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老黃說打個半殘就差不多了,這可是軋鋼廠那邊一個大領導指名要的廚子。”
“呸,都特麼的勞改犯,這還是個殺了人的玩意,就因為會做飯,這些年趾高氣昂的,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明天回家,瑪德,我越想越氣。”
“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修房子。”
何雨柱拿牙咬住被子,忍著疼痛縮成一團,聽到了這些話之後,雙眼猩紅,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那些人的腦袋錘爛。
他們說的老黃,自然是那個年紀最大,成天叼著根菸的黃警察。
何雨柱死死的咬著牙,鼻青臉腫,滿身傷的他,一夜無眠。
只覺得這天晚上,度日如年。
終於看到窗外的光亮,聽到來接的他們這批離開的三輪車聲。
何雨柱激動的的坐起身,捱了兩頓打渾身的疼痛感便襲來。
拄著根棍子,他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司機見怪不怪的看著遍體鱗傷的何雨柱,冷聲說道:“快點!”
何雨柱艱難的爬上了車。
看到老黃他們吹著口哨整隊,昨天捱揍的記憶湧上心頭,憋了這麼多年的氣終於能撒了。
於是,車剛發動,何雨柱便啐了口唾沫喊道。
“踏馬的老黃,勞資告訴你,前兩年你們吃的飯裡,全都是我的唾沫。”
“還有時不時吃的雞肉,都是拿腸子裡的屎糊的……”
何雨柱越說越起勁。
勞改隊伍中的人驚異的瞪大了雙眼。
幾名警察的臉色越發陰沉。
老黃把煙摁在地上熄了,衝著三輪車司機打了個手勢。
隨即。
剎車一捏,車上的四五個人一個晃身。
何雨柱立即噤聲。
看著向他走過來的黃警察和其他人,何雨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渾身都像個篩子。
“我,我現在不是勞改犯了,你們要幹嘛。”
沒有一個人回答何雨柱的話。
但是,隨著他被蠻力揪下三輪車,接下來的事情便很好猜測了。
原本就遍體鱗傷的何雨柱,被狠狠地甩到地面。
剛覺得渾身每一款骨頭都要碎了,還沒來得及求饒。。
不知道老黃說了句什麼。
一眾勞改的犯人便向何雨柱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