋上走了幾個來回,周書郊再次扭住一個來卡油的老色鬼後,不耐煩道:“你夫人到底在哪?”程宴也尋得著急,聽到他質問後難堪道:“她說了會來的。”“……所以呢,你看到她了?”周書郊無語的看著他,這貨該不會是被騙了吧?程宴微微搖頭,第一次失了文人風度:“你且信我,她會來的。”“不是我們信不信你的問題,馬上就要到時間了,到時候不管你能不能見到她,我們都必須離開。”夏幼幼嘆了聲氣,堅決道。她讓他出來就是為了在尚言回來之前能少點么蛾子,若是自己帶他出來的事被發現了,豈不是得不償失。程宴留戀的回看一眼西隴橋,看到盡頭有一擺攤賣字的人後猶豫一下,對夏幼幼道:“可否等我一下?”“你要做什麼?”夏幼幼挑眉。程宴不再猶豫,向夏幼幼借了幾塊碎銀後直接朝字攤去了,夏幼幼與周書郊對視一眼,急忙跟了過去。只見他將碎銀交給攤主,然後取了紙筆寫了一封信,交到攤主手中:“先生,若是有一位身穿黑衣、臉上有桃花胎記的姑娘過來,麻煩您幫我將此信轉交給她。”身穿黑衣,臉上有桃花胎記,這不是密語閣原先排名第二、目前剛被夏幼幼給擠到第三的花語?夏幼幼眉頭微挑,周書郊便知道她想說什麼了,於是走到程宴面前問:“請問公子,可否將信借給小女子一閱?”程宴知道這是他們放心不下自己,當即大方的將信交了出去,周書郊看他一眼,將信抽出來檢視。內容上沒問題,用紙也只是普通紙張,除了這字型看起來蒼勁非凡,其餘的周書郊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出什麼,便將信紙重新摺好遞給程宴:“多謝。”“應該的,”程宴面色淡淡,事實上從剛剛沒等到他想等的人開始,他的臉上便沒有了多餘的情緒。夏幼幼看他一眼沒有開口安慰,只是對攤主道:“仔細點收著,過幾日我會來找你。”程宴朝她感激一笑,攤主忙答應下來,然後吭哧半天才道:“那個……我見公子筆力非同一般,可否請公子賜兩個字,讓小的充充門面?”程宴點了點頭,重新取了紙筆,寫了兩個字後交給攤主,攤主看了大為讚賞:“公子的字可真好,饒是有天下第一才子美稱的程宴,恐怕也比公子遜色三分。”夏幼幼正伸著腦袋研究他的字,一聽到這話登時就不服氣了:“你又沒見過程宴的字,如何知道他寫的不如這人了?”“小的幾年前還是有興見過程宴公子的字的,只是跟眼前這位公子比起來,多一分灑脫,少一分肆意少一分厚重,仔細算來還是要比這位公子遜色一分。”攤主恭敬道。“那是你沒有鑑賞能力,真要是他寫的好,那為何都說程宴是第一才子,不說他是第一才子?”夏幼幼瞪著眼睛不服氣道。程宴笑笑:“若是攤主幾年前見的,自然是比不上現在的小生的。”若是這麼久了都沒有長進,豈不是白白多活了幾年。“那你肯定看的是贗品!等過幾日,我非要拿了程宴的字來,讓你看看誰寫的好!”夏幼幼氣惱道。程宴奇怪的看她一眼:“夫人府中也留著程宴的字?”“我家多的是,”夏幼幼不屑道,“我想讓他什麼時候有就什麼時候有,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程宴見她如此維護自己,不免覺得好笑,至於後面那句就當做她隨便說說的了:“想不到夫人如此喜歡程宴,若是不嫌棄,小生定要送您一副字。”“我要你的字做什麼?”夏幼幼嫌棄的看他一眼,本還想再說話,卻被周書郊無語的拉了拉衣袖,示意她不要丟人現眼,她只好將一肚子的不服氣都憋了回去。攤主道了謝,從攤子下面取了一盞並蒂蓮河燈:“若是送銀子恐怕就俗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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