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閻埠貴瞪了一眼閻解放,心裡把他這倆蠢兒子罵了好幾遍。
而後才開口說道:“光天,光福啊,老劉出了這這種事,還是先把他的後事料理了吧。”
聽著這話。
劉光天佯裝抹了抹眼淚答道:“嗯,我和光福會好好處理的,不過,我們也沒錢……”
劉光福立即便明白了這意思,接茬說道:“哥,咱爸可是軋鋼廠的員工,應該是有喪葬費的。”
劉光天吸了口氣:“可是咱們也不瞭解軋鋼廠。”
兩兄弟一唱一和,眾人的心思也跟著走。
現在這院裡在軋鋼廠的住戶,能說上話的,那確實有一個人。
這樣想著,眾人的視線都看向陳章。
整個紅星四合院的住戶都安靜了下來。
以陳章現在軋鋼廠的地位,只要一句話。
別說什麼喪葬費,就算是工傷補助說不定都能搞下來。
就連閻埠貴都想為劉家兄弟倆鼓掌了。
這戲演的是真不錯。
只是,陳章願不願意幫忙。
看著陳章,劉光天和劉光福心裡都是緊張不已。
劉光天:“陳章,你能不能……”
陳彩剛想拒絕,便被陳章攔了下來。
陳章滿臉戲謔的看著劉光天,就等著他把剩下的話說完。
見此,劉光天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陳章,你能不能看在咱們這麼多年鄰居的份上,幫幫我爸。”
陳章深深地看了眼劉光天,想知道這個昨天剛把親爹打死的人能裝到什麼程度:“好。”
聽著陳章的話。
眾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這個陳章還是不是原來的陳章,怎麼這麼好說話?
還沒等他們想明白,便又聽得陳章接著說道:“我和保衛科的孫科長熟。”
“我幫你報警,查查死因。”
陳章的聲音甚至略顯急切。
滿院眾人唏噓一片,陳章這是真的變了?
就連三大媽都不由的在想,是不是意味著現在能借著陳章的光辦點事了?
只有知道內情的劉家兄弟和閻埠貴知道。
陳章的這話對於他們而言是多大的打擊。
劉光天愣了片刻後,連連搖頭:“不,不用了,我爸死的悽慘,我想讓他儘快入土為安。”
劉光福的大腦也飛速轉動,靈機一動應和說道:“對對對,我也覺得。”
“我爸爬回來的時候都沒騎腳踏車,說不準就是騎車摔了,沒什麼好報警的,浪費人家孫科長的時間。”
這麼推脫,反倒是讓眾人覺得奇怪了。
閻解成的榆木腦袋,突然靈光閃過:“我的天哪,不會是你們兄弟倆把二大爺打死,就為了要遺產……”
這聲音裡滿是疑惑和驚訝。
甚至一旁的於莉還狠狠瞪著閻解成,低聲罵道:“這死人的事,你跟著瞎摻和什麼?”
閻解成說道後面,也開始不確定。
但這話卻如利刃一樣,紮在了劉光天、劉光福的心裡。
雖然說他們的出發點不是為了遺產,但現在這做派確實是為了從劉海中身上多撈點錢。
陳章也稍顯驚訝的看向閻解成。
有時候,還真有人能猜出真相。
陳章:“不需要的話,那我就不知道能幫什麼了。”
話罷,便和陳彩轉身往後院走。
看著陳章的背影,劉光天還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只能任由陳章離開。
閻埠貴走上前,拍了拍劉光天的肩膀:“光天,好好料理老劉的後事,至於軋鋼廠那邊的事情,七根他爸也在軋鋼廠,你能瞭解一下。”
“唉,雖然我想讓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子幫你,可畢竟你們這關係也不好。”
劉光天沒有答話。
閻埠貴覺得他已經說的仁至義盡:“各位,今天大早咱們院裡就看到了這麼不好的訊息,都回家繞繞火爐,別在這打擾老劉了。”
說完後便先帶著閻家的人回了屋。
“我想起我還得去買個菜。”
“我家窗戶好像沒關。”
“我,我該做飯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聽著眾人找各種拙劣的藉口散了。
雖然心裡不爽,但卻沒有任何辦法。
等到整