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章的問題。
這讓想來敘舊的孫科長很是狐疑。
他上下打量著陳章。
卻見陳章臉上寫滿了堅定。
他還是第一次見陳章對事這麼上心。
當初這孩子就算是去參加廠長都在意的鉗工比賽,也都是滿臉的風輕雲淡。
孫科長答話的態度也稍稍冷了些:“為什麼?”
陳章:“我還有一個妹妹,她還小,很容易被周圍環境影響,不管怎麼樣,我還要在紅星四合院住很久。”
“易中海是院裡最有聲望的大爺,如果連他都品行不端,那我確實要考慮考慮搬家的問題了。”
“再者說,不管是何雨柱、秦淮茹還是賈東旭,這都是一個大院的,我過去也能做個旁證,死了人,總得讓事實浮出水面才行。”
聽完這一番話。
孫科長對陳章的認識又變了。
“好孩子,好孩子,今天下午你就跟著我,我讓人給你們車間主任請個假就行。”
“今天下午的這場審問,主要因為楊廠長親自過問讓好好審,所以,你要記得別打亂秩序。”
陳章點頭。
雖然說,剛剛說那些話並沒有真正的把他的目的表達出來。
但是,字字句句也確實是他的真心話。
……
保衛科。
畢隊長從小黑屋裡的易中海喊了出來。
與此同時。
只剩半口氣,渾身血痕的何雨柱和秦淮茹也被人架著扔到了地上。
當易中海看到陳章時。
在小黑屋的一上午,讓易中海佯裝的君子性情,都差點裝不下去了。
他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只是剛站起身,便被人強制的按下去。
最開始。
孫科長並沒有看這幾個要被審問的人,而是觀察著陳章。
看到眼裡滿是淡漠的陳章。
孫科長不由的再次在心裡驚歎,陳章是真的太穩了,甚至不由地低聲問道:“小陳,有沒有想過不做鉗工了,來保衛科。”
“我們這,也有名額往公安局那邊送,能成行政人員的!”
聽此,陳章笑著搖了搖頭。
他大概猜到了孫科長這麼說的原因。
但是,陳章心裡清楚,他主要是很瞭解紅星四合這些禽獸不如的住戶,所以不管他們成了什麼樣,內心也能毫無波瀾。
但要是真正的在保衛科做事情,那就說不準會是什麼樣了。
更何況,他現在做鉗工,也是有很重要的目標。
晃了晃腦袋,把這些思緒拋開。
陳章的視線又看向易中海的方向。
易中海看著眼前幾個做記錄的保衛科成員,原本想發脾氣。
但是,看著地上痛苦喘息的兩人。
他也壓下自己的不耐煩,又一次解釋道。
“那天是東旭覺得缺工缺的太久了,家裡揭不開鍋,這才讓我帶他來工廠,至於後續的喪葬費和工位補助,這都是正常手續辦的。”
“這個事情上午我已經說了一遍,保衛科同志的工作我會配合。”
“但你們這樣無緣無故的把握關在保衛科,難道你們不考慮把握關在這裡,車間那邊多少重要的鉗工工作耽誤了嗎?”
聽著這話之後。
做記錄的保衛科工作人員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答話。
孫科長冷聲開口:“易師傅,不要覺得有一個八級鉗工的保護殼就能讓你在保衛科裡鬼扯。”
易中海噤聲,沒再答話。
但是,也不打算再多說什麼。
他的地位在這裡,如果他不說。
也不可能屈打成招。
就在這個時候,陳章不帶感情的開口。
“賈東旭死後,你和秦淮茹在地窖裡,拿了點米麵,再然後做了些什麼,我需要詳細說?”
當初的記憶突然湧入易中海的腦海中。
那天在地窖裡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忘。
可是,事情做得那麼隱蔽,陳章怎麼能知道?
在易中海思考的時候,陳章看想孫科長。
“孫科長,那個時候秦淮茹應該還沒來工廠上工,估計你不知道,從地窖那天起,易中海和秦淮茹身上就有一股子臭味。”
“整整一個多星期,全院的人都能作證,廠裡就有,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喊幾個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