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剛剛陳章看著她笑的時候，她只覺得兩條胳膊都開始發燙。
所以對於陳章讓她砸玻璃這個事情，感到很慶幸。
因為她是真的從一個少年的笑容裡，看到了惡鬼吃人的感覺。
賈東旭愣了一會兒，隨即反應過來，陳章是想讓聾老太太砸自己家的玻璃。
“陳章，你踏馬的讓把我家的玻璃砸了，大冬天的是要凍死我們一家？”
陳章連眼神都不給這個在原劇中註定早死的賈東旭，而是看向自己家窗戶上現在還漏風的缺口。
易中海覺得實在是沒有必要為了這件事，把自己前途搭進去：“東旭，閉嘴，你想去勞改！”
呵住賈東旭後。
易中海看向不知道要說什麼的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先去我家吧！”
聾老太太氣的拿柺杖不斷戳著地，嘴裡碎碎念：“小畜生啊，小畜生……”
儘管不滿，可是在易中海的攙扶下，聾老太太穿著小鞋朝著中院走的步子也沒有停。
陳章和陳彩走在最後。
看著眾人邁著沉重的步伐往前走，陳章暗自搖頭。
這，只是開始啊。
走到了中院，一行人停在了易中海家的窗戶前。
聾老太太舉著柺杖的手抖了抖，易中海可是她的飯票啊，這要是真砸了，就收不回來了。
在她猶豫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陳章，厲聲呵道。
“砸！”
緊接著。
柺杖尖尖落地，玻璃稀碎的聲音傳到眾人耳中。
這動靜，讓中院不少人都出來看熱鬧。
何雨柱瞧著外頭的動靜，連外套也顧不得穿，一路跑了出來。
“老太太，你這是做啥？”
往日對何雨柱是有問必答的聾老太太，現在卻是裝聾，拄著拐走到了賈家的窗外。
‘稀里嘩啦’
在秦淮茹咬著袖子，賈東旭哭喊的聲音中。
賈家的玻璃，合著是賈張氏的心一起碎了。
賈家的情況和易中海不一樣，這冬天吃飯穿衣都緊巴巴的，哪有修玻璃的錢啊？
賈家一家人哀怨地看著陳章。
陳章則無視這些眼神，轉身往後院走。
“別愣著了，還有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