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就攛掇著婁曉娥給傻柱那棒槌送鞋。
這送鞋是什麼意思,老一輩的人難道能不知道?
還有這聾老不死那一手鎖門技術,也是把黑心用到了極致。
看起來公平公道,說的滿嘴正經,實際上心腸簡直壞透了。
不分青紅皂白的偏頗易中海和何雨柱。
尤其是偏心何雨柱,就算何雨柱把三大爺閻埠貴的腳踏車前軲轆卸了賣了,這老婆子還高興的說好。
陳章沉著臉,看了一眼迸濺到屋裡的玻璃碎渣,抱起陳彩,走出門。
院裡。
聾老太太雙手握著柺杖,不斷杵在地上,發洩自己的情緒,嘴裡也念念有詞。
“年紀輕輕的,要和鄰居結善緣啊,自己用不著的東西,幫別人怎麼了?”
“賈家那麼困難,就不會順手幫一把,還想讓全院的人死,你這個小畜生。”
“我活了一輩子,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後輩。”
陳章輕輕地將陳彩放下,安慰著被嚇到的妹妹,並且在陳彩耳邊囑咐了兩句話。
而後,陳彩便小跑著回到屋裡。
在此期間,陳章連眼神都沒有給聾老太太,只當老婆子在放屁。
聾老太太皺了皺眉,根據她這兩天的觀察,陳章這人是軟硬不吃,更是不會吃虧的主兒,自己都這樣罵他了,怎麼沒有一點反應?
不能唱獨角戲啊。
有回應,她才能接著說下去。
現在這個情況,還必須得換策略了。
於是,聾老太太惡狠狠地盯著陳章,深吸一口氣就開嚎。
“小子,你就說,那房子讓不讓給賈家?”
“你要是不給,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讓你這屋子成兇房,看你敢不敢住!”
聽此,賈東旭瞬間感動的想叫聾老太太親奶奶。
老太太用命要給自己家換房子了:“老太太,等這件事兒了了,我就是您親孫子。”
賈東旭自顧自說著。
在場的卻沒有一個人在乎他的話。
聽到聾老太太的話,陳章抬眸,用看小丑一樣的眼神,看向不停蹦躂的聾老太太。
逼人的套路,最主要的就是拿命嚇人。
可是,聽到砸玻璃聲開始,他就已經想好送聾老太太上西天的劇本。
自己和一個馬上就死的人計較什麼呢。
只是。
在此之前,還要先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