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陳？”
陳章點頭。
來了紅星四合院，他還是第一次和這麼客氣的人相處，竟然有些不適應。
婁曉娥吐了一口氣，算是放鬆下來了，開門見山的問道：“小陳，你覺得許大茂這人怎麼樣？”
陳章也不繞彎子：“在軋鋼廠裡和不少女同志不清不楚，見一個喜歡一個。”
“陰險小人。”
“愛投機倒把。”
“不是好人。”
簡單的幾句話，每一句重重暴擊在婁曉娥心中。
“可，可我爸說，許家的人品都還不錯，在許父許母之前，都是質樸的農民……”
陳章沉默了片刻，給婁曉娥反應的時間。
如果婁曉娥不信他，他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麼，如果相信的話，那再接著往後說。
婁曉娥抿著嘴，慢慢抬起頭。
“小陳，我看著你面善，也不是會平白無故冤枉別人的，我會好好考慮的，只是，這麼多訊息，我一時間還接受不了，尤其是你說他是絕戶，這太私密了。”
陳章點頭：“許大茂為人處世也算圓滑，一般不會在外人面前表現的那麼明顯，他花心的事卻很好打聽，軋鋼廠裡大半長得不錯的女同志，他放映電影的時候，都會給留位置。”
婁曉娥想著那幾條評價，還是有些無法釋懷：“小陳，許姨在我家幹過保姆，我看著也是很樸實的人，應該不會……”
陳章：“她在你們家幹事的時候，有沒有打碎過東西，然後主動承認錯誤，有沒有主動下廚做飯的時候，趕早回家……”
婁曉娥越想，眉頭皺的越深，陳章的意思她明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許家太壞了。
又聊了一會兒，婁曉娥心裡也有了偏向。
“哥哥，我回來啦！”
陳彩推門悶聲喊道，抬眼看到家裡坐了一個陌生人。
一時間還有些愣神。
也就是在這個間隙。
買菜回來的許父許母，順著開門的空檔。
看到了陳章家裡的婁曉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